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垂着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注视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手腕上的银镯子闪闪发亮。
两个女警对视一眼。
黑人女警压低了声音,不是说在地狱岛里扣押两星期,就可以放了吗?两星期后我们还得来接她回去
你太天真了,她在岛上,能活一天就不错了。白人女警泼冷水,而且,两星期之后,我们也是接她去另一个监狱,在希里岛上,你知道的,也全是男人。
黑人女警倒抽一口凉气。
熟悉的对话,响在耳边。
第三世的林安宴,就是听懂了这些话,才会不顾一切地从船上跳下,坠入茫茫深海。
她宁愿死,也不要去岛上受辱。
现在想来,女警们在她耳边大声密谋,是希望她做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呢?
水晶熊说拯救第三世,难道,顾靖渊就在这个岛上?
警用船破开风浪,往地狱岛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船停了。
两位女警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黑人走了出去。
远远的,有争执声传来。
紧接着,黑人女警的高音女腔,像是唱rap一样充满了节奏和韵律,骤然穿破了海浪的拍打,传入未关上门的禁闭室里。
白人女警等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不安,她凶狠地警告林安宴,让她乖乖坐着不要动,就走了出去。
看人将门带上,林安宴在心中读着秒,确定女警离开,她扫视了禁闭室一周,深深呼吸。
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林安宴迅速坐回位子上,垂着头,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抬头看去。
两个女警阴着脸走过来,将她拉起来,一边用听不大懂的俚语抱怨咒骂着,一边粗鲁地带着她往外走去。
几个关键词勉强被捕捉到。
林安宴得知,原本局里给她们的任务,是将女犯送到岛上,即可回来坐船离开。可是到了地狱岛,地狱岛上的管理人员却说,要她们俩人直接把人送进去,再做交接。
两人万般不愿,也不敢带着女犯拐回去,只能愤怒地硬着头皮照做。
下了船,林安宴抬头望去。
阴云低低地压在不远处的灰色建筑上,被苔藓染成墨绿色墙根看起来潮湿极了,灰砖墙上拉着高高的电网,一眼看去冷清森严。
压抑的雷云之下,是令人窒息的热浪和闷热,空气中满是海浪的湿咸水腥,熏得人几欲作呕。
地狱岛上满是黑色的岩石,海浪在礁石上开出一朵朵雪白的花,林安宴只顾着看,不留神被石头绊到,趔趄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她指缝中掉出,滑入岩石的缝隙中。
两边的女警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一把拉起。
她们的手指似乎也在颤抖。
随着她们的靠近,地狱岛监狱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黑洞洞的内里,像是怪兽长大了口,等待猎物送进嘴里。
被推了一把,林安宴磕磕绊绊地走进黑洞洞的门内。
她什么都看不见,走了两步,就迟疑地站住了。
两个女警也犹犹豫豫地跟着进来了。
还未站定,大门轰地一声关上。
砰!
【很抱歉断更,偷摸爬上来说一下,最快4月中旬、最迟5月恢复。
主要原因:父母在,不搞黄,请大家谅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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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垂著頭,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注視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兩隻手,手腕上的銀鐲子閃閃發亮。
兩個女警對視一眼。
黑人女警壓低了聲音,不是說在地獄島裡扣押兩星期,就可以放了嗎?兩星期後我們還得來接她回去
你太天真了,她在島上,能活一天就不錯了。白人女警潑冷水,而且,兩星期之後,我們也是接她去另一個監獄,在希裡島上,你知道的,也全是男人。
黑人女警倒抽一口涼氣。
熟悉的對話,響在耳邊。
第三世的林安宴,就是聽懂了這些話,才會不顧一切地從船上跳下,墜入茫茫深海。
她寧願死,也不要去島上受辱。
現在想來,女警們在她耳邊大聲密謀,是希望她做什麼,還是在暗示什麼呢?
水晶熊說拯救第三世,難道,顧靖淵就在這個島上?
警用船破開風浪,往地獄島駛去。
不知過了多久,船停了。
兩位女警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黑人走了出去。
遠遠的,有爭執聲傳來。
緊接著,黑人女警的高音女腔,像是唱rap一樣充滿了節奏和韻律,驟然穿破了海浪的拍打,傳入未關上門的禁閉室裡。
白人女警等了一會兒,似乎有些不安,她兇狠地警告林安宴,讓她乖乖坐著不要動,就走了出去。
看人將門帶上,林安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