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刑,云芸有着不知出处的本能的恐惧与嫌恶。即使尚不受神魂控制,身体亦不由自主的颤抖瑟缩,便是欢果亦不能迫使她全然的迎合。她身子本能的向后闪躲,却只让身后的牛丕进入得更深而已。
老刑此次当真是毫不怜香惜玉,不过眼前这通身青紫伤痕的卑微下贱的东西也早就没了惹人怜惜的样子,众人看在眼里只觉平常。
每一次,老刑都是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且动作又快又狠。他粗糙的有如满布细密倒刺的肉韧粗暴的伤害着甬道内壁,近乎坚硬顶端则如无数钢针齐齐撞上花心,离开前又好似钝刀片剐蹭而过,而后不等云芸自疼痛中缓过一口气,便又是下一次的进攻。
女孩呻吟起来,却因为喉咙被席青堵了个严实,便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叫声,不能排解痛苦,只便宜了她口中的席青,因着喉头的震动而感到一阵格外酥麻的快感。
听到这呜呜的哀叫,众人方才回过神,纷纷言道:
还是老刑厉害,这才多久不见,就叫这小贱货现了原形。之前那副清纯圣女的样子果然是伪装,原来还真是个下贱又淫荡小娼妓。
也不知是云端里哪个老怪物养下的雏儿,身子还不没长成就不要了。
虚!提什么云端,小心隔墙有耳,莫要给老邢惹麻烦。
云端?云端不是已经
不懂就别乱说,莫要给自己惹麻烦,云端的事儿可还不定怎样呢。
你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管这雏儿是哪儿来的呢,日后她就是这极乐宫里的一个小婊子,是由着男人们找乐子用的小玩意儿,只要用着舒服,别的管他那么多。
就是,管他呢。你该仔细瞅瞅她下边那小穴儿,骚的哦,又紧嫩,又多汁,里头的滋味不定多销魂。
嘿,这得问马陆啊。
只见马陆仍盯着床上在老刑、牛丕以及席青的夹攻下呜咽不止的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发什么愣呢马陆?
一名素日里玩得好的同伴拍上马陆肩膀,问道。
马陆一个激灵,随即挂上惯常的痞子式的笑,应道:
还能怎么着,回味无穷呗。
众人一阵哄笑,顿时争先恐后凑到床边候着,想要一尝滋味。一时轮候不上的,便伸出手去掐拧着女孩周身青紫却娇嫩的肌肤,先过过干瘾。
马陆则是独个儿从房里退了出来,靠在门旁的墙上。半晌,方才平息了体内方兴未艾的汹涌欲望。马陆不由暗自唾骂,不过是个污糟下贱的玩物,竟将他撩拨到这个份上。
方才当女孩的潮涌浇灌包裹他分身那刻,他当真想就那样将那具孱弱娇嫩的肉体揉碎在自己怀里,融到骨血中,永不分离,真是个邪门儿的小婊子!
看着随着自己的思绪下身再次支起的帐篷,马陆唾骂出声。随即想到老刑先前私下里的吩咐,心情又好了起来,心道:他种种反应,定是云端那鬼地方的余威作祟,待他们把这丫头彻彻底底踩到泥里去,他倒要再尝尝她的味道,看还是不是这般邪门儿。
继而不再逗留,忙着替老刑攒局子去了。
云芸仍被老刑着意折磨着,甚至冲击的速度还更快了几分,花穴内的疼痛也越发激烈。云芸不懂老刑为什么这样恨她对,就是恨,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老刑藏在少年的平板的面具下的那份不加掩饰的恨意她只知道,老刑是她失忆以来遇见过的最可怖的人,甚至比最后那任务中,杀死她父母的附体,又诱捕她神魂的泥薹和林琅还要更加可怖。
这个被称为老刑的人打从一出现就处处透着云芸所不可理解的诡异。似乎八面玲珑,却时常顶着张假脸般的平板面容;分明老成油滑,却又是真真的少年人样貌;时时鲜动声色,可这样不愠不火间透露出的凶狠残忍却愈发渗人。
最可怖在于,这个对她怀抱恶意的老刑似乎了解她远比她自己还多,且他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
就好似此刻,云芸的神魂不由自主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极痛苦的一刻。
雨巷中,为首的少年正拾起一根木棍,而后毫无预兆的之送入附体未经人事的娇嫩的花穴之中,沾着雨水的湿冷木棍满布粗糙的毛刺,刮过内壁时传来尖锐的疼
老刑却仿佛特特等在这一刻,枯木般粗糙的肉韧更为激烈的冲撞着本体的花穴。
一边湿冷,一边火热,却同样仿佛生着无数尖刺的物体同时在附体与本体的甬道内肆虐。
于是火烧般的疼痛中夹杂了彻骨的寒,冰冷的伤害却又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云芸深刻体味到本体与附体相互影响的可怖,就好似面对面放置的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反复投影,最终彼此间形成无尽的深渊。于贪欢的男女是欲望的天堂,于此刻的云芸却是无间地狱。
无限增幅的痛苦折磨之下,云芸的神魂昏沉起来,再无暇顾及其他。模糊的,云芸听见雨巷中响起手机的铃音,下意识的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