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vol 3</h1>
总统套房位于永航酒店的三十层,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远处带着永航商标的飞机从永航集团旗下的机场起飞和降落。“妈的,又吵又晃眼。”陈灼一把合上了落地窗的帘子,虽然可以透过窗子把大半个新界尽收眼底,但他压根儿就是个憎恶大城市的人,而香港恰好就是城市中的城市。一眼望去,那些欲与摩天大楼试比高的山岭全被一排排私宅、商店割裂得支离破碎。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想站在比别人更高的地方。
按理说站在高处的确是一种成功的象征,而且站得更高也可以看到更好的风景,但他却只被那些拥堵街道、杂乱巷口和染光雾霾所吸引。豪华酒店的客房固然是宽敞舒适、亮丽光鲜,而这下面陋巷的肮脏旅馆里会有瘾君子和娼妓在发臭发霉的床单上交欢。陈灼脱下外套摘掉领带,这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他打开了门,外面竟是一位穿着贴身旗袍的漂亮女人,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双足则隐藏进高跟鞋里,而她的手中还拎着一个大皮包。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按摩师,经理说您是这儿的老主顾,赠送您一套松骨按摩服务。”女人说着露出一个公式化微笑。
“请进吧,小姐。”陈灼偷偷瞄了几眼按摩师的高跟纤足,脚型瘦长但脚码不算小,应该有39码了。女人把手里的皮包放到床头桌上,对着那张大床朝陈灼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生躺上来吧,放松就好。我来给您......”
陈灼并没有听从按摩师的安排,他走到她的身后,一双手已慢慢抚上那纤美的小腰。
“唉!先生!您在干什么呀!我......”惊慌之中那双手直接在她的腰际用力一掐,随机便是一声娇媚的尖叫“啊哈哈哈!不要!我怕痒啊!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女人瞬间没了力气,她一下子笑弯了腰,脸上也多了几份绯红。陈灼的手一路上行,抄进了她嫩嫩软软的胳肢窝。“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啦!!啊哈哈哈哈!”十根手指在她的腋窝里拨弹刮搔,像是在她的心坎里抓挠却又把她痒得双腿无力、两脚酸软。陈灼暂时停下了对她胳肢的搔痒,他抓紧了女人腋窝里的嫩肉,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奇痒之下她根本没法反抗,只得坠入陈灼怀中任由这男人亲吻她的脖颈、吮吸她的耳垂。
“不....不要,先生您住手啊......啊...啊哈.....我,我不是‘那种’按摩师....我......”这女人已是满面桃花,神智混乱,试图做出的挣扎也全都变成了抑制不住的颤抖,而陈灼那令她崩溃的双手正开始下移去侵犯她的玉腿。“当然了,小姐”陈灼向她的耳朵里吹着气,酥痒的感觉顺着耳道直冲脑顶,他的手快探到了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了“我也不是‘那种’客人。”
一把精致的女式左轮被陈灼从按摩师腿间的枪套里抽离出来。
“小姐,你是要用这个给我松骨吗?”只轻轻一推,被痒到泄力的女人就瘫倒在地毯上。陈灼甩出左轮手枪的弹鼓,手臂一震,六颗小巧的子弹倾落出来,像是幼女的小脚趾,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么小的枪和弹究竟能不能杀死自己。那女人急促喘息着,脸上的潮红倒是消散了许多,方才伪装出来的温柔眼神也完全被某种杀意所替代。
她平复了呼吸,然后站起身来理顺着被弄乱的旗袍和头发。“上面的人有话要对您讲,我只是请客人走一趟,只要您配合我就绝不会动粗。没想到您既无礼又不识抬举,那就只好得罪了。”话音刚落,两枚黑影就朝着陈灼飞袭而来,随后发出的瓷器碎裂声表明他已成功闪避。待陈灼回过神来才发现女人踩在地上的是一双丝袜脚,而他身后破碎的瓷片和画框之间有两只黑色高跟鞋。
陈灼有点后悔把子弹卸掉了,手中的枪成了一块铁锭而且还是那么小。女人早已摆好格斗姿势,双足分开,脚尖点地并轻轻弹动着——跆拳道。陈灼想要后撤来拉开距离,但女人一个跳步跟进上来同时甩出一击鞭腿。用来格挡的手臂生生吃下了这一脚,女子的丝袜脚看起来软嫩秀美,但力道之大直痛得陈灼倒吸凉气,他不敢想象要是她穿着鞋的话......
他蹒跚着撤开两步,随即一个反冲躲过了她的侧踢。这女人绝对是个跆拳高手,腿法迅猛有力,每一次足击都以陈灼的头部为目标,她只想一招结束。陈灼差一点就没能躲过女人的这下高冲脚,他的鼻尖感受到了丝袜的摩擦和一股混杂皮革气息的汗味。她对自己的跆拳技巧十分自信,一个女人在和男人搏斗时居然从不攻击下体,相当自信。
后仰、压身、翻滚,终于他厌倦了躲闪。许多失败并非因为弱小或是愚笨——陈灼看准了女人抬腿时单脚撑地的空当——而是因为傲慢——他向前突进,靠着身高体重的优势撞击到女人的肩膀使其失去平衡。她本可以借助翻滚再次起身,但所幸的是她十分傲慢以至不屑于自保,于是陈灼靠着某种不知名也不美观的搏击术拧住了女人踢出去的纤美脚腕,同时一拳正中喉咙把她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