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回 丹青非婵娟 将军心意变</h1>
正在苏崎意乱情迷,忍不住想挑开衣带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丝响动,接着就是青楼里嬷嬷谄媚的声音:“公子,要叫水吗?”
他倏地一顿,看到被自己揽在怀里的苏丹青,突然就清醒了过来,赶忙将怀里的人一推,接着候在门外的嬷嬷就听到了“咚”地一声闷响,还有一声软软地呼痛声,甜腻得不行,饶是她听过这么多墙角,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又退了下去。
苏丹青整个人挂在苏崎身上,哪是那么容易推得开的,他搂着自家爹爹的脖子,一起摔倒在了丝棉软锦铺成的大红牡丹被褥里面,被苏崎压在身上,他的外衫和亵裤早就摇摇欲坠,身下的某物也微微抬起,他轻轻的在苏崎两股间蹭动,肌肤相贴的奇妙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喟叹一声。
那般撩动人心,让人恨不得魂消神授,死在他身上才好。
苏崎强行按捺住自己不管不顾扑上去的欲望,却久久地支撑着双臂在苏丹青的两侧,看似冷淡实则焦灼地看着美人在他身下难耐地呻吟,心中却大为震惊!
他虽是寒门举子出生,但却在景熙元年时临危受命,在延州任了十数年的都护,如今早已非文臣而是武将,西北苦寒又群敌环伺,他自恃目力如炬,识人极准,却没想到今日栽在这只小兔子身上……
是的,苏崎一直以为苏丹青是个姑娘……
苏崎自小家贫,寒窗苦读数十载只为一展抱负,自然不会流连于烟花巷陌,十七时赴金陵参加乡试,一举夺魁,免不得被同僚拉着去了几趟秦淮河畔的青楼酒肆,也因此而结识了苏小小,胭脂红粉之事也仅止于此。之后进京赴考,又被遣至边塞与犬戎周旋数年,怎么可能还有空暇去寻花问柳?
所以在苏崎看来,青楼里都是一群无家可归且颇有姿色的姑娘,今日苏丹青的初夜也是他让身边的长随拍下的,哪里还能想到——秦淮河畔大名鼎鼎的问卿楼的头牌——居然是一个男子?
苏丹青却不知此时苏崎还想着那许多,他已经口干舌燥到了极点,身后的某处也开始渐渐瘙痒空虚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好不识情趣,只放任他自己淫相毕露,一时色从胆边生双腿就勾住了苏崎的劲腰,一个反身就想将苏崎与自己调一个位置。
但是苏崎习武多年,又怎会让他得手,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间一暖,如绸缎般的触感贴在身侧,苏丹青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间,双唇轻轻的含着自己的锁骨,而自己的阳具又被一个温暖之处堪堪围住,动作之间甚至能感觉到有细滑黏腻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渗了出来。
苏崎心想:“再忍下去,怕是明日就要直接萎了不成!”
他撑在床上的双手从苏丹青的背脊处慢慢滑到臀缝间,如探幽寻芳,一路带起了一股战栗,苏丹青身体微微的抖了起来,苏崎用两指在那幽径周围轻捻慢挑,一只手揉面似的抟着苏丹青的右股,又用粗粝的舌面不断舔着他肩背裸露出来的地方,只消片刻,苏丹青的小衫就半挂在了双臂之间,亵裤也将坠未坠,从裤脚被推到了腰侧,白花花的四肢都瘫在大红锦绣之上,灼红了苏崎的双眼。
苏崎浑身燥热难耐,几乎被扒光了的苏丹青却觉得四面八方的冷气都袭了过来,他微微用力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前舔舐的苏崎,苏崎早已被他夺去了全部心神,自是不管这小小的推阻,当下就一口含住了苏丹青的一侧茱萸,用温暖的口腔包住了那一抹冷红。
“嗯唔~”
苏丹青原本推着他肩的手瞬时环住了他的头,只想将自己再往前送一点,最好把整个人都送进去。似是明白了此时身下人的想法,苏崎温柔的含舔变成了大口大口的吮吸,口齿声咂咂,响彻在空荡的厢房之中,身下也开始一进一退的轻轻撞击那湿滑温润的密处。
苏丹青略显急促地喘着气,双眼迷离毫无焦距却还是想着要去寻着那绯金相间的被角,指尖刚触碰到那牡丹刺绣就被苏崎一手夺了过去,十指相扣压在头顶,苏崎不再满足于那隔靴搔痒的快感,只听到嘶拉一阵裂帛之声,接着苏丹青就感觉到臀缝间挤进了一根灼热粗糙的巨棒。
说来也是稀奇,苏丹青在问卿楼呆了十四年,被老鸨当成未来的头牌养了五年,却是第一次见到除自己外其他男人的阳物。楼中各个小姐在接客前都会先与小厮练习许久吹箫之术,苏小小更是精通此道。但是苏丹青却从没有真刀真枪的演练过,尽是寻一些香蕉,黄瓜和葡萄之物,来小心翼翼地侍弄。
而后穴的练习更是保守,由苏小小亲自做的大小各异的玉势,只是每七日练习吞吐一次,每十日后穴含势一整日,与一群“能力卓绝”的甚至练习“双龙入洞”的小倌们面前,苏丹青颇有些气弱。不过每次苏小小都会特别欢快地和他讲——他是天生名器,自然不需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每日“勤学苦练”,只需静待采花之人便是。
谁知这一等,等来的却是苏小小久等不得之人。
如若是平常人,早就揪着苏崎的衣领子,气势汹汹地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