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公对我很冷淡,但现在我又怀孕了,求助该怎么办(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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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闻小姐大概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八点二十三,她打我电话,我没接到。”
“那有大概的位置吗?在家还是在工作地方?不然范围太大了,实在没法一晚上翻遍整个S市啊。”
贺宁煊思索片刻,说:“当时应该在家,我赶回来了。”他把钥匙一捅,推开家门,玄关处亮着一盏薄灯,照的这一块区域清幽静谧,他再低头一看,她的凉鞋正歪歪斜斜地躺倒在自己眼底。
那边下属还在焦虑地问:“贺总,您再打打闻小姐的电话,万一现在……”
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贺宁煊镇定地打断,“没事,她已经被找到了。”
贺宁煊静悄悄地把门带上,脱了鞋,只穿袜子脚步声很轻。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大床上明显卧着的轮廓。是她,没错了。
他坐到床边,她是侧身睡着,刚好对着他。
她睫毛很浓密,睡着时像小动物拢起的羽毛。
他总想伸手碰她,但又怕把她弄醒,可今晚在搞丢她的惊心动魄中度过两小时,某些情绪被挑起,可又没法一下子安抚下去,总觉得要触碰她才能缓解心里的某种惊悸——根源在于,总觉得随时都可能会失去她。
伸手抱住她,心肝宝贝一到怀里,他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
她还没醒,酣甜而均匀地呼吸着,小身子一起一伏,他感到很窝心。睡裙下的娇躯软绵绵的,散发着睡眠中独有的温热软香,他知道自己该克制,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拨下了她裙子的肩带,往下一滑,细腻白皙的肌肤露在他眼底。
他吻了上去,起先还是轻的,像得到期待许久的宝贝那样小心翼翼,可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用力,嘴唇从她细嫩的颈子摩挲到凹陷的锁骨,她身子一颤,被他弄醒了,懵懵地睁开眼。
目光一对上,她起先是迷蒙,嘴唇也微微张着,看起来软软萌萌。慢慢的,她目光聚焦了,发现是他,神情顿时变得有点生疏,慢慢才卡出一句可有可无的,“你回来了。”
她此刻的表情,对她自己来说或许是无辜的,毕竟,跟他在一起还没多久呢,她可没那么快就黏上他。但那陌生的神色无异于往他心上扎刀,先前涌上的热度全都消散,变得镇定无比。
她觉得这样相互傻看着不太好,撑着双手坐起来,“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不用起来,你睡吧。”贺宁煊平静地看着她。
她觉得他的神色很冷淡,就跟工作上对待下属一样。
她小声地“嗯”,然后缩进被子,但还看着他。
他站了起来,刚要走却又没迈步,一双眼眸在漆黑里更加幽深,让人觉得有些捉摸不透。
“闻樱,你是我妻子。”他说。
她当然知道,所以没吭声。
“你知道妻子的义务吧?”
这句话让她有点不舒服,他怎么不说丈夫的义务呢?
“我想跟你上床,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他忽然这么直接,她不适应,也不知道该回什么,眉心微蹙。
他看到了,心底生出一丝戾气,但忍了,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闻樱翻了个身,背对着门,但没有睡着。大概二十分钟后,又听到门响,她睁开眼睛。身侧凹陷下去,躺上来一个温热的躯体,独属于男人的热度从背后包围了她。
她瘦瘦的背贴上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
“嗯……”她低低闷哼,在被子里轻轻推拒他的手,被他这样搂住腰,她还怎么睡得着?
“今晚去了哪?”
她感到他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耳畔。
“出去散步,逛到了CBD附近的步行街。”反正那个地方也离医院不远了,她觉得自己就算没说谎。
“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看中一件裙子,但卡里没钱了。”
“不是给了你附卡么?”
“那件比较贵,超过了五万,需要跟你说。”
“那也是银行打我电话,怎么轮到你?”
“我不想等啊,就想你赶紧过来帮我结账。”
她真假参半地说,显得很真实,他也就信了,还微微笑了下,额头抵着她后脑勺,“明天就卖给你,买十件,你天天换。”他看她好像很喜欢,忍不住为她挥霍。
然后这茬就这么掀过去,他不知道她去了医院,也不知道确诊单被撕碎在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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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宝喜欢挑自己的刺,经常对自己的文吹毛求疵,因为反省和批评才有进步,这文是很狗血没错啦,但是狗血到深处自然就……不如做到极致对不对?
不怕狗血的宝宝们,来吧!(づ ̄3 ̄)づ╭?~评论有个读者总结的好,说这文野蛮生长,哈哈哈,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