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劫 一剑生x疏渊引(9)</h1>
混战之中,肖水按住自己手腕,催动母蛊,一剑生背后动弹不得的倾山摇摇晃晃站起来,木偶般朝肖水走去,她腿间的黑蛇软软脱落,蛇头还咬着血肉的残渣。
一剑生察觉不对,转身用手臂拦住倾山的脖子,可倾山执拗的继续走,她在用用力就会扭断倾山的脖子:“喂,渣滓,你做什么?”
“呵呵呵哈哈哈哈,”真可笑,无常一剑生,居然是个烂好人!”肖水勉力支着剑,弹琴一样的抚摸着自己手腕。
倾山挣扎的更厉害了,竟然说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杀……杀……”
一剑生随便道:“放心吧老板,就你这武功,杀不了我的,还有,肖渣滓,老子今儿不弄死你,坐地改姓!”
肖水左眼被一剑生刺瞎了,他安稳坐在那,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反问:“倾山拦不住你吗?”
倾山手中握着一枚手掌长短的石头,她举起石头,重重砸向自己的胸乳。
一剑生扔掉剑,握住倾山自虐的手。
她扔掉剑的一瞬,肖水转身逃离。
一剑生再次沉痛的领悟了做人不要自大的道理,她费力按住倾山,“老板,这生意是黄了,待我回去,退你一半订金。”
挣扎的倾山眼角慢慢掉下泪来,口中音节嘶哑:“杀、了我……求、你……”
原来不是要杀她,是想自杀。
好似大热天喉咙里塞了个冰块。
一剑生握住倾山手腕,在种蛊之处催入内劲,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老板,我不是可怜你。”
双腕,双足,还有颈骨。
子蛊一死,性命不存。
倾山死死盯着一剑生,似乎自己移开眼睛,就再也没有力气挣脱满身疲倦。
眼前一幕幕,如光似幻。
消解侯,肖水角节,一个死于爱慕她的燕公子,一个伤于她雇佣的一剑生。
依稀想起肖水的笑声:“你这痛苦的模样,真是有趣,本侯不由得想起燕公,他那颗痴心,又腥又甜,味道好得很呐!”
呵。
“我可能要死了,这单生意,多谢你。”在黑蛇吞吃她内脏的时候,倾山就已经喊哑了嗓子,没想到如今竟然能说出话来。她不觉疼痛,似卸掉了一辈子的枷锁,“多谢你,狠狠替我报仇。”
一剑生背对着倾山盘膝而坐,“那,你要付我尾款吗?”
倾山的唇红润,脸色白里透粉,像是水蜜桃,娇俏美丽:“你在免费帮我一件事,我就付账。”
“什么事?”
“把我的尸体化掉,我不介意在哪里死,可我不要那群自允爱我的人来对着我哭。”
倾山戏谑,声音脆润,似山谷的鹂鸟:“滴那几滴怜悯的眼泪污秽老娘的灵位,好不恶心。死在哪都可以,只要他们不来烦我。”
一剑生背对着她讷讷:“老板,我真的没有可怜你。”
倾山轻笑:“你为什么不可怜我?”
“你人美,心善,还很有钱,哪需要我可怜?”一剑生轻轻说。
倾山眼中有一点迷茫,“可是他们都看不起妓女,他们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喜欢我,当妓女又不是我选的。”
一剑生捂住眼睛,闷闷道:“妓女怎么了?若我有心上人,就算他是个毁了容的小倌,我也要把他抢出来放在心上的,老板你,只是这辈子没遇到。”
倾山的声音微弱了:“是吗,你这话说的对我胃口……若是有……以后……”
“老板,你比我强多了,当妓女不是你选的,可是杀手却是我自己选的。”
一剑生等了很久没等到倾山下一句话,她重重抽了一下鼻子,翻出化尸水。
却不防洞里忽然冒出把熟悉的声音:“是吗?”
一剑生浑身激灵,快速道:“消解侯跑了,现在追还能追的上。”
想了想她又道:“打你的事儿,等你回来我亲自跟你赔礼。”
洞内一片寂静,一剑生补问,“你听到了多少啊,混蛋!”
欲海。
没有什么激情啪啪啪,旧红暮百无聊赖:“疏渊引第二次渡劫了。”
天座不耻下问:“上次因何失败?”
旧红暮思考良久:“说的不如看的精彩,我们还是看一看吧。”
天座反问:“我们?”
旧红暮严肃点头:“场景太无聊,我一人是万万看不下去的。”
十七是家里庶出的小姐。
她家很有钱,有钱到什么地步呢,甚至皇帝都亲自抄了她家,言之:“国贼!”
家被抄了,父兄姐妹散了个干净,到底皇帝只是念她家的钱,没念她家人的性命,故而十七的家人如一哄而散的鸟雀,眨眼就不见了。
最后十七留在了老宅,她去给人家弹琴,绣花,也勉强糊口。
后来有喝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