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侍者是位男性beta,长相端正、姿态优雅,他跪着把餐盘端起来,正想跟着起身,却听在坐的男alpha沉声道:把东西放那就好,等下我们自己取。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位客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喟叹。
男侍者愣了一下,看见桌上只有背对着自己的男alpha一人,以为他在等伴侣上洗手间,便道:请容许我稍晚为二位布菜。
不用。男alpha突然打断他。放那就好。
既然是客人的要求,他没必要忤逆,乖乖地把菜品一一从餐盘里取出放到垫子上。
低头间,他猛然意识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强烈,仿佛是冰山着了火,正在急速融化的清冽。
更多的线索印入眼眶,一双明显仓促间脱下来的丝袜扔在一边,而且仔细看的话,男alpha的腰肢在轻微颠动,加上至始至终没有动弹的背身,他似乎知道那个女beta在哪里了。
男侍者只是个普通的年轻beta,要说配对的机会少之又少,这会儿只觉热气冲上脑门,脚趾抠地般尴尬。
他着急忙慌地把所有东西拿出来,好不容易憋出一句问候,赶紧逃离这个狭窄的空间。
门关上的最后一秒,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清晰瞥见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出来猛推了男alpha的肩膀。
他肯定发现了。明忧不开心地瞪他。
男alpha掰过她的脸,嘴衔着她,噙着要满溢出来的柔情蜜意,说话间的吐息温热而甜蜜。
都是我的错。 他从后推来一碟腌制过的红肉。你肯定饿了,我喂你说完,他咬着食物送进她嘴里。
明忧下意识地咀嚼,味道极好,肉质劲道而清爽。
让我也尝尝。
斯明的尾音未落实,柔软的唇已至,撬开她的牙关,非得夺走一部分,末了便用那双早已潋滟的眼看她,称赞道:真好吃。
为了方便喂食,斯明架着她的腿,让明忧面对着自己坐在胯上,那物什自始自终没有拿出来,磨得她情难自禁,夹着他缓了缓,汩汩露出动情的汁液来。
瞧你,都流口水了。斯明下身开始挺动,上面则一口接一口地喂着她食物。
一会儿是荤的肉,一会儿是清甜上口的蔬菜,一会儿是浓稠的葡萄酒,明忧想要拒绝,便用疯狂的鞭挞迫使她张嘴或者同意吃下去。
红色的酒从交缠的口腔渡过来,有几滴顺着嘴角划落,在下巴汇集,然后滴至女beta隆起的赤裸乳房。
不要浪费······斯明舔她的嘴,沿着下巴亲到白嫩的乳肉,上面有好多一天加一天、堆积下来的吻痕指印和情动之下留下的牙印。
男alpha没有放肆到底,克制着没进她的子宫,只是咬着她的后颈深深释放,闻着她从头到脚都侵染着自己的气息而满足地久久没有停止喟叹。
她是我的。
所有。
永远。
离开餐厅时,服饰他们的男侍者beta站在一旁,头也没抬,就是红透了的耳尖暴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
来到联盟国首都已经几个月了。
那一晚斯明浑身是伤地回来,明忧没有惊讶,也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拿出医药箱,沉默地为他处理伤口,然后让他躺在腿上入睡。
再然后,她恢复正常上班,只是再也没有见过迎,沃尔克少将似乎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也没问。
没过多久,斯明回到家,说议会的任命下来了。
沃尔克从少将到中将,斯明为上校,二人拔军不日回国。东国正式成为联盟的附属国,设立都统府,迎晋升为少将兼东国都督,长期驻扎于东国,以便日后进攻帝国。
明忧本人则在全星际首屈一指的首都星际医院任职新外科主任,不特定隶属于某一方,所有人都能享用她的医术。
这也是不同派系博弈后的成果,她夹在中间反而更自由,成了最大的收益人。
期间她还与斯明的父亲见了一面,那是个面相极其严肃的女alpha,五官上相像的地方不多,但是那身居高临下的冰冷气质却是如出一辙。
她对明忧的beta身份还是颇有微词的,尽管论社会地位,明忧的金手外科并不比别人差。
更多的考量是出于beta相较于omega逊色许多的生育能力,其他的这个身居高位的议员阁下根本不在乎。
倒是斯明的母亲,一个温柔漂亮的女omega对她十分欢迎。这自然也不是因为她对明忧一见如故,纯粹是生活在象牙塔的omega天性中对alpha的柔顺在作祟罢了。
这天临到下班,明忧照常去护士站交代了几句,忽然感到一道视线直射而来。
她回头打量,对上了一副深色的太阳眼镜。
尽管看不见眼睛,但明忧的直觉告诉她就是眼前这个人。
是一个男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