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导师,还当的了他的司机!!
乔菲又叫道:打他们!
程家阳也附和道:对,打他们!
乔菲好像骂着骂着骂上了瘾,眼泪一擦,扯着嗓子喊道:混蛋,程家阳是混蛋!
程家阳见乔菲总算止了泪,放下心来,也跟着她喊道:对,程家阳是混蛋!大混蛋!
怪不得人都说产妇生着生着喜欢骂人,乔菲感觉自己骂着骂着,好像就没那么疼了,骂了好一阵,骂累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开始褪去,流血的不适感也终于消失,除了下身还有一点酸痛,好像感觉还行。
骂也骂完了,喊也喊够了,乔菲看着两个人光溜溜的身体,终于拾起了点害羞,用被单把自己裹起来,起身去拿了睡衣,红着脸洗澡去了。
程家阳听着乔菲洗澡哗哗的水声,无奈地看着自己还高耸的小程家阳,痛心疾首地给自己这次的表现打了个不及格分。他老老实实地换了床单被单,等乔菲出来了,麻溜地洗了个澡,一把蹿进被窝里,把乔菲抱了个满怀。
“菲菲,其实我挺厉害的。”
“哦。”
“菲菲,你什么意思?”
乔菲打了个哈欠,敷衍道:“哦,你挺厉害的。”
“你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乔菲又打了个哈欠,摸摸程家阳的头:“这么晚了,睡觉吧。”
“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没发挥好,今天天色有点晚,我早就说卧室的灯太暗了,咱们早该换了一个了,我觉得床有点矮,不太方便,咱们下次换个高点的床,不然换个床垫也行,这个太软了,,菲菲,你还在听吗?”
乔菲:zzzzzz
程家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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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中,她揚起微醺的臉,嘴角滑過一絲微笑,在眼睛裏聚起了兩點星火,慢著聲哼哼道:家陽,親我。
那又俏皮又親呢的姿態簡直叫家陽把持不住,站起身隔著桌就親了過去,貼著喬菲的嘴唇,銜住她的兩片唇瓣。急促的氣息在交換,一呼一吸間,溫熱的氣流進進出出,帶著紅酒特有的橡木味,在舌尖上積攢了一層幹澀的香味。程家陽伸著舌頭去勾喬菲的舌頭,喬菲的舌尖要躲,他就去追,追上了,兩個舌頭就抱著打滾兒,在口腔裏跳起了圓舞曲。
程家陽愈發渴求起來,按住喬菲的肩,身子禁不住向前探去,一寸寸地逼近喬菲,貼著喬菲肩頭的手指隨著親吻的深入活絡起來,摩著喬菲的衣料上下攢動著,好似四處探尋,又好似無處安放。
兀地,一聲碰撞打斷了兩人的親吻,似乎是什麼東西倒了。程家陽感到前襟一片濡濕,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靠的太前了,把立在桌上的紅酒瓶撞倒了,紅色的酒液直直傾倒在了程家陽的西裝上,把西裝染上了一片醒目的紅色。
程家陽愣了,喬菲在酒莊工作多時的職業病立刻犯了,急忙對家陽道:快脫了吧。
說著,就走過來,伸手替家陽解西裝扣子,嘴裏道:我來幫你。
她一雙手在家陽的小腹前上下飛舞,指背頂著家陽的肚子,旋了個圈,輕巧地擰開了他的外衣扣子,把前衫向外拉開,提到肩頭,便拽著衣袖順著家陽的胳膊向下拉。
喬菲做這些動作,親近自然像替丈夫整理衣衫的小妻子。見家陽緊緊地繃著,喬菲一邊拽,一邊道:放鬆啊,你不松我拉不下來。
她又近了一步,近地幾乎快要貼到家陽的身上,家陽一垂首,嘴唇就可以碰到喬菲的發絲。他順從地垂下手臂,由喬菲幫他脫下了西裝外套,剛脫離由喬菲牽制的衣袖的束縛,家陽就張開雙手抱住了喬菲,貼著她的發絲在她耳邊道:我的襯衫也濕了,菲菲,你要不要也,脫掉?
最後兩個字,程家陽咬地格外模糊,模糊的氣吞音帶著絲絲暖流,打進了喬菲的耳朵裏,顯得格外的曖昧,喬菲騰地臉紅了。
她不說話,程家陽就緊緊地把喬菲摟住,貼向自己,極近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道:菲菲,你幫我,好不好?
感覺到兩個人緊緊貼近的縫隙中,有什麼又硬又熱的東西抵著她,喬菲立刻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這麼多日同床共枕,他們之間不是沒有擦槍走火過,親完了,摸完了,每次到最後一步,程家陽都會克制地停下,要麼他自己去洗手間解決,要麼像在廈門那次一樣。
程家陽從喬菲的耳朵向後親,一路挪到了她的脖子,又順著脖子的曲線向上尋到了她的唇,嘬著她的下唇不放,身子不住廝磨著她,竟像個乞丐一般的乞求囈語道:菲菲,幫幫我。
幫幫我。幫幫我。
喬菲羞地面色不能再紅,她定一定神色,引著程家陽回到了臥室。餐廳到臥室不過十來步,兩人卻親的難分難舍,走的跌跌撞撞。終於挪到了床邊,喬菲手下一用力,把程家陽推倒在床單上,自己也因為這一推,腳下一踉蹌,撲倒在程家陽的胸膛上。
程家陽因為這一跌,吃痛地悶哼一聲,隨機又護寶似地把喬菲圈在懷裏,壞笑道:菲菲,你一點也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