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劫 一剑生x疏渊引(7)</h1>
一剑生剜出秘蛊那天后的几个时辰,就被药倒了。
大意了。
谁能想到疏渊渡这个人居然有在剑上涂麻药的习惯!!
她喘着粗气,以剑撑地,死死盯着闲庭信步朝她走来的疏渊渡,女剑客冷漠笑道,“疏公子是要顺手捉了我这个杀手?”
疏渊渡脚步不停,走到她面前蹲下,用一种征服者的果断从一剑生手中夺过她死死握住的剑,信手扔到一边。
一剑生很久没有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宰割了,她眼睛发红的瞪着自己被扔到一边的剑。
疏渊渡接住一剑生软软倒下的身体,眼神顺着一剑生目光看向自己扔掉的那把剑,终于发觉了一点忽略的细节。
手,握剑的手。
疏渊渡笨拙拉起一剑生的手,粗略的握在手里,逐个捏了捏她的手指。
毫无疑问,除了手指上的厚茧消失了,她就是青楼里的那个女人。
一剑生以为他在防范手指中藏着的暗器,也没想太多。
疏渊渡完整回顾了一剑生的生平,杀老板剁神医手等等等等,简直跟他走在完全相反的路上,疏渊渡为自己跨越了善恶跟一剑生睡了这件事,在原地从容发了片刻的呆。
心情复杂。
没心没肺的一剑生倒在男人昂贵的袖子里,触感颇佳,她心中甚至暗自想这是什么料子回去弄一套做被褥来的。
怎么会是她呢。
疏渊渡长长的叹了口气,手指摸索一剑生脖子上假面的缝隙,慢慢揭开,他的手指停在一剑生左眼的泪痣上,到底还是被她脸上生动的愤怒逗开心了,忍不住露出一个愉悦的笑,“是你啊,一剑生。”
瘦眉杏眼,琼鼻樱唇。
居然是你呀。
一剑生已经压下了被算计的愤怒,闲闲问道:“就是老子,怎么,想雇凶杀人?”
疏渊渡微笑:“我需要吗?”
一剑生阴阳怪气道:“是啊,公子疏渊渡才看不上我们这些二流杀手。”
二流杀手?别这么谦虚了,你不是砍老板一砍一个准。
疏渊渡发现不解释自己的动机她会一直这么“啊,你这个江湖的败类”下去,于是道,“姑娘轻功太慢了,还是坐马车吧。”
因为心烦意乱赶路很慢的一剑生:老子忍你!忍你!
马车牵出来,一剑生服了。
不愧是疏渊渡,连汗血宝马这种东西都有,还一次性上了两匹。这东西跟紫翡翠,金珍珠一样,只能在皇家和权贵家见一见,她这种土豪只能扒着勾魂楼出去装大爷。
马车很小,一剑生软在疏渊渡怀里,开嘲:“堂堂疏渊引……的弟弟居然在剑上涂一日倒,我说,你哥叫九分春色,你就叫九分黑色吧。”
抱着她的疏渊渡波澜不惊,男人揽的位置有点往上,一对胸乳被他胳膊微微托起,马车颠簸间软弹的乳儿会撞上他的胳膊。
嗯,弹性不错,疏渊渡松了松胳膊,反问:“身为杀手却被我药倒,我看你这一行做不长啊。”
一剑生:“……”
疏渊渡已知一剑生就是那日的人,他素来洁身自好,也就经了一剑生那次,加上现正是清晨,很容易想起那日抱着她撞的感受,马车颠簸久了自然会有反应。
一剑生感觉屁股后面顶了个热烫的物什,且男人呼吸不稳,她也不是无知的小姐,居然很平静的问他:“你硬了?”
可怕的是疏渊渡回答她:“嗯。”
“你要自己解决吗,我当没看到。”一剑生这句话其实是为了嘲笑疏渊渡,且她觉得这种金贵少爷正道公子是不会闲着没事碰她这个杀手的。
“你不是在这儿吗?我为什么要下去?”
疏渊渡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
一剑生呆了,“你要我替你疏解?你们这种人不是特别自珍自爱吗?还要我来?”
下巴被男人的手掌抬起来,手指若有若无的点上她的泪痣:“你被我俘虏,我对俘虏做什么不是理所应当的?”
那个雨夜,一剑生把钱翠湖送给他做了人情。
无常一剑生。
疏渊渡被她讽刺的有点心烦,忍不住开口试探。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剑生心中知道疏渊渡说的是江湖常识,常也有正道人士抓了恶人的妻女奸淫的传闻,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剑生就是觉得失望透了,虽然口中依然轻浮,没半点认怂的意思,“抓住我是你的本事。”
活脱脱睡你我也不亏的模样。
身后疏渊渡很久没讲话,也没做什么,热烫的东西渐渐平息,似乎他强自用功力压了下去。
一剑生见他没有做的意思,便也懒得在问。
试探也是多余的。
无药可救的一剑生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套上了春色楼那件事,就变成不一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