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公在孕期强奸了我(1)</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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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最近很嗜睡,贺宁煊早上多晚出门她都没醒。他觉得很难得,就让钟点工中午才来免得打扰她,至于早餐,他会准备好放进保温盒里。
她失忆症二次发作那会儿,每天睡眠都很差,晚上还时不时惊醒,起先完全把他当陌生人,大半夜的醒来看到个男的躺在自己身边,她吓得失声尖叫,贺宁煊跟她解释,她却不是很信,因为证据只有一个结婚的红本本,她问,我爸妈呢?他没怎么犹豫地说,你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领养,你有个养母。
关于她的身世,贺宁煊早设计的滴水不漏,还带她去福利院见院长,又见养母。可她这次没那么容易相信了,因为贺承越说漏了嘴。
闻樱第一次逃跑的那晚,是因为忘记了前事,身边又是陌生男人,把她吓到。贺宁煊发动下属出去找,恰巧被贺承越知道,他也找,找到后对闻樱的第一句就是,你怎么还没放下以前的事,别折磨自己好不好?
他用了一个词,折磨。任谁都能听出这有种纠葛的意味,肯定是有故事的,总觉得不像贺宁煊说的那样简单。
贺宁煊恨不得把贺承越掐死,但事情已经发生,闻樱现在就是有了防备。他一靠近,她就很紧张,鹿一样受惊的眼神,催发着他的嗜虐欲。他要是强硬一点她就又哭又哼,把他激的好几次都想强行……还好理智守住了底线。
最后他没了法子只好保持距离,过了一个月性冷淡的生活,然后闻樱才慢慢地稍微卸下一点防备,认了他是自己老公的事实,却不怎么黏他。
好久没像今晚这样,牵着她的手陪她出来买衣服,被贺宁煊从背后抱住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推了推他的手,他固执地不松开,下巴摩挲她的长发和颈侧,圈着她腰的力道还加重,“怎么感觉你瘦了?”
服务员笑着走开了。
他交叠的双手正放在她肚子上,但子宫里的小胚胎才一月左右,她小腹没有一点点的凸起,所以他是感觉不到的。
去试衣间里脱衣服,她的长发被后背的拉链卡住,她没叫谁进来帮忙,只是自己拉扯时扯痛了头皮,发出“嘶”的一声,贺宁煊就立刻进来,还反手带上门。
“怎么了?”
她背对着他,拉链褪到下腰部分,长发若隐若现地遮着她白皙的裸背。
他怔了一下,伸手捏住链头,指腹擦过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她没吭声,像是默许了。
他一口气拉到最底端,她吓了一跳,因为他力道有点大。
闻樱穿着纯白的内裤,箍腰的那一圈,细蕾丝露了出来。
他喉咙发干,燥的像有团火在烧,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听到了那细微的声响,那里面掺杂着浓厚的情欲。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连忙侧过身,手摁在胸前捂着自己,“你、你赶紧出去……”
话还未说完,他高大的身型就压过来,胸膛往她背上一贴,一只手抵在她面前的墙上。
狭窄的试衣间,她无处可逃。
他伸手从她赤裸的背部插过去,绕到前面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胸。
“——啊!”她惊惶地叫出来。
他狂热地吻她脖子、肩头、把她的脸转过来,从纤细的下巴吻到她饱满的樱唇。
动作好激烈,她哪里招架的住,几乎连气都喘不上。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重重地抚摸,恨不得每一下都留下印子,极尽占有的那样感觉。
他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猛然间嗅到甜美的腥味,血液都要沸腾了,那么狂野。
“啊……”她害怕了,喃喃地制止,“不要……不要……”
“闻小姐,贺先生,”服务员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你们考虑好了吗?”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哒哒”靠近,他才不得不停,抱着她,把她完全圈在怀里,犹在粗粗地喘。
出去后贺宁煊还挺正常的,脸色跟平常无异。服务员带他去刷卡结账,惊悚地说,先生您多输了一个零。他淡淡地说没错,是十件。
他开车回去时也很平静,车速稳妥极了,等红灯的间隙,他还点了根烟。但余光瞥到闻樱皱了皱,像是不喜欢这烟味,他就立刻掐了。
总之,他完全像是从刚刚的动情中恢复到如常,先前的狂热好像没有发生过,又要她如何知道,他其实全是克制,身体根本热的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把车往路边一停就开始要她。
闻樱还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回了家,刚关上门,她正要伸手去开灯,身体却被男人抵上,压在了墙上。
“你干什么?”她扭过头诧异的问。
他“哐当”把钥匙一扔,声音低哑的不可思议,“我要上你。”
她整个一震,心跳立马就飙升了,刚要挣扎抗拒,整个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他一把她压在床上就开始狂热地索求,脱她衣服全是用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