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被操死(h)</h1>
“啊……舒服……”崔棋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花穴一个收缩将正在往外拔的阴茎又吞了进去。
穴肉紧紧裹着阴茎往里吸,沈儒揉着臀肉将崔棋的屁股抬高,调整角度让性器更往里入。
圆润的龟头往前探索顶到崔棋的子宫口,而后开始猛烈的抽插。捣着花穴每寸的软肉,淫水被鸡巴捣了出来,越积越多。
“哼啊……老公轻点……”掺杂着凌虐的性爱更加刺激,让崔棋没有心思想别的却也让崔棋的花穴阵阵的疼。
“忘记自己该说什么了吗?”
“没……骚货喜欢被老公干……想被老公干死……”
沈儒扯掉崔棋身上最后那块遮羞布,抱起崔棋站直身子,崔棋以为沈儒会抱紧她,并没用什么力气。
沈儒直起身子时,崔棋控制不住的下坠,子宫口被龟头狠狠撞击了下,比之前的所有加起来都要疼。
“你也不怕断了。”崔棋娇嗔,紧紧攀附着沈儒的脖子,对刚刚的一幕心有余悸,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现下心情平复许多,崔棋从中品尝到了绝美的滋味,龟头一直用力顶着子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舒缓而持久。
“你不爽?刚刚骚逼都快把我夹断了。”沈儒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松开一只手就着这样的姿势操干起来。
崔棋在同一个地方栽了两次,没做任何准备又被鸡巴狠狠操了子宫口。被龟头顶了会儿子宫口,崔棋已经有些适应,这次一插直接被插到了高潮,花穴喷着水儿滴滴答答往外渗,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流,就像尿了一样。
温暖的水儿喷在鸡巴上舒适却不足以让沈儒射,沈儒也根本没有射的打算。边拍打着崔棋的臀,边把鸡巴插进去,甚至恶意的在崔棋耳边道,“抱紧点,掉下来我不管。”
崔棋摇着头,眼角挂着的泪被甩了出去,手上却是不敢松了力道,收紧胳膊往上攀。两只奶子被压在中间早变了形状,崔棋一路向上,嫣红的奶头沿着白衬衫滑过条曲折蜿蜒的线。
沈儒含住小巧冰凉的耳垂轻轻啃噬着,放任崔棋向上爬,拍打着臀肉的手甚至好几次给予崔棋助力,帮着崔棋往上爬。
两只奶头在他的腰腹两边蹭着,花穴也一吞一吐的吸着肉棒,沈儒享受着这样的滋味将耳垂含的温热。崔棋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喜欢,他乐意用唇舌去取悦崔棋身上的每寸肌肤。
青丝垂在沈儒高挺的鼻梁上,遮了大半的光线,呼吸之间青丝轻轻的浮动,像是水墨在纸上散开时的样子。沈儒嗅着鼻尖萦绕的淡淡幽香,在性器不能尽根末入的时候一把将崔棋拉下。
“啊――”崔棋疼的尖叫,才止住的泪水又溢出眼眶,红润的眼周并不红肿给崔棋增添了几分惹人垂怜的感觉。
崔棋觉得她的阴道现在一定是沈儒性器的形状。
龟头嵌入软肉,契合无比,那是被他硬生生撑开的地方。马眼被软肉堵的死死的,阴茎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束缚着。
紫黑的性器未多作停留,决然离去,带着褶皱都跟着变了方向。龟头所经之处,褶皱被撑平了,软肉被操的酥麻快慰,涌着淫水。
沈儒操的快而猛,这样的姿势有着天然的助力,不用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将崔棋操的泪水直流,一直哼哼。
让人感到快感的疼痛是会上瘾的,哪怕花穴已经被操肿了崔棋也不舍得叫停。水珠挂在崔棋的脚尖,落下,地上的两摊水迹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