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说明贼是gay</h1>
九月份的天气还有些闷热,警察舒舒服服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对面衣冠不整的女人面带不屑,“你说家里有贼?”
女人点了点头,满头乱发掩盖住精致的面庞,“对,而且她来去自如……”
“你丢了什么东西?”警察有些不耐烦,“这位小姐,希望你可以理清自己的思绪,从你刚刚的描述来看,或许只是家里人帮你整理房间,忘了知会你一声而已。”
“你们不信我?”女人的眼睛瞪得滚圆,语气里饱含失落,手指下意识的捏紧裙角,太过用力,指尖和脸色一样泛着白。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我很确定不是打扫,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有被害妄想症?”
“那倒不是,看你也有几分姿色,说不定是采花贼什么的。”警察的眼神开始发生变化,从她的脸蛋开始往下,女人猛地战起,“既然如此,就不麻烦了。”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不巧和迎面而来的高大男人撞了个满怀,看到她,男人还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恩,没什么事。”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确认自己和他并不相识,随意敷衍了一句匆忙离开。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刚刚还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警察看到他来了,立刻恭敬的迎了上来,“高警长,您怎么来了。”
“刚刚那个女人,来做什么的。”高季晨漫不经心,随意拉过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完全没有视察该有的样子。
这个祖宗的心思没人猜得透,警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回答,“她的案件,我们还没有受理。”
高季晨一言不发,听完汇报后沉默了良久,黑眸里的兴味不减反增,“好,她的case交给我负责,你们表现的很好,继续努力。”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警察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坐在一边没敢吱声的实习生偷偷问道,“一个小小的失窃案也值得他亲自出门啊?”
“傻啊你,没看到刚刚那个女的身段吗,看上她了呗。”
实习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投错了胎啊。”
林可怡回家后倒头就睡,正迷迷糊糊做着梦,隐约听到门铃响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云姐,一大早的,是谁来了?”
这几天她的睡眠质量大大下降,往日有神的大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亲自爬起来走出房间。
云姐是家里的帮佣——说是下人,可在林家十几年了,也有了些地位,基本干的都是管家的活儿了。看到林可怡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出来,皱了皱眉头低声训斥,“大小姐,来了个警察,说要找你。”
林可怡愣了愣,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回了房间。云姐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警官,您先坐会,不知道我们家小姐犯了什么事?”
高季晨嘴角挂着浅笑,也不答话,余光瞄到林可怡已经换好衣服往楼下走,这才开口,“你是林家的佣人?”
“哎,是。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我去做。”
“要不是看你称呼她大小姐,还以为你是这家的林可怡人呢。”高季晨敛了笑意,冷冷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要紧事,忙你的去吧。”
云姐愣了愣,低低应了声才转身离开,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嘀咕着,“什么人啊,没什么事还跑来,准又是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林可怡站在台阶上听的清清楚楚,露出一抹苦笑,却是早已习惯的模样,慢悠悠的晃到他对面坐下,“你是?”
高季晨吹了吹手里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咽下,这才从皮包里拿出卷宗,“林小姐,您看看,这些记录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可我记得你们当时的态度,并不打算受理。”林可怡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高季晨好脾气的笑了笑,“林小姐,我没有恶意。那天我不小心把你错认成了我一个朋友,似乎吓到你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才特意找同事问了你的目的。”
他说着,趁林可怡反驳前把话堵死,“何况你的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有许多地方说不通透,我想除了我,没有人会愿意接手这个案件。”
林可怡眼神闪烁,最终还是默认了他的话,“你跟我上来吧。”
高季晨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至始至终都未有变化。从一进门开始,到她同意他进自己的房间,连弧度都不曾加深。林可怡有些忐忑不安,侧身让他进门之后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把门带上。
“这几天,我总是睡得很沉,偏偏醒来后还是浑身酸痛,头疼不已。”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衣柜,“我对自己的摆设记得很清,绝对有人动过。”
高季晨点了点头,拉开衣柜门,见右下角有几个小小的抽屉,拉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马着几条钻石项链,“你的珠宝平时都放在柜子里?有少过吗?”
“就是没有,才觉得奇怪。”林可怡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