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将头上的帽子都挤变了形,却又悻悻离开。嘴唇连连翕动,连骂人都不太敢出声。
松田站到门板后,恰恰挡住了那方两指宽的玻璃窗口。
把人往里一丢。
换狱服。
林安宴面前的椅子上,用塑料袋包装着两件衣服,她拆了抖开,是两件很丑的男装。
上身是亮橙色的短袖,又宽又大,下身是黑色的男款短裤,同样的宽大。
布料硬得吓人。
脱了白上衣,正拿短袖往头上套,松田忽然道,内衣也要脱。
闻言,林安宴侧头看他。
松田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距离她有两三米远,他似乎对一边奇形怪状的椅子很感兴趣,一直在看。
内衣也要脱?
听到女人惊诧的声音,松田皱眉,不耐烦地看过来。
他果然是太心软了,连新犯人都敢过来质疑!
入目便是女人凌乱黑发下,格外雪白的颈。
黑色内衣带绷在单薄的背上,纤细的腰线流畅精致没入牛仔裤里,典型骨架小的亚洲女性。
他正要移开眼睛,却见女人反手解开内衣扣,将内衣从身上摘下,似乎是想要寻求他的确认,女人侧身回眸,望向门口的人。
松田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去拉扯体检用的床,床两侧用来架腿的支架
饶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他也没有想到,看似单薄纤弱的后背,正面的一团,竟然有着那么饱满的圆弧。
见男人不再看过来,林安宴果断拉过上衣,给自己套上,然后脱下内裤,穿上他们提供的短裤。
衣服实在是大,上衣都能当裙子穿。短裤的松紧腰带也宽大极了,裤腿空空荡荡地垂到她小腿肚上,林安宴将裤腰往上一拉,然后松手
松田转头,正看到她的短裤像是坐滑梯一样顺溜地从身上滑下来。
松田:
过来,躺下。他又看了眼大门。
杰克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正透过玻璃小窗,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短袖之下光滑的大腿。
林安宴双手提着裤腰,走到检查的床边。
她有些害怕,也有些尴尬,只能听着男人的吩咐,将提不起来的短裤脱下,躺到和产妇床类似的床上,将双腿搭在了分开的支架上。
不着寸缕的两条腿往上,是被宽大下摆遮住的腿心和小腹。
橙色的衣衫下,女人肌肤雪白,纤细的腰肢凹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更显得上方两团躺出圆鼓鼓的弧度。
女人乖顺地摆出这样的姿势,诱人美景如斯,松田却只觉得厌恶。
他最讨厌这种乖巧又淫荡的女人。
抬眼又看了下门口,杰克已经踮着脚、斜着眼往这边张望了,可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凌乱的黑发,和被高高架起的膝盖。
已经避无可避,松田俯身低头,扯下口罩塞进裤兜,看似亲热一般将人埋在她颈上亲吻,实际却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不想被强奸,就得配合。
林安宴侧过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头发有些长,将整个脸型遮得严严实实,也就是这会儿,她才能看清他的脸,和他的眼睛。
冷漠,疏离,厌恶。
让她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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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切地將頭上的帽子都擠變了形,卻又悻悻離開。嘴唇連連翕動,連罵人都不太敢出聲。
松田站到門板後,恰恰擋住了那方兩指寬的玻璃窗口。
把人往裏一丟。
換獄服。
林安宴面前的椅子上,用塑膠袋包裝著兩件衣服,她拆了抖開,是兩件很醜的男裝。
上身是亮橙色的短袖,又寬又大,下身是黑色的男款短褲,同樣的寬大。
布料硬得嚇人。
脫了白上衣,正拿短袖往頭上套,松田忽然道,內衣也要脫。
聞言,林安宴側頭看他。
松田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距離她有兩三米遠,他似乎對一邊奇形怪狀的椅子很感興趣,一直在看。
內衣也要脫?
聽到女人驚詫的聲音,松田皺眉,不耐煩地看過來。
他果然是太心軟了,連新犯人都敢過來質疑!
入目便是女人淩亂黑髮下,格外雪白的頸。
黑色內衣帶繃在單薄的背上,纖細的腰線流暢精緻沒入牛仔褲裏,典型骨架小的亞洲女性。
他正要移開眼睛,卻見女人反手解開內衣扣,將內衣從身上摘下,似乎是想要尋求他的確認,女人側身回眸,望向門口的人。
松田面無表情地側過身,去拉扯體檢用的床,床兩側用來架腿的支架
饒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他也沒有想到,看似單薄纖弱的後背,正面的一團,竟然有著那麼飽滿的圓弧。
見男人不再看過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