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双乳的夹击之中抬头,雪白娇嫩的乳肉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残留着湿漉漉的指痕和齿痕,显得淫靡不堪。
女孩被他吸得脸泛潮红,睫毛挂泪,红唇微启,一副清潮涌动、欲望急切的娇媚模样。
你想要谁?
林靖渊坏心眼地抬头,自下而上地悄声问。
该不会还是想要那个小孩子吧?
哥哥我要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掉了雪靴,林安宴急得抬脚,用裹着厚厚袜子的脚蹭他的腰腹,脚趾在已然硬起的欲望上徒劳地抓着。
生理的欲望已然大过了被精神控制的执念,林靖渊奖励地抬头亲亲她,这里有些脏,等一会儿,好不好?
哪里脏了?!
实验室都是无菌环境,也就是长期不用,落了点灰尘,可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吸灰尘的仪器嗡嗡作响,显然已经在工作了。
烦死了
相处以来,林安宴简直对这男人的洁癖又有了新的认知:
小队发的车嫌弃脏,要开自己的车,可以忍;
分配的住房嫌弃脏,自己非动手打扫了一遍,铺上空间里的被褥,也能忍;
大锅饭做出来,他也不吃,而是默默开小灶,得到所有队员满是羡慕的鄙视和白眼,她也能忍;
哪怕在路上做,他都要撑开消过毒的帐篷
但是现在,明明很干净,他却还嫌弃脏
哪里脏我好难受你到底行不行呀?她急得用手扯他的衣服,一声接一声地喊他,哥哥哥哥靖渊哥哥阿渊哥哥求求你了
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林靖渊叹口气,咬住她的唇,把人吻得迷迷糊糊,抬手撑起一方空间,将人抱了进去。
再出来时,已然是很久之后。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女孩满脸餍足,闭着眼睛,没有骨头一般躺在软垫之上,红唇微肿、眼圈微红,干透的黑发松松挽起,房间中充斥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却压不住满溢的奶香味。
林靖渊背着软绵绵的熟睡女孩,手里牵着个绳子,迈步从地下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绳子那头是个倒在地上的枯瘦干尸,蹭着地板一路前进,被敲晕的小鬼绑在干尸的身上,看起来怪异不已。
展队接应住,问,什么情况?
她睡着了;这小鬼是个精神系异能,小心些;干尸的情况有些奇怪,带回实验室,让他们研究一下。林靖渊轻声回答。
重活一世,过往的恩怨,他不再想管,但他记得,前世,据说新疫苗的诞生,就与这个干尸有关。
而他们进入的实验室,不仅给抵抗丧尸的新疫苗带来了资料,还有关于治疗已经感染的丧尸、甚至提高怀孕几率的研究资料。
这批资料,吸引来的研究人员,会在时教授的带领下,成为未来希望的中坚力量。
什么,孙好言死了?!
林安宴震惊地站了起来。
对!长风基地啊,那可是块大肥肉,据说里面全都是女的,女人!你说说咱们基地能遇到几个女的
对面说话的人,抬头看到接话的是个女人,一下就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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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雙乳的夾擊之中抬頭,雪白嬌嫩的乳肉顫顫巍巍地抖動著,殘留著濕漉漉的指痕和齒痕,顯得淫靡不堪。
女孩被他吸得臉泛潮紅,睫毛掛淚,紅唇微啟,一副清潮湧動、欲望急切的嬌媚模樣。
你想要誰?
林靖淵壞心眼地抬頭,自下而上地悄聲問。
該不會還是想要那個小孩子吧?
哥哥我要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蹭掉了雪靴,林安宴急得抬腳,用裹著厚厚襪子的腳蹭他的腰腹,腳趾在已然硬起的欲望上徒勞地抓著。
生理的欲望已然大過了被精神控制的執念,林靖淵獎勵地抬頭親親她,這裏有些髒,等一會兒,好不好?
哪里髒了?!
實驗室都是無菌環境,也就是長期不用,落了點灰塵,可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吸灰塵的儀器嗡嗡作響,顯然已經在工作了。
煩死了
相處以來,林安宴簡直對這男人的潔癖又有了新的認知:
小隊發的車嫌棄髒,要開自己的車,可以忍;
分配的住房嫌棄髒,自己非動手打掃了一遍,鋪上空間裏的被褥,也能忍;
大鍋飯做出來,他也不吃,而是默默開小灶,得到所有隊員滿是羡慕的鄙視和白眼,她也能忍;
哪怕在路上做,他都要撐開消過毒的帳篷
但是現在,明明很乾淨,他卻還嫌棄髒
哪里髒我好難受你到底行不行呀?她急得用手扯他的衣服,一聲接一聲地喊他,哥哥哥哥靖淵哥哥阿淵哥哥求求你了
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林靖淵歎口氣,咬住她的唇,把人吻得迷迷糊糊,抬手撐起一方空間,將人抱了進去。
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