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氟奋乃静</h1>
男人和女人本身的力量悬殊,加之姚尧喝了酒,推搡的力度在沈沉毅看来微乎其微,沈沉毅松了松手臂,姚尧腿脚发软身子往下坠,他及时的收紧又将她揽住,“你看不是我不放,而是你……”他又重新将唇靠近她耳边,“而是你太软了。”
热气扑打在姚尧耳道上,她反抗的身体顿时一动不动,沈沉毅刚要暗自揣测她敏感的身体,却发现她整个人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
“……”姚尧捂上自己的耳朵,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那种感觉又来了。
巨大的喘息声像潮水般涌来,是属于男人情欲的那种。姚尧不知道这样的症状会持续多久,因为每次发作的时间段都不一样,似乎最近变得频繁许多,稍微清醒的理智下她使劲全身力气将沈沉毅推出去。
成功了。
惯冲的力道是她磕在盥洗池上,她闷吭一声顺着瓷砖瘫软在地,“你别过来。”她收起脚蜷缩着,“你别过来。”她不断重复着,声音极低一遍又一遍,沈沉毅走进了才听见。
此时她脸上已毫无血色,挽在耳后的头发耷拉在脸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似曾相识的场面,沈沉毅怔了怔,一个月前他们初次见面也是这样,当时他还以为是个犯了毒瘾的堕落女人,毕竟在酒吧,这种人流交杂的地方不是没有可能,但后来她反反复复扇打自己耳光的时候,他发现不是,哪有染上毒瘾的人第一时间不去嗑药的,他好奇的躲在隔间里,像个偷窥者看着她的脸绯红得惨不忍睹。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手了,踉跄的站起来,步伐艰难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之后他去了那个酒吧好多次,只是再也没有见过她。
姚尧趁着还有丝理智,取下头发上的发绳套在手腕上,不断的拉动橡皮筋抽打腕上的皮肉,用力之大。
“你……怎么了。”
姚尧没有回答他,她闭着眼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沈沉毅的每次接触给予她的是一次次无边的绝望,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在美国的时候,姚尧很少发病,因为没有过多的异性肢体接触,尽管她也有追求者,但是她冷淡态度很快让那些人望而却步,而沈沉毅似乎没那么容易放弃,或许他也只是留恋花丛的浪荡公子哥,对于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是不会放弃而已。
姚尧的意识渐渐清明,拉动皮筋的力道稍微小了些,只是浑噩的脑袋还没有来得及得救,背后的拥抱一下子又将她拉回了地狱,沈沉毅的怀抱异常的紧,窒息的胸腔消散了所有的理智,无力感笼罩全身,黑暗来袭,她放弃了拉动手腕上的绳子,晕了过去。
眼前的女人面容恢复了以往的淡漠、柔和,沈沉毅却慌乱了,他横抱起她急切地往外走。
“沈哥,你去哪里啊?”门口抽烟的董玮诧异的看向沈沉毅怀里的姚尧,却见后者脸色发白又是一惊,“这个……怎么了。”
“你去把车开过来。”沈沉毅地头看着怀里的人,艳红的唇色早被他胸前的衬衫磨蹭得寥寥无几,精致的面容再无娇艳只剩下憔悴的苍白。
“哦哦哦。”
今夜的Y市注定无眠。
病房的门口,一具修长的剪影被灯光拉的很长很长,沈沉毅很想抽烟却看见了挂着的禁止吸烟的门牌,那份急切的焦虑被硬生生的压抑下来。房间里,那洁白的被单下,一双纤细的手上插着针管,冰凉的液体满满的流进身体里。院方的检查结果是药物中毒——氟奋乃静和酒精的作用导致的。他还记得医院的老医生摘下眼镜一脸严肃的批评他说,服用精神药物不能饮酒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他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也终于知道,那天的酒吧,她……原来如此。
可,她这样却是他造成的……那唯一的酒是他敬的。
手机屏幕的白光映刻在他俊美的脸上,低垂眼睑上的睫毛更显细长,手机屏幕显示着搜索功能的结果——
男人和女人本身的力量悬殊,加之姚尧喝了酒,推搡的力度在沈沉毅看来微乎其微,沈沉毅松了松手臂,姚尧腿脚发软身子往下坠,他及时的收紧又将她揽住,“你看不是我不放,而是你……”他又重新将唇靠近她耳边,“而是你太软了。”
热气扑打在姚尧耳道上,她反抗的身体顿时一动不动,沈沉毅刚要暗自揣测她敏感的身体,却发现她整个人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
“……”姚尧捂上自己的耳朵,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那种感觉又来了。
巨大的喘息声像潮水般涌来,是属于男人情欲的那种。姚尧不知道这样的症状会持续多久,因为每次发作的时间段都不一样,似乎最近变得频繁许多,稍微清醒的理智下她使劲全身力气将沈沉毅推出去。
成功了。
惯冲的力道是她磕在盥洗池上,她闷吭一声顺着瓷砖瘫软在地,“你别过来。”她收起脚蜷缩着,“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