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细长双腿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暖气比不上寒意覆上皮肤的速度,些微的冷,让余惜然弯了弯膝盖。
纯棉内裤也被拉开,余惜然歪着头看着面前人将她底裤脱光,再绅士的叠好,放在一旁。
他敛着眉目,动作不快不慢,背后透进车库的灯光,温柔的光线被他挡住,从身旁散开。
贺承煊的影子映在她卷着边的衣摆,呼吸沉却不稳,像是在压着火气。
冷不冷?
贺承煊轻声说,掌心摩挲着她的小腿,试图让她暖一些。
冷。
余惜然眨眨眼,手背将长发拨到背后,另一只手撑着坐垫直起身来,凑近背光的贺承煊。
他的眼睫很长,眼瞳深黑。
余惜然舔舔他的眼睑,在他闭眼的瞬间,不死心地问: 贺承煊,真的不让我啊。
一只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来。
余惜然惊呼着后退。
腰肢被有力的手臂控制,贺承煊就着亲密的距离在她红润的唇上亲吻,指腹顺着肌肤上移,将她的衣服层层叠叠的往上堆。
他的动作很大,几乎全身都压在她的身上,气温砰然升高,昏暗中响起皮带扣碰撞的声音。
不用。
贺承煊说着,一盘飞行棋下不了多久。
秘处被探进一根手指,在湿滑中挑弄着旋转。
余惜然蜷着腿,脚趾用力踩在椅面,浑身颤抖。
湿润的口舌和密集的亲吻,以恰到好处的力度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耳朵都热了起来。偏偏贺承煊在吻着她耳垂时,还要给情欲再添一把火。
他沙哑地说道:我们要速战速决了,惜然。
贺承煊
余惜然轻颤着反着手抓紧椅垫边缘,按出轻微凹下的痕迹。
她难耐地后仰,又兴奋地前倾。牙齿咬着唇,也掩盖不了溢出的暧昧。
贺承煊抽出手来,满是湿润的指腹擦过唇角,解放被折磨的红唇。
他抬起余惜然的臀,撑开潺潺丛林,挺入紧窒甬道同时,吻去她唇上的亮色。
车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紧缩,余惜然含糊着呜咽,鼻翼翕动,攫取氧气。
联合处开始抽动,异物感深入身体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试探的一次次进入的更深。
你今天一点也不温柔。
松开按压的椅垫,余惜然紧紧的抱住贺承煊,手指抓着他的后背,攥着衣服,在渐渐变快的撞击中,把它作为支撑点。
你不喜欢吗?贺承煊吻着她的光滑的脖颈,你总说我太过迁就你的感受,我在改了,惜然。
呼吸洒在皮肤上,热的有些刺人。
余惜然仰着头,烙下的亲吻激得她浑身都被莫名的酥软包围。热情以二倍叠加,车内的火热,让她不得不大口的呼吸。
你之前为什么不改。
她嘴硬。
给我一点时间。贺承煊声音轻哑,提臀后一记深入,抱紧怀中颤抖的女孩,重复着:给我一点时间,惜然。
太快了,反而显得不够真诚。好像我的爱惜,我的小心,都是轻易说说就能被改变的东西。
你只是为了显得真诚,才慢慢改吗呜。
余惜然闷声叫出来,双腿突然有几秒钟的悬空,她被抱着换了个体位,坐在了贺承煊身上。
直直的坐下反而让性器顶入得更嚣张,被撑入的酸胀感,身下滑腻的水液,她被抬臀再放下时暧昧勾缠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贺承煊的双手搂在她的腿根,在挺入时将她稍稍远离又靠近,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从结合处扩散再回流,蓄成无法控制的颤抖。
不是。
贺承煊轻咬她的鼻尖,英俊的五官终于在微弱光线中显露出来,他满脸的纵容。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
日夜的相处,从坏到好的治疗,每次心理的评估都有他陪伴的影子。他甚至比她更了解她行为的意义。
她其实还没有长大,她只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是被包容宠爱的。
简短的解释,余惜然却懂了语言背后的意义。
她耳朵很热,眼睛很热,脸上很热,全身都在燃烧一般。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她为什么会这么幸运呢?
魏允声救了她,贺承煊也一直在救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幸运。
谢谢。
余惜然埋着头在贺承煊的颈窝,在情欲高涨的夜晚,在身体交缠的快感中、在氧气似乎快要被耗尽的车里,哭着重复着。
谢谢。
谢谢
谢谢你,谢谢你们,都没有放弃我。
不客气,我的荣幸。
贺承煊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但我们时间不多,惜然。
他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