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想尝一尝也很正常啊。
一剑生这时候福至心灵察觉疏渊引进一步的意图,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劝他:“疏……公子,身为一个清高风流,别捏!”
疏渊引一听她话头就知道她想讲什么,手上动作越发大,拍了拍她的乳儿,雪乳震颤,好看的紧。
“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男人捏着自己乳头拉扯,一剑生觉得不能跟他废话了,省去铺垫,直奔主题:“身为一个这样的公子,你怎么能跟我这种,啊哈,这种人,”一剑生软软的喘气,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适合跟斯文公子谈话的词藻,“你来我往呢?”
这种粗鲁的事儿不适合你,你应该去吃雪喝云跟仙女在梦里巫山云雨!
疏渊引面无表情,故意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追求那些个清风雅乐了?”
一剑生:“……”
疏渊引闲闲:“我不过一俗人耳,跟女人上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一剑生:“……疏渊引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诗书礼仪四书五经特别会,新朝第一年科举,疏渊引身为武状元却把文状元问倒了,你哥这么强,你也不像啥都不会啊。”
疏渊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剑生的乳头,他看着十七的表情,看起来刺激非常之大,他随口道:“哦,疏渊引,确实有这么个人名。”
一剑生:“?”
“你说的那些,算是爱好,我只是个爱好多的俗人。”
一剑生:“等等,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个人名是什么意思。”
疏渊引含着她的乳头咬着,口齿不清道:“世上有疏渊引,也有疏渊渡,只不过这俩名字恰好都是我在用。”
一剑生:“……”
疏渊引完全没被一剑生的状态打扰,他淡定的抚弄着她腿间,手指陷在合拢的贝肉里抽动,察觉湿意,他居然刮了刮穴口,叹气道:“十七饿了么?都湿了。”
一剑生想维持死鱼眼,但是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进出和看着疏渊引好看的手在自己腿间耸动又是另一回事,亲眼看见对方如何侵犯自己,他的薄唇吮着自己的乳儿,小腹仿佛迫不及待的泛起一股酸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了。
“你……啊哈……”
疏渊引眼神第一次犀利起来:“十七,你答应过的以身相许,不许反抗。”
一剑生:“……你不要这么认真。”现在这种状态,我就算心情在复杂,不做完也超难受的好吗!
疏渊引的手指深深插进那紧致温软处,他游戏一般用茧子触碰抚摸着内壁的褶皱,一剑生好像是被捉住了猫尾巴,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因他的动作浑身颤抖。
“那天你说喜欢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
手指又穴口慢条斯理的插进来了,不对……还有第二根、第三根,快感好像慢慢拉伸绷紧的琴弦,在他的手指彻底没入身体时松开,拨出一个悠长的滑音。
疏渊引感觉到一大股温热水液从顺着手指流出来,“知道了吗?十七,男人与女人就是这种关系,哪有被绑住就能任意施为的男人?”疏渊引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一剑生面前。
泛着水光的指节和指甲……一剑生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从高潮的恍惚感回神,“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的脑回路我不是很懂……
疏渊引解开腰带,把胀痛的下半身拿出来,仔细用手上的水液涂满硬挺的棒身,“希望十七多点防备别的男人的常识。”
疏渊引拦过一剑生的腰肢,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就着湿润在穴口研磨,如果不是体位不允许,他挺想看看自己的肉棒在十七下体这么磨蹭的。
而一剑生全身都在叫嚣着赶紧快点我要他。
这种隔靴搔痒的举动疏渊引还没怎么样,一剑生已经不行了:“好吧,我以后会防备你的,现在,公子,请给个机会以身相许。”
疏渊引看了好一会一剑生,似乎是透过她怀念什么,又似乎在看什么重新得到的宝物。
看完了,他正经问道:“这么急吗?”
一剑生咬牙切齿想沉腰吞下巨物,奈何男人握着她腰不许:“公子恩情如高山流水,在下夜不能寐,天天想着怎么报答……我情真意切!”
疏渊引笑了,挪了挪她的身子,顶开了紧致的穴口,他看着十七的表情神色,泰然自若的搂着她就着这个姿势走动,“我们打个商量?”
肉棒滑出去一截,又被疏渊引顶回去,因走路姿势,龟头在身体里前后乱顶,一剑生半天不能讲话,掐着疏渊引胳膊,腿颤巍巍的朝他腰上缠。
后来还是疏公子把一剑生抱起来,辅助完成这个姿势。
“走回卧房这段时间,如果十七高潮了,就要扮成我在青楼的样子,如果我先射了,就吃点软筋散,让你在嫖一次,你看如何?”
开什么玩笑,她又快高潮了好吗?
二人下体紧紧贴合,疏渊引的囊袋抵在一剑生腿根,湿漉漉的滴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