爱上爱爱。 但是,没有如果了。
烈情,你还是一样吗? 笑得时候,有两颗深陷的小酒窝,呵呵,都那么大的人了。
在这样的岁月里,我常常在想什么才是我们的人生?
我有我的妻,玩得一手泥巴返家的小儿, 在暮色中,我悄悄的为他洗去脸色的灰尘, 将妻的家常饭菜摆上桌。
那你呢? 在这片天空的另一端,是不是也过着这样的生活? 和你的爱人讨论要不要在菜里加上酱油,为你的女儿编好辫子。
烈情,明明是如此温暖平安的生活,为什么我想着我们两终将这般的活着,却有止不住的悲痛呢? 咸涩的海水快将我淹没了……
烈情,我常常的告诉别人,要幸福,事实上,我是个不相信幸福的人,这么多的人因为我而不幸,我应该早就被幸福抛弃了吧?
烈情,校园的广播又开始播放了, 食堂的方向又开始冒出白烟, 走道旁边的洗衣机又就开始转动, 宿舍里舍友也回来了, 天还是那么蓝呢,明天的天还会是这样清澈吗?
我是多么希望能和大家一起走过这青春的一场啊, 可是,请原谅我,原谅我的半途离场, 我已经不敢去面对了……
2004年, 9月16日,下午5:12分,我写下这封最后的信,想着从今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我将发送时期定为2014年,9月16日,十年之后,请你接受我的道歉,请大家接受我的愧疚,请你一定一定的要忘记我, 然后,勇敢的,微笑着生活下去, 烈情,你是个爱笑的女孩,这样的笑容请一定要记住!
然后,祝你一生幸福。
——BY 方歌
2004年9月16日
2014年,9月16日,美国,旧金山,晴,气温 23度,无风。
SG大楼,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办公桌上银色的钢笔上,办公桌前坐了个卷发女郎, 黑色的收身西装,灰色的透明丝袜,双腿交叠收拢,对面的意大利客户在侃侃而谈, 浓重的大舌颤音回荡在办公室里。
突然, 电脑提示:您有一封新邮件。 她本不想去看的, 随手点击开,看到发件人的名字就如遭电击般的愣住了,桌上的钢笔“噼啪”一声滚落在地上……
半个小时以后, 意大利客户还在用他的大鼻音唤着:“女士,您还好吗?”
她摆摆手,摇了摇头,推开转椅,弯下腰去凑到桌下想捡钢笔。
突然,“咚”的一声闷响,意大利客户连忙惊讶的绕过去察看,只见, 那个妙龄女郎,那个投资组叱咤风雨的女强人,竟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躲在桃木办公桌下,捂着额角, 花了眼妆,嚎啕大哭……
改变世界个P(上)
苏爱爱再回学校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洞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
一向心比天高的老钱甩了她的研究生,成功升级,据说痴狂的爱上了教经济学的文弱书生,又据说此君对不仅能把深奥的经济学问题转化成牛奶可乐的简单原理,还谈得一手好钢琴。
当栀子花的最后一瓣纯白被泥土淹没时, 又有人陷入了爱情的厮杀。
秋天的时候,街道两边的梧桐树树叶落了一地, 脚踩上去是“噼啪”的撕裂声。
苏爱爱在街角帮欧阳买皮蛋瘦肉粥, 拎了两塑料碗的粥转身, 一抬头,宽阔的马路对面, 宋小乔抱着一本书顶着萧瑟的秋风独自走过街角。
说句实话,苏爱爱和宋小乔也算是认识多年了,但碰面的机会还真不多,在这些日子她反复的想着,如果再遇到她,一定要上去狠狠刮她一巴掌的,或是,要大声的恶毒的骂上一顿的……
可是在这一刻, 在着左右分行的路口, 在这喧闹的街头, 她看着她抱着书,低着头走在数米之外, 单薄的身板在秋风中抖了抖, 迅速抓紧了胸口的书,左右张望了下,转脸的一瞬,一双大眼无神且微凸,哪还有当年小孙燕姿的风采, 苏爱爱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
“咱爱爱姑娘又在伤春悲秋了,啧啧,小小年纪的?” 欧阳接过粥敲爱爱脑袋,
“怎么了?”
“啊?没什么。”苏爱爱摇了摇头,再转头的时候,街角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她想,那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笑得张扬的女孩是不是同方歌一并逝去了呢?
苏爱爱拢拢外套的领子。
南方的天气似乎是没有过度的,春天和秋天都极短, 炎热刚过酷寒就来,哎,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冷了吧, 手放我兜里……”欧阳一手拎粥,一手握住爱爱的手,手心贴手心,十指紧扣的放入自己大衣的兜里。
“嘿,爱爱姑娘, 我和阿单的设计选中参赛了……”
“恩。”
“比赛要赢了,请你吃好吃的!”
“啊,我要吃寿司! 烧烤! 还有,蟹黄汤包,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