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扶着围栏,站在地上,两条小短腿一抖一抖地,像是要跳着伸手去抓火苗。
林安宴微微抬手,小火苗往上飘了一些,生怕灼伤婴儿娇嫩的小手。
这个婴儿却越发笑得开心,跳着去抓,好像被逗得很快乐一样。
她做过母亲,对孩子就没那么多戒心,看到婴儿笑得可爱,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抱抱他。
妈妈。婴儿笑嘻嘻地张着小手,像是要抱抱。
上前两步的她,听到声音,却又忙不迭地往后退了几下。
看身长,这个孩子大概一岁多,不到两岁;推算时间的话,应该是出生在末世前;如果末世后,一直都是刚刚被捆起来的男人养着他的话
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又是怎么教孩子喊妈妈的?
妈妈,我饿。婴儿看她不上前,小嘴一撇,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却没有滚落,只是奶声奶气地小声撒娇,我饿。
随着他短短的几声,原本平静的胸口开始慢慢胀痛,分泌的奶水把乳房撑得鼓鼓,林安宴只觉乳尖发痒,她不自觉地拉开运动衣的外套拉链,露出内里的贴身衣物。
为了方便,她专门换上了前扣的内衣,此时乳尖硬挺,抵在内衣软软的棉碗上,林安宴知道,没一会儿,就会有白色的乳汁慢慢溢出,她的身上也会开始染上奶香。
除非在乳汁流出来之前,就被人吸掉。
我饿,妈妈。
小宝宝的呼喊声仿佛是一道催命符,林安宴两步上前,抬手去解胸前的扣子。
却被人拦腰抱住。
醒醒,这个孩子有精神异能,林安宴,快醒醒。
耳边有人在喊她。
可是,他饿了林安宴胡乱解释道,挣扎着想要靠近婴儿,想要把他抱进怀里,想要抬手去解扣子,他饿了啊,我我我,我有奶,可以喂他。
不行,是他用精神控制了你,这不是你心甘情愿的!男人将她扛起,往外走去。
我没有被控制!我是愿意的!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他一定饿了很久,我要喂他!林安宴衣衫凌乱地在男人肩头挣扎着,放我下来!
妈妈,妈妈!身后是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
放我下来!身前是女人挣扎不停的哀求,我要喂他!快放我下来!奶要流出来了!
母子被迫分离的人间惨剧,谁看谁流泪。
你喂了他,那我呢?!林靖渊将人扛进一间空置的屋子,抬腿踢上门,一手按住她挣扎的腰,另一手拿出消毒纸巾,在桌子上轻轻一抹,擦去浮灰后,把人放到桌子上。
林安宴坐在桌面上,面色焦急,一双腿犹自在地面探来探去,挣扎着想要下地离开。
孩子饿了,他需要我,快放开我。她急迫地说着,显然已经被精神异能给控制,满脑子只想着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甚至连自己的异能和身手都忘得一干二净,本能地扭着身子,企图挣脱掉男人的控制。
大开的前襟内,一对雪白的柚子在漂亮的绿色蕾丝内衣里晃来晃去,数点红痕从深深的乳沟中探出,在乳肉上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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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嬰兒扶著圍欄,站在地上,兩條小短腿一抖一抖地,像是要跳著伸手去抓火苗。
林安宴微微抬手,小火苗往上飄了一些,生怕灼傷嬰兒嬌嫩的小手。
這個嬰兒卻越發笑得開心,跳著去抓,好像被逗得很快樂一樣。
她做過母親,對孩子就沒那麼多戒心,看到嬰兒笑得可愛,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抱抱他。
媽媽。嬰兒笑嘻嘻地張著小手,像是要抱抱。
上前兩步的她,聽到聲音,卻又忙不迭地往後退了幾下。
看身長,這個孩子大概一歲多,不到兩歲;推算時間的話,應該是出生在末世前;如果末世後,一直都是剛剛被捆起來的男人養著他的話
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又是怎麼教孩子喊媽媽的?
媽媽,我餓。嬰兒看她不上前,小嘴一撇,大眼睛裏蓄滿淚水,卻沒有滾落,只是奶聲奶氣地小聲撒嬌,我餓。
隨著他短短的幾聲,原本平靜的胸口開始慢慢脹痛,分泌的奶水把乳房撐得鼓鼓,林安宴只覺乳尖發癢,她不自覺地拉開運動衣的外套拉鏈,露出內裏的貼身衣物。
為了方便,她專門換上了前扣的內衣,此時乳尖硬挺,抵在內衣軟軟的棉碗上,林安宴知道,沒一會兒,就會有白色的乳汁慢慢溢出,她的身上也會開始染上奶香。
除非在乳汁流出來之前,就被人吸掉。
我餓,媽媽。
小寶寶的呼喊聲仿佛是一道催命符,林安宴兩步上前,抬手去解胸前的扣子。
卻被人攔腰抱住。
醒醒,這個孩子有精神異能,林安宴,快醒醒。
耳邊有人在喊她。
可是,他餓了林安宴胡亂解釋道,掙扎著想要靠近嬰兒,想要把他抱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