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止痒(h)</h1>
“吃饱了吗?”
崔棋急不可耐的点点头,按着沈儒宽阔的肩动了起来,白色的衬衣被压出褶皱,崔棋的手指紧紧扣着沈儒的肩。
崔棋坐了下去,紫黑的性器入到最深处,龟头嵌入软肉,进出之中龟头刮过褶皱,花穴中敏感的神经被撩到,舒爽的感觉流向崔棋脑海中。
“嗯……老公……”沾染上情欲的声音娇媚甜腻。
沈儒放下筷子,将崔棋的长发拨到脑后,以手作梳子将凌乱的发丝整理整齐,不骄不躁,慢悠悠的。白皙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每个动作都赏心悦目。
沈儒的手很秀气,细长细长的,骨节的部分并不明显。
崔棋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将沈儒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着沈儒的指节。
不经意间,性器触及到崔棋的敏感点,崔棋的动作由激烈变缓,慢慢停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沈儒明知故问。
“顶到了。”崔棋答。
不过才动作了一会儿,崔棋身上已经布了层薄汗,呼吸声心跳声都乱了。她的身高在女生中算高却不是顶尖的那波,坐在沈儒的腿上,她的脚只能堪堪触及到地面。
为了让骚穴能被鸡巴狠狠地操,她选择了最吃力的方式。而贪心的结果却没能她预料中的那样美满。
崔棋低着头,呼出的热气儿全跑到了沈儒脖子间,雪白的衣领被吹的微微颤动。
沈儒垂了垂眸子,淡墨色的瞳染上阴影,点缀着稀碎的星光。
崔棋盯着沈儒的脖颈,收缩着甬道的肌肉,与沈儒缠绕的更紧密更难舍难分。
“小骚货。”沈儒在崔棋屁股上狠狠拍了下,托着崔棋的臀将崔棋放在桌子上。臀肉刚刚碰到桌面,紫黑的性器便在崔棋体内冲锋陷阵,又快又猛的撞击着粉嫩的穴肉。
“哈啊……疼……老公……骚逼被大鸡巴撞的疼……”
腰上的手紧紧握着崔棋的腰稳固着崔棋的身子,不让崔棋后退半步。鸡巴往里顶入时,手便反着用力,让鸡巴顶的更深。
崔棋的身子被撞的猛烈的晃动,肩带早已脱落,挺起的奶尖勉强撑起衣服,没让黑色吊带滑至腰间。
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奶头,崔棋想起了今天自慰给陌生人看的事,更加骚浪。也顾不得疼痛,攀着沈儒的肩膀,在性器往外拔时收缩甬道,让龟头刮过阴道的每寸穴肉。
“骚逼好爽……”崔棋后仰着身子将骚穴送上前迎合性器的冲撞。
不同于崔棋的沉沦,沈儒始终是一副清醒的模样,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并不淫秽的体力劳动一样,机械的将性器插入又拔出。
沈儒并不是没有感觉,崔棋的阴道内壁层层叠叠布满褶皱,是被操了几年依旧能裹紧沈儒阴茎的极品。
沾满黏液的阴茎从穴肉中拔出,又撑开穴口再次顶入,越来越深。崔棋低着头,一边被操一边看着这令自己舒慰无比的性器。
她看不到性器的全貌,只能看到根部那段,粗壮的布满青筋的一部分阴茎。经脉混在深色里并不明显,可是被操时却能清晰的感觉到。
归根结底,做爱也不过是重复的动作。两个人之间的花样有限,四年间他们重复了无数次这样简单的动作,舒服是真的舒服,腻也是真的腻。
太过熟悉了解,所以不会再有新鲜感不会再去期待。做来做去,都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