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公对我很冷淡,但现在我又怀孕了,求助该怎么办(1)</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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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打车回到家时,整个人特别疲惫,明明一整天都没怎么忙,可还是感觉说不出的累。她隐隐觉得可能身体出了点毛病,但应该不严重吧,也就一直拖着没去医院。保姆做了丰盛的一人晚饭,对她说,贺先生又不回来吃。
她吃了几口有点反胃,放下筷子开个罐冰箱里的果汁,最近,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比较能让她喜欢。
但冰冷的液体滑下喉管抵达胃部后,她感觉腹腔一阵痉挛,有点后悔喝这玩意,太冰了。她浑浑噩噩地去洗澡,想早点躺到床上。结果竟然在浴室里摔了一跤,小腹骤然升起一股剧痛,她不受控制地都颤抖了一下,冷汗疯狂冒出。
不是那种缓缓就好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连绵不断,像是痛经。她扶着浴缸艰难地站起来,脱下内裤一看,没有一点血迹。
她扶着墙缓慢地走出去,用手机拔打了丈夫的电话,然而,没被接起。
阵痛又来了,像撕扯某根大筋似的,痛的人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
她脸色苍白,呼吸都急促了,双手一直发颤,手机都拿不稳掉在地上。
她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白皙的额角,青筋暴起。
疼痛持续了近三分钟,终于稍有缓解,她紧攥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又慢慢站起来,拖着虚浮的步子往玄关走,抓起钥匙和钱包,“砰”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闻樱坐上车,安静地靠在后座,连呼吸都很轻很轻,她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自己以前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过,所以身体有些暗伤和后遗症没查出来?一般这种好像都挺严重啊,她顿时有点发愁。
到了医院,挂号、等待、看诊、化验等等,一搞就是两小时。所有流程都弄完后,她坐在输液厅里挂针。虽说她是干会计的不懂医术,但诊断单上写着“炎症”她还是有点懂的,反正是不严重的迹象,至少能让她放下心。
丈夫这时候才给她回电话,她对他的备注都不是老公,而是全名,贺宁煊。
谁还没点脾气?她不接。他又打,她直接关机。
九点半,输完液可以离开,但护士拦住她,问:“是闻小姐吗?医生让你去一下诊室。”
闻樱心里有点毛毛,通常被医生再叫回去都是没什么好事,难不成自己的病不止炎症?
医生上来就问,“你老公呢?”
她有点奇怪,“干嘛要老公,关他什么事吗?”
“那当然,”医生笑起来,“怀孕怎么不关老公的事?”
她“咯噔”一下,“……什么!”
医生看她这么震惊,心说难不成还没结婚,但一看单子,她自己填的“已婚”。
“哎呀小姐,这是值得开心的事,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快快快,拿着单子把好消息告诉你老公。”
她都不想接过那张纸,“我、我还没准备好。”岂止是没准备好,简直就不在预期内。太突然,也太惊悚了。
“你这个年龄啊,子宫是最好的状态,怀上宝宝很棒呢,不早也不迟。”
闻樱离开医院后,在马路边上站了好久,才迟缓地想起,要打车回去。
那张确诊怀孕的单子,早被她撕掉揉碎,扔到垃圾桶。
她回到家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贺宁煊还没有回来。
是啊,因为他在外面疯了似的找她。
她只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又没人陪在身边,愈发觉得像做了一场梦。
她也忘了,手机早就被关机,或许从怀孕那天起,她的记性就开始下降。
对于大多数幸福的已婚夫妻来说,真有了爱情结晶,应该是天大的喜事,但对闻樱来说却不是。太突然了,惶然的震惊和失措盖过了任何情绪,她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喜悦。
贺宁煊对她很冷淡,并没有多爱她,出来个爱情结晶又有什么意义?
她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去吧,明天再跟医生咨询能不能悄悄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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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