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公在孕期强奸了我(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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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件事有罪恶感时,该怎么办?
或许该警告自己,再也不要碰。
可是,如果已经深深痴迷,无法放弃呢?
贺宁煊对闻樱就是这样,从第一次强奸她开始,罪恶感就没有消停过,他知道这样不对,甚至错的离谱,或许还会被她恨上,但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了。
闻樱醒来时,床上只躺着她一个,昨晚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在这儿。
下体传来微微的刺痒,屁股稍微一挪就有黏黏的东西滑出来,脆弱娇嫩的花穴,被男人直进直出地蹂躏一整晚。
她眼睛一酸,又有泪意冲上来,捂着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片刻后,她蓦然想到,也许被他折腾的孩子已经流掉,不然小腹为什么这么酸?还传来隐约的疼痛感。
要是这样就好了,至少了结一桩麻烦和心事,退一万步讲,谁让贺宁煊不信她的哀求,真给活活操流产了也是活该,是该让他好好难过一下。
闻樱手下来,伸进内裤里,拨开黏黏的肉褶,摸索到小阴唇底部的洞口,那黏黏的……会是血吗?
然而就在这时,贺宁煊把她被子掀开了。
闻樱大脑一片空白,对视片刻后,迅速把手抽出来。
他抿了抿唇,刻意避开去看她下体,“起来吃点东西。”
她卷着被子侧过身,拿背对着他,一副拒绝的姿态。
“好歹喝点粥水,你昨晚流了很多汗。”
贺宁煊握着她的肩,把她身子掰过来。
她神情冷漠,好一会儿才开口,“不想吃。”
“可你必须补充体力,不然又会低血糖。”
他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抱起来坐着。
她定定地看着他,眼眶越来越红,禁不住眨了几下,眼泪就流出来。
他抬手给她抹去,柔声说:“闻樱,你现在只是还没习惯,其实你很喜欢跟我做爱。”
她无暇去想这话的深意,只是抽噎,再胡乱推开他的手,“不许那样对我……以后不准……”
他沉吟片刻,却并没有答应,连哄骗她一下都没有。
“我做不到,”她低头在哭,看不到他眸光多炽烈,“我现在就想上你。”
“好了,”贺宁煊主动转移话题,端起碗来喂她,“吃点东西。”
她用力摇头,眼神很委屈,却也很倔强。
他仍固执地把勺子送到她嘴巴,“来,张嘴。”
她没有照做,他抵着她唇缝塞进去,她左右摆头试图避开,他却穷追不舍,几乎要硬灌。最后,闻樱不耐烦地用力一推,掌心推在他胸口。
哐当一声,碗和勺子都碎了,温热的清粥在昂贵的地毯上蜿蜒。
有一瞬间诡谲的静谧。
贺宁煊什么都没说,拿工具把这打扫干净,每一块碎片都被细致地清理,他还用手拂过一处处按压,确保没有一丝硌人。
闻樱喜欢赤脚在上面踩,他不想她划伤。
她以为,这茬结束了,以他的妥协告终。
没想到,贺宁煊清理完了就来到房里,强行把她抱起来,抱出卧室,坐到餐桌边。
她的腰很细,他两只手一握就能完全控制她。
把着她的腰,让她含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往下坐。
闻樱这次是大哭,一面被他强迫,一面疯狂摇头,“不……不要……”
他抬着她屁股不停上上下下,看那湿软嫩粉的穴口含着紫黑粗壮的柱身一吞一吐,软弹的屁股撞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不停发出“啪啪”声。
这么操干了五分钟,她就神色迷乱,眸子就湿透了,小嘴张着,一下一下地喘,“啊……啊……”
他再把白粥一勺勺喂到她嘴里,她一口口全都咽了进去。
罪恶感是吗?
算什么,跟得到她比起来,根本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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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到3000珠也没法日更了,着实忙不过来,只能缘更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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