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篇:(11)荷塘(h)</h1>
夏始春余,叶嫩花初。
图书馆后的小荷塘里,挤满了过人高的芦苇,一丛丛皆是油绿,比只余一两株的荷叶不知精神到哪里去。
这是校园里异常安静的一隅,忙碌的学子鲜少涉足,连学校雇的花匠也不愿费心打理,绕塘的小路上零星堆了些碎叶,大约是偶尔来散步的学生调皮摘下又丢弃的。
夏初傍晚的时刻,天不见黑,犹是透透亮亮,所以段夷陵扒开她的小内裤时,许檀便感到格外的羞耻。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二个年头,这一年间,他们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了也做了。在去年一个肃秋的下午,年轻的少男少女彼此探索对方的身体,然后将自己交付给他/她,他们在床上疯狂纠缠,交合处发出粘稠的水声,高亢的吟叫与低沉的喘息交织,谱成生命里浓墨重彩的一章。
自那之后,段夷陵像对她上了瘾,隔三差五便摁着她来上一发,不射也要尽兴顶弄一番,有时是放学后空旷无人的教室,有时是晚自习时静谧隐蔽的树林,更比如——此刻,晚饭时间的小荷塘。
曾堆满积叶的长椅被清拂干净,垫上段夷陵的校服外套,许檀跪在上面,高高翘起浑圆的小屁股,裙子被掀起卡在深凹的腰窝,绵软的臀肉被他粗糙的手握住揉捏,他滚烫的肉棒正在鲜红娇嫩的穴口进出。
他盯着少女背部优美的曲线,目光灼灼,又挪到他疯狂抽插处,雪白的臀被阴囊拍击得通红一片,娇嫩的花穴不堪蹂躏,凄凄惨惨地吃力吞咽巨物。他伏下身去,捉住她的下颌,准确吻上她的唇。
许檀娇躯一阵,他弯下身来性器便入得更深,紧紧抵在子宫口,花穴深处已经被捣干的湿软一片,她真怕他就着就挤进去。宫口被圆硕龟头重重地磨,许檀已经受不住,眼尾通红,在他身下抽噎,“不要了……啊嗯进得太深了,出来……啊呀,出来一点……”
快感在小腹积攒,酸软酥麻搅成一团,随着他激烈抽动,许檀眼前都被晃花一片。椅后有一棵高大的枇杷树,墨绿的叶像一张张小琵琶。浓绿充斥着眼前,野合的刺激令人目眩神迷,段夷陵在她身后的冲刺越来越快。
“啊啊啊……呜呜撞到那里了,哈,好……好舒服,要到了,再快点呀。”
他敏感地察觉到细腻膣壁里有块不同寻常的软肉,他试探撞了几下,便换来她的娇啼。“真是个难伺候的磨人精,再重了快了不许再说受不住。”
许檀手指死死扣着椅背,几乎承受不住他有力的冲撞,巨大肉棒侵占搅动花穴的快感,令她有种失禁的感觉。在她呜呜咽咽中,段夷陵挺着腰再迅速撞击数十下,把她捣得上下两张口儿都闭不拢,马眼舒张,精液全射在她腰窝与屁股蛋上。
许檀身子一软,就要绵绵地倒下,段夷陵眼疾手快地将她搂了过来,掐住腿心让她坐在腿上,半软的欲根就嵌在她穴口。他才射了一次,许檀在他的侍弄下已经泄了三次,半点力气没有,软趴趴地瘫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他像摆弄玩偶似的摆弄自己。
段夷陵平息了粗喘,低头见她半阖着眸,满脸被疼爱后的娇弱,忍不住隔着校服把玩她的乳包。玩着玩着,竟又磨出些兴致,十八九岁的少年,不,或许该称之为男人了,总是贪欲无穷,不知足的。
许檀今天跟他出来,是有心同他说说话的。以她的成绩,上重本没有问题,但她一心想学戏剧文学,而且照段夷陵现在的情况来看,虽然在她“奖惩分明”的严格指导下,他的成绩有所进步,但要跟她考一所学校还是有困难的,所以走艺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她本打算一来就跟他谈心,没想到被他按住拨开底裤就是一顿cao,看在他素了一周的份上许檀忍了,心想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地说话了吧!谁知他现在又起了反应,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又雄赳赳气昂昂,杵在她的两腿之间,烫得她眉头一皱。
正要开口,滚烫的东西挤开尚未闭拢的花瓣,就汹汹地顶了进来,顶得许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气得直拍段夷陵箍在她腰上的手,但他的臂膀常年做活,练得同铁皮一样,拍得许檀手都疼了。
她被他箍在怀里上下顶插,气息不稳,声音也随着节奏晃荡,“你……你要,呃啊,要气死我了!”
好容易憋出一句话,段夷陵根本不理,性器被一张滑嫩娇美的小口吸吮,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傻子才同她谈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抱着背对的她叠坐,索性将她的腿分开架在长椅上,呈一个m字。他往上顶弄着腰腹,顶得她坐在肉棒上起伏,插得狠了她便娇喘着往上缩,照旧被他箍着腰死死按在阴茎上。
夏蝉尚未出没,蟋蟀还在沉睡,青蛙也噤声,唯有扑哧扑哧的cao穴声,啪啪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在静谧的荷塘格外响亮。
勃发的肉棒像插进她的胃里,许檀真觉得她要被顶死了,她小穴一阵抽搐,正要呜呜地同他撒娇,却被他紧紧捂住唇。
“嘘,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