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篇:(4)把尿(h)</h1>
贾谊《鵩鸟赋》里说:“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
眼下,目静如渊、深藏炙焰的是陆忌,颠簸如舟、飘零无依的是南玉。
她好像已经坏掉了。纵使交合处一片泥泞,汁水四溅,脑中也一片空白,高潮不断,但她就是能觉察到,有一种难言的空虚紧紧扼住心脏,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源自心理。
那种空虚像幽灵一样呼唤着她的理智,让她看清眼前的困境,她是被人逼迫强暴,不应该享受情欲的捉弄。她无法反驳这确凿的陈述,也不能从风浪喧天、横无际涯的欲海里挣脱。
识海里近乎尖叫的诘问,令南玉感到头疼,她抵抗不了陆忌的摆弄,索性便放空自己,任由他把她抱起来,像搂着孩子似的抱着她坐到餐桌边。射精后粗硕依旧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卡住穴口让她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被公狗阴茎骨锁住的母狗。
陆忌敏锐地从她眼神中窥测出了什么,他钳制住她的下颌,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吮吻,舌头撬开紧闭的贝齿,勾出她嫩滑的小舌,哺吸津液,以强悍的力道掠夺她的呼吸,让她无暇分心。
两厢交缠,直至呼吸渐重,南玉感受到体内的巨物隐隐又有勃发之态,赶紧将他推开,微微喘息,撇过头盯着餐盒:“饭……饭要冷了。”
屋内不见日升月落,也没有钟表报时,时间对于她来说虚无得只能凭感觉估测,从他进来到现在,约摸有两个小时了,好在餐盒足够保温,陆忌替她揭开盖子时,还有白腾腾的热气涌出。
“吃吧。”陆忌从餐盒边抽出筷子递给她。
南玉低头看在面前一一摆开的餐盒,红烧排骨、清炒虾仁、蟹黄豆腐、凉拌黄瓜、醋熘白菜,还有一盅鲫鱼汤。稀松平常的菜色,但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他,怎么会这样了解?
随即南玉了然,嘴角扯出一抹讽笑。既然能将她绑架囚禁到这里,定然早有准备,他的变态南玉已经体会到了,但为什么选择她,却是个难解的谜题,不过用“他是变态”来简单粗暴地回答倒也可以。
身侧目光灼热,南玉垂下鸦睫,敛起神色,低头认真吃饭。于她而言,当下最要紧的,不过是保全一条性命而已。壮志与才气积攒在她心头,继而倾注于笔尖,“天才”的名衔早早地便冠在她头上。画坛大师言之凿凿,她将有举世推崇的作品,还有漫长的艺术生涯,她将是会是当代最出色的画家的之一。她才不会施行艺术家们自我毁灭那一套,To be or not to be ,对她是个伪命题。
她吃得认真,一口菜就着一口饭,陆忌问她好不好吃,她只作没听到。
陆忌并不在意,单侧眸看着她,时不时揉她绵软的胸,捏在掌中乳肉四溢,像初冬的新雪,洁净透亮,他揉着揉着便渐渐来了兴致。
胸部一直被揉捏,牵扯出些许疼痛胸闷来,南玉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体内勃起的巨物实在令她害怕,刚刚折腾她许久,唯恐他还要接着来,便依旧埋头,磨磨蹭蹭地数米粒。
强势的男人才不管她吃完没,提起她的腰,耸动两下,疏解阳具快爆炸的感觉。龟头重重撞上穴里软肉,“咣”地一声,南玉捏着的汤勺应声跌落,撞在不锈钢餐盒上。
“专心吃饭,不好好吃饭……那我们就干点别的。”
南玉听见他的威胁,忙不迭将勺子捡起来,沉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认真喝汤的模样。
再如何认真,也无法掩盖二人皆是赤裸的淫糜场景,何况两人肉体相贴,性器相连,更容易擦枪走火。陆忌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雪背,挺着阴茎磨她的嫩屄。南玉忍不住呻吟,勺子抖啊抖,乳白的汤汁晃出一半,几滴溅到她未着寸缕的胸上。
陆忌看得眼红,捧着雪团含了进去,将汤汁一点一点吮净。看她不认真吃饭,干脆不让她吃了,正憋得难受,就着这个姿势,便掐着她的腰浅浅地抽插起来。
坐着的姿势使花穴完完全全将肉棒吞下,小阴唇裹着肥硕根部厮摩一阵,便引来快要撑裂似的疼。龟头磨着宫口,半晌后嵌进半个头,那东西戳弄着装满精液的子宫,南玉委实不好受,双臂撑在餐桌上,借力往上缩了一缩,减轻压迫的感觉。
等南玉手臂都撑得酸麻,陆忌还没射,反倒越加硬挺,涨得宫口痉挛,引得小腹一阵涨痛,与之前被假阳具堵着时十分类似,南玉顿时紧张起来。
难言的感觉逼近,她轻声唤他:“停下……我,我不舒服。”
陆忌认为她是撒娇,便置之不理,掐着纤腰又一阵顶撞,直撞得她眼尾泛红,隐有泪痕。
“等等,呃啊,停一下……”他充耳不闻,南玉被憋得满面飞霞,艳过桃花,终于小声道:“我……我想小解,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听她带着哭音的软软哀求,陆忌挑了挑眉: “这是被cao到潮吹了,我的小母狗,你之前不也没尿吗?”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