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篇:(9)开房(h)</h1>
许檀约段夷陵第二天出来,就是为了——开房。
许父许母今天要到朋友家做客,许檀编了个理由说不去,待父母走后,她迅速换上条红色的连衣裙,擦了点口红,又喷了点许母的香水,芦丹氏的八月夜桂花,周身萦绕的是清淡而缠绵的花香。
许檀下楼时段夷陵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看到他后,许檀不禁扶额长叹,她就不该对这人抱有任何期待……请问有人穿着校服去开房的吗?
段夷陵一路上小心翼翼,他不知道哪儿惹得许檀不高兴,一言不发,一个人气冲冲地走在前面,他只得沉默地跟着她。直到许檀将他领到宾馆前台,登了记,拿了房卡,进了门,他还是懵的。
许檀踢了踢他的小腿,“去洗澡。”
他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待会将要发生什么,眼里燃起一簇小火苗,亮晶晶的。结实腿间的东西也仿佛被她一句话唤醒,在裤子里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许檀见他迫不及待地走入浴室,弯着唇儿窃笑,坏心眼地勾他,“洗干净一点哦。”段夷陵激动得差点被门槛绊到。
水声响起,许檀咬了咬牙,红着脸开始剥自己的衣服。她出门之前就洗过澡,换了一套粉红蕾内衣,两片薄布托着小巧却饱满的胸脯,低腰三角布片勾勒出花谷的形状,肌肤胜雪,乌发如瀑,咬唇抬眼间尽是青涩的诱惑。二十平的房间陈设齐全,她对着穿衣镜观察半裸的自己片刻,面颊微烫,赶紧钻进被窝。
水声未停,许檀这才发现,这宾馆的装修也太猥琐了!浴室用磨砂的玻璃幕墙隔起来,连个帘子遮挡一下都没有,段夷陵的身形在里面若隐若现。他似乎对着喷头在洗脸,洗完了将头发往后抹了一下,接着他的手……往下,掠过平坦坚实的腰腹,来到了腿间不可描述之处,他似乎格外仔细地在清洗。
许檀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她不禁回想起他的雄伟,曾经自己亲手抚摸过它,粗壮坚硬,青筋虬结,也亲自用花穴感受过它,强健有力,仿佛积蓄着无穷力量。回忆完毕,许檀夹紧了双腿,有点湿了。
段夷陵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块垒分明的上身暴露在许檀的视线中,未擦干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脖颈腹肌扑簌滑下,融进松松垮垮勒在腰上的遮挡里,她脸更红了。他从不掩饰对于她的欲望,浴巾下呈隆起状的物事他无意遮掩,径直走到床边,施施然解开浴巾,胯下蛰伏的凶兽已然苏醒。
许檀掩在被子里,红滟滟的唇微张,艰难地喘息,随后她感觉到有一股蛮力将她鸵鸟式隐藏的遮蔽物扯开。
“现在知道怕了?”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细白的脖颈处,像羽毛轻抚,挠得她心尖儿痒痒。
她反身过来,傲然与他相对,不肯服软,“谁说我怕了?”
男人的轻笑声响起,回应她的是唇舌交缠,极尽缠绵。人说“薄嘴唇,薄情人”,他的唇并非锋利的薄,反而唇线清晰,唇瓣饱满,吻下来的时候总是饱含着侵略意味,几乎要将人溺毙在他强悍的气息里。
身上最后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下,二人唇齿稍分,嘴唇皆是鲜红水润,喘息渐重。段夷陵几乎是膜拜般,自她耳后亲吻而下,披散的乌发,耸起的雪峰,含苞娇怯的梅朵,无一不留下他舔舐后的痕迹。
耳垂处十分敏感,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时而用牙齿轻轻厮摩,时而用湿热的舌头含吮,引得许檀一阵微颤,小腹深处蕴藉着一股酸软,他顺着曲线往下,她忍不住挺胸呻吟,身体有了起伏的弧度,盛在花苞里水润花液也如幽兰泣露,潺潺流下。
段夷陵的舌灵活地在她小腹处打圈,他对这处秘地渴望已久,待会他终于能贯穿她,捅开紧窒花径,长驱直入到达他肖想多时的隐秘花房,那是他的领地,在不久的以后将会孕育他们共同的孩子。
紧接着,他的舌擦过藏在两片贝肉里的花蒂,来到两腿之间的溪谷,如今正有汩汩的花液淌出,他像在沙漠中迷失数日的焦渴旅人,迫切地渴望着水源的滋润。脆弱娇嫩的花瓣被他含在口里,牙齿轻轻摩挲着幼嫩花唇,如野兽咬着濒死的猎物,将要慢条斯理地享用。舌尖探入溪谷,里面软绵绵、露津津,他开始模仿性交地频率抽插起来。
许檀被男人的动作折磨得不行,腿心的快感实在太强烈,软湿的舌头比手指更灵活,敏感的膣壁被他刮蹭,来回扫触,更深的欲望在她腹内翻涌,渴望——更长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将欲望挞伐征灭,让自己在他身下臣服。殷红的小口嗷嗷待哺,她按捺不住地扭腰,欲拒还迎,媚眼如丝。
从花径间流出的蜜水被段夷陵的舌全裹进的嘴里,还是没能解他的渴,他想得太久了。他不断地替她做着扩张,他了解这具身体,若是就这么插进去她肯定受不住,但这个妖精,还在不知死活地诱惑他。
她握住自己胸前白鸽,掐按那粉尖让它更为挺立,甚至一手摸索到花穴口,碾上那粒光滑的珊瑚珠,揉捏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