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6、後果</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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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幾分鐘,揚晨風只是摸摸捏捏,似乎沒有打槍的意圖。
倒是,土匪竟然會買性感內褲穿,遮羞布料比丁字褲大不了幾寸,連寬大的手掌都蓋不住,還被手背撐開滑退,腹毛陰毛黑壓壓混一國,隱隱可見手掌下的春色。
我湊上望遠鏡,但見懶叫呈半硬勃狀態被四指抓著,大姆指貼著龜頭在褻玩。雖未硬梆梆的雄壯,但夠讓我嚥口水,恨不得舌頭變丈長,去安慰大雞巴的委屈……
驀然,鈴聲響徹!
我嚇了一跳,急忙蹲下,望遠鏡撞到鼻樑,很痛咧!
「從你眼睛看著自己,最幸福的倒影,無論是遠近,什麼世紀……」
國語女歌聲唱響,是揚晨風手機裡特別設定的識別來電鈴。我聽過一次,他走得遠遠地去接聽,不同於一般鈴聲作響的反應。也不像愛聽台語歌、愛看布袋戲的人,會選用的風格。「偶爾我真的不懂你,又有誰真懂自己。往往兩個人多親密……」
來電還在唱,揚晨風遲遲未接,不知在端什麼架子。
我常幹特務,手機都設定震動。除非不知道,不會震那麼久。
實在太好奇,我起身偷瞄。揚晨風坐在床沿抽煙,拿著手機,滿臉困擾望著。猶豫的模樣,媲美面對炸彈拆解的戒慎。我不得不佩服,不知是誰打的,耐心驚人。
終於,揚晨風將手機放至耳邊,有氣無力說:「袂衝啥?」
他揉著太陽穴,垂頭聽著……
「我剛下班不久,人家頭家嬤還煮宵夜,我吃了不用去大便嗎?」
說完,他邊聽,嘴吧歪過來、撇過去,只差沒嘖出聲,忽然抬高揚聲:「你講不聽ㄟ?都跟你講幾百遍了,這陣子比較忙,中午、晚上都要加班。你不是還答應要教我打電腦?我不加班,電腦會自己掉下來嗎?幹!」他很不耐煩聽著,不停地深呼吸,胸膛跟著起伏,奶奶像熟成的桑椹,彷彿為躲不開惱人的喙食在忐忑。
「幹恁娘咧!你起肖是某?」揚晨風唬地站起來:「現在幾點了,我又不是你,那麼好命,歸工嬴嬴。我要搬要挖,累得要命。你就不能好心一次,讓我早點睡嗎?」
他神色很不爽,屌包萎靡不振,邊聽邊取煙……「我有說怪你嗎?你好心叫我來這裡,不就希望我能安定下來,可以多賺點錢。現在人家對我好,我也習慣了。你又說東說西,難道要我走人,再回去橋下等工作,每天看人家的臉色,這樣你會爽?」
他用力按掉電視,落坐頭垂低低,邊聽邊揉臉……「都說了,老板對每個工人都很好。人家有獎金分紅,很多人比我還晚下班。又不是只有我特別,你就愛想太多!」
突然,冷涼劃臉,雨絲密集落下,力道雖敲不響屋頂,勢道足夠驅趕逗留的熱情。我邊走邊想,雨紛紛,有人為通電話氣忿忿,卻虛以委蛇在抹粉,幹嘛那麼費心?
這個疑問,幾天後不解自開。
撞見揚晨風和歐陽村玩四腳獸,我豁然明白,自己有夠天真。只為抹煞不了的事實,土匪阿叔是第一個把大雞巴捅入我體內的人。就那麼一下,二具身體串成一體。大雞巴撕裂神經在開苞,驚恐變成永恆,烙印在心中。讓我莫名掛念起元兇,既而成為多年堅守的原則之一。我知道,類似日日苦盼皇上來恩寵的後宮心態,很迂腐很可笑。卻是支持我,多年的一帖興奮劑,對愛憧憬的迷幻藥。突然來到眼前,朝夕相處。猶如一朵美麗的花,我只敢觀賞貪圖一縷芳香,不敢攀折據為己有,多麼無奈的悲哀。萬萬想不到,我偷偷守護的男人、我苦中作樂的情慾、我心儀的大雞巴,生龍活虎,一下一下幹入別人體內,一下一下刺痛我的心,摧毀信念,彷彿末日來至的沮喪。
震驚與失望,痛心與惱怒,我的心情壞透了。
那晚離開小屋後,我沒回房哭,直奔木屋區。只想發洩尋求慰藉,管他什麼狗屁原則。那種心態,就像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