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
眨眨眼,林安宴若无其事地将手放下。
顾靖渊倒是坐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问,学习到深夜,过度疲劳?
似笑非笑。
已经不大能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林安宴只能眨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他又靠近了一些,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英俊而锐利的眉眼带着点点笑意,声音压得极低,如果没记错,昨晚明明只要了你两次而已。
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林安宴面红耳赤,捂住他的嘴,你在说什么呢?外面还有老师在。
在学校,学生称呼所有的大人都是老师,包括医务室的医生。
你老师有视频会议要开,去里面办公室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
他一点点接近,林安宴越发觉得脸发烫,全身发软,手里的酸奶都重若千钧,几乎要握不住了。
他、他为什么说只剩下他们两个?
难道是想
面红耳赤的少女一点点后缩,连耳朵都泛出了血色,大眼睛带着水朦朦的雾气,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间春意如水,满是羞意。
原本不想做些什么,被她这么盈盈一看,顾靖渊心中一动。
嘴角蹭到酸奶了。他突然道,我帮你擦擦。
呆了一下,便觉得唇角一暖。
软而湿润的舌尖扫过唇角,随即,顺着半张的唇,闯进了尤带酸奶香甜的嘴里。
唇与唇摩擦,林安宴被亲得心脏怦怦跳,她的头一直往后仰,直到后脑勺抵到墙壁上,避无可避,只能承受着他温柔又坚决的亲吻。
嘴里的酸奶都被全部卷走,她仰着脸,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羞色从通红的耳朵蔓延到全脸,又将脖颈染出一片红。
明明办公室的老师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床上的帘子也没有拉住,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撞破,偷情一样的紧张让林安宴禁不住颤抖,却越发沉溺于他的亲吻。
男生的嘴唇灼热,他卷着她的舌来回舔舐的时候,林安宴禁不住浑身发软,小腹轻轻起伏,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待他稍微离开些许,长长的银丝连在他们近在咫尺的唇上,林安宴脸上滚烫,不敢开口说话。
更心虚的是,就这么一个吻,她就流水了。
内裤上湿漉漉的,她强忍镇定地拉拉翻卷的裙摆,伸手推了推顾靖渊的胸口。
回、回家吧,我觉得好点了。
她胆子不大,不敢在老师的医务室里搞play,万一被发现,她林安宴也不用在这个学校混了。
直接自闭算了。
回到家吃饭洗澡,老师给了半天的假期,下午又没什么事,林安宴本来想拉出水晶熊系统,问问到底啥情况,却被顾靖渊抱到床上,睡了个有颜色的午觉。
一觉睡醒就是傍晚,林安宴软软地躺在床上,想到之前软手软脚地任人宰割、还拼命在大脑里喊武器、武器、绝世名器的自己,心头涌起一阵怒火。
水晶熊!
系统!
坑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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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面相覷。
眨眨眼,林安宴若無其事地將手放下。
顧靖淵倒是坐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問,學習到深夜,過度疲勞?
似笑非笑。
已經不大能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林安宴只能眨眨眼,露出一個無辜的微笑。
他又靠近了一些,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英俊而銳利的眉眼帶著點點笑意,聲音壓得極低,如果沒記錯,昨晚明明只要了你兩次而已。
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林安宴面紅耳赤,捂住他的嘴,你在說什麼呢?外面還有老師在。
在學校,學生稱呼所有的大人都是老師,包括醫務室的醫生。
你老師有視頻會議要開,去裏面辦公室了。這裏,只剩我們兩個。
他一點點接近,林安宴越發覺得臉發燙,全身發軟,手裏的優酪乳都重若千鈞,幾乎要握不住了。
他、他為什麼說只剩下他們兩個?
難道是想
面紅耳赤的少女一點點後縮,連耳朵都泛出了血色,大眼睛帶著水朦朦的霧氣,不知想到了什麼,眉眼間春意如水,滿是羞意。
原本不想做些什麼,被她這麼盈盈一看,顧靖淵心中一動。
嘴角蹭到優酪乳了。他突然道,我幫你擦擦。
呆了一下,便覺得唇角一暖。
軟而濕潤的舌尖掃過唇角,隨即,順著半張的唇,闖進了尤帶優酪乳香甜的嘴裏。
唇與唇摩擦,林安宴被親得心臟怦怦跳,她的頭一直往後仰,直到後腦勺抵到牆壁上,避無可避,只能承受著他溫柔又堅決的親吻。
嘴裏的優酪乳都被全部卷走,她仰著臉,閉著眼睛,睫毛不住顫抖,羞色從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