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篇:(9)捆绑(h)</h1>
“唔……嗯啊……”
甬道被悍然巨物长时间撑开,穴口被绷成一个透明的圆,灌入的大量精水一滴也不曾泄出,全数堆积在幼小的子宫和花道内。
又因那根作祟的巨物仍牢牢霸占着膣道,硕大的龟头,将浓稠的精液顶向花穴深处,马眼蹂躏着宫口,将精液都封在里面。
红嫩的阴蒂已颤巍巍地凸显,娇嫩的穴肉外翻,一看就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已经三天了。
她是一个刺杀失败被擒住的刺客,被迫接受高强度的拷问与残酷的折磨。
不同的是,刺客承受的只有痛苦,她却要承受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欢愉——在无休止地性爱中,从痛苦里诞生的欢愉。
“好涨,嗯啊,别插了……小穴要,要坏了。”
炽热滚烫的巨物,深埋在甬道内,死死地抵住子宫,又缓缓地抽动,如扬起的浪涛,一波一波拍打着她,带动小腹中的精液,冲击着她的肉体与灵魂。
“没关系,小穴坏了,你还有后面……”陆忌的手,从摩挲着她凸起的小腹,缓缓抚摸至她的臀瓣,狠狠地掰开,从股缝间滑下,指尖探上瑟缩的菊穴。
那未曾被人触碰的地方,抗拒地翕张,却愈发引人遐想,插入狭窄的肠道,会是怎样的滋味。
“不,不要碰那里!”南玉慌乱地摇头,动作也因他探入一个指节而挣扎。
但是徒劳,她被丝带将双手吊起来,只有双膝能跪在床上,三天里,那根肉棒始终在她小穴里肆虐。
陆忌初时动得激烈,肉棒死命往穴里插,抽动速度如同打桩,两颗深褐卵蛋狂乱拍打着肉臀,射时精液如同激流,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让她又高潮一回,陆忌怒气蓬勃时,像要把她cao死一样。
他将怒气发泄出后,动作开始温柔,但对于南玉,又是另一种折磨。
缓缓地挺动,柔情地抚慰,以及灵巧地玩弄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从后背的曲线,到脆弱的奶头,从滑腻的腿根,到未曾开垦的后穴。
她被cao得死去活来,而罪魁祸首,永远在高涨的情欲里,也持着一双冷静幽深的眼,像最古旧陈朴的浓墨,也像人类抛弃罪恶的深渊。
如同她挥起锋利碎片的那天,他也是冷静地睁开眸子,用化不开的浓稠眼神裹紧了南玉,如同猎豹一般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
“到此为止。”他这样说。
南玉瞬间明白了,原来她精心策划地复仇,和蓄意的谋杀,不过是他兴致高昂,施舍给她的希望。
陆忌是高明的猎手,她不过是受他玩弄的猎物。
在南玉身体里蛰伏片刻的肉棒,开始蠢蠢欲动。陆忌从后面进入,粗长肉棒的底部卡在南玉的臀缝间,积蓄精液的囊袋徐徐轻击着雪白臀肉。
“呃啊……”他放过她的菊穴,开始再次享用不堪承受抽插的花穴。
粗大的肉茎碾开内壁的褶皱,残忍地撞击脆弱的宫口,但他动作极缓,极慢,而每一下都蕴藏着沉重凶悍的力量。
南玉痛苦地皱眉,又因小腹内涌动的情潮,而使揉成一团的眉眼有所松动。
“好涨,肚子里好涨……”
陆忌按住南玉的鼓胀小腹,让她跟随浪涌的节奏,迎向自己挺翘的硬物,在自己的插弄下沉浮。
他伏在南玉耳边低语,如大提琴般华靡沉哑,“涨才好,不射满你的子宫,射大你的肚子,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南玉腿根不停发颤,小穴根本含不住肉棒,偏偏那肉棒还一个劲往里捣弄,她的声音起伏不定,“我……我一定会走,一定会离开你……嗯呃……”
陆忌眉眼一厉,发了狠,顶撞一击快似一击,加重力道,将她薄薄的肚皮都顶出龟头的形状。
南玉不自觉地轻哼,她坚决的誓言,业已成为溢出唇畔破碎的呻吟。
“还走不走?”
他眉眼几近痴狂,眼中布着血丝,残忍地顺着她肚皮上凸起的肉棒形状,一路按至胀满精液的子宫,用力地揉按逼问。
“啊!!”失禁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几乎要逼疯南玉,她扭着臀,想离开堵塞宫口的肉棒,“要走!啊……我死也会离开……”
“不,你不能走……不能走!”陆忌死命箍住她的腰,将她一片青紫的臀死死抵住肉棒根部,带着她一起耸动,跌入汹涌澎湃的情潮。
究竟是谁桎梏谁,已分不清了。
“你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