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的脸怎么这么红</h1>
乐乐看到他们开车走了跟白一杨打了个电话“一杨哥,他们现在走了。”
“一起?”
“嗯,一起,不过有个事挺奇怪的?”
“怎么了。”
“是默默姐开的车,顾学长坐到后面的去了。”电话那头白一杨没忍住笑了出来,自己这个好友怕是真的遇到克星了,自己想一下顾衍之此刻那张怨妇脸就忍不住想笑。
“没事,今天辛苦你了,他们走了你就赶紧回去吧,我这下走不开不然还能过来接你一下。”白一杨抱歉的说道。
“不要紧,你忙吧,我再坐一会就回去了。”
车里,顾衍之想了想,欲言又止的说道“回去了拿鸡蛋把眼睛敷一敷,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怎么,有碍市容。”
“没,哪能,你怎么都好看。”许默到今天才发现顾衍之就是个修理型选手,你越修理他越乖。
回到家里,顾衍之直接回卧室了,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过一会才发现后劲比他想的还大,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本来就没吃饭,再加上喝太快了,得去床上躺着缓一缓。
许默拿小锅煮上两个鸡蛋,又拿了个锅打算煮点绿豆粥打算给某人解酒用。
晚上白一杨回来时先去敲了许默的房门“睡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许默放下看了一半的书过来开门。
“没什么,你吃了吗,我带了点东西回来,没吃的话出来吃点夜宵。”
“嗯,那你等下,我换个衣服出来。”
“行,我去叫老顾。”
许默衣服还没换完,门又被敲响了,许默加快速度换好走到门口问”又怎么了?”
“我刚刚去敲老顾房门,没人答应我就直接进去了,看他趟床上也不理我怕有什么事,走进一看脸挺红的看着像发烧了一样,你要不要来看下。”
“你摸他额头了吗?。”
“呃,我忘了,你们下午干嘛了。”白一杨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没什么,先去看下吧,严重的话得去趟医院。”
两个人来到顾衍之房里,白一杨来的太急连灯都没开,许默把灯打开看见床上那人缩成一团,两只手捂着肚子,脸上透出跟平时完全不同的红晕,难道真的是下午喝酒的后遗症,许默心里有点后悔,要知道刚才就把绿豆汤端进来让他喝点了。
看着顾衍之躺在床上难受的小声哼着,许默走过去轻声的叫他,顾衍之半天都没回话,用手放在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可不就是发烧了吗,手心被顾衍之额头的温度焯烫了一下“白一杨,估计得麻烦你开车去趟医院了,额头摸起来很烫,而且他一直捂着胃估计胃里也不舒服。”
白一杨整个人也慌乱了,用手挠了把头“许默,就算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也得先把他弄醒,不然他这么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我们两个也吃不消呀,但是如果他醒了肯定就不会去医院了。”
“为什么呀。”难不成这么大个人了还害怕打针。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应该跟他妈妈得病有关,从我跟他认识起,别说去医院了,这家伙生病了连药都不喝的,都是自己硬扛着。”
许默心想那就这样看着他难受也不行呀,想了想“白一杨,你帮我烧点热水,还有我屋里有温度计,在桌上那个笔筒里,你帮忙拿过来一下,对了,锅里的粥也帮忙开个火。”
说完后白一杨就去准备了。
许默推了推床上的人“顾衍之,醒一醒,你不能再这么睡了。”
顾衍之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哪都难受,头重脚轻胃里还疼,整个人意识都在飘散着,感觉到有个温柔的声音不停的在轻声叫着自己名字,好像是许默,要是她平时也能这么对自己这么说话就好了,下午认错就认错了,大男人能伸能缩的,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顾衍之思绪胡乱飘着。
直到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推自己,脑海才清醒一点,视线里慢慢出现许默的脸,原来真的是她“怎么了。”说出口才发现嗓子那像刀割一样难受,说话的声音也难听的要命,顾衍之连说声“操,老子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的力气都没有。
“你发烧了,是不是胃里也不舒服,别乱动,我先给你量个体温。”许默把白一杨拿过来的体温计准备好后给他夹在腋窝处,手伸进去的不小心碰到男人火热的身体,臊的许默脸颊蹭的就红了。
“你怎么脸这么红。”高烧中的顾衍之还不老实的想要调戏小姑娘,结果一句话被他说的不光没有旖旎的感觉,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好笑。
“我觉得热不行吗,你快省省力气别说话了,嗓子跟鸭子一样,难听死了。”嘴里抱怨着手上却没停下来,白一杨从客厅拿了个椅子过来,许默放了盆冷水在上面,从自己屋里找了个干净毛巾过来,毛巾用水打湿后敷到顾衍之额头上。
“你干什么去。”顾衍之看她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