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我想被插入(微h)</h1>
后来发生什么了?温玉觉得有些迷,也许是身体上受到情欲的催化,也许是心理防线在重重诱惑下终于沦陷,温玉跟随着男孩去了客厅,在沙发边停了几秒,又被直径拉向卧室。
温玉的卧室穆凌偷偷观察过几次,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每次来温玉家时要么是在客厅看电视或是偶尔在餐厅受邀吃饭,要么就是在书房:温玉改作业或备课时,他看书写作业。
自从温玉一年前搬过来,同穆凌熟识后,穆凌常常以家中无人陪伴、独自寂寞的借口蹭到温玉家来。
穆凌真是喜欢极了温玉。不过,开始的时候这段感情还很纯洁,仅仅是觉得同这个年轻、且容貌可爱的老师,相处起来挺愉快自在。
穆凌第一眼见到温玉就知道,对方那温和可亲的面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柔软。这是一个带着天使的面具、温和待人,却吝啬施予别人过多情感的人。越是如此,穆凌就越觉得有趣。为此,他也带上面具,用天真灿烂的笑容、用卖乖撒娇,一步步接近这位新邻居,挑战他的底线,看着他表情破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于是,温玉成了这个表面热情乖巧实则恶劣无聊的大男孩,在不想打球、游戏打烦了时着聊以慰藉的新玩具。
直到有一天,穆凌收到了一封男生的情书。
因为容貌出众,且无论成绩运动,乃至家世皆是十分卓越,天之骄子穆凌自小就有一堆的追求者——但男生的情书,他还是第一次收到。他觉得有些荒谬,甚至有点恶心,那天在温玉家写作业时,他特地拿出这件事谈笑。怎料温玉忽然平静地来了一句:我就是同性恋。
穆凌惊呆了,却又忽地生出一种“这也理所当然”的情绪,总之心里突然产生一阵令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复杂。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并没有感到一丝丝恶心,反而心中有什么蠢蠢欲动、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当他抚着心口再次抬头看向温玉,迎着对方清亮无垢的目光,滑过他脸颊颈脖锁骨的洁白无瑕的肌肤时,他忽然感觉胸口剧烈跳动了几下。他有些慌张,温玉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不同了?为什么当初那个相处起来颇令自己觉得自在的人突然让自己坐立不安,这种想要靠近却又别扭慌张的情绪充斥心尖,叫人……欲罢不能、喘不过气来。
莫名其妙的感情来得突然且势不可挡。穆凌第一次心动的对象成了个男人,那个住他隔壁的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年轻老师,从此少年栽进情爱乃至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他开始庆幸自己之前对温玉的恶作剧,借此他可以一有空就钻进温老师的家中,照常撒娇卖痴,却趁此机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对老师动手动脚,以缓解他青春年盛日益蓬勃增长的情丝与深夜压抑嘶吼发泄不够的爱欲。
因为心中有鬼,且察觉温玉温和面具下的冷情,他不敢轻易显露情感,也不敢过度侵入他的私人空间,生怕叫他厌烦疏远。他大胆却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段禁忌而令人悸动难耐的初恋,试图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将他慢慢拢入自己的网中。因此,温玉的卧室他只是偶尔偷偷窥探过,如自己所料般简洁而舒适,空气中氤氲着浅浅的与温玉身上一样的馨香,穆凌深吸一口气,激动得面目通红。紧接着穆凌被那张极大且舒适的床所吸引住,此后渴望并在脑内一遍遍演绎着自己同温玉双双伏倒在洁白的被单上,耳鬓厮磨、互诉衷肠,乃至翻云覆雨、喘息呻吟的情景。
而如今,他的愿望实现了,如此轻易而突然。
仿佛午夜的春梦开场,悸动的心就要跳出胸口,身下的欲望亟待发泄,他快乐地就要呻吟,却又莫名地披着极端镇定的假衣:他甚至有空思考,开始用什么姿势、什么步骤将猎物吞吃入腹。开始幻想,把身下膨胀的欲望塞进温玉的嘴里——说实话,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疯狂的想法。
哪怕是午夜被思念欲望折磨地难以入睡,忍不住沉沦自读时,他也最多只是幻想过要一遍遍地抚摸他疯狂地亲吻他把他压在身下把欲望慢慢捅进他的身体里。
口交,他没想过。他心中是幻存心意相通的、纯洁的爱情的,更多时候他在沉迷于幻想心上人的音容笑貌和相处时的种种动作,傻得很。偶尔涌出强烈的爱而不得的占有欲,这时候转化为情欲,意淫着心上人,激动过后甚至会产生一丝愧疚和苦涩。他的心被各种酸酸甜甜占据,情欲只是一小部分,只会在同对方肢体接触时难以自控或是午夜寂寞难耐时被放纵。
但此时,一切都不一样了,在感受到温玉的情之前,他似乎轻易激发了温玉的欲。温玉是不是一个在情爱方面放纵的人他来不及思考,单方面陷入热恋的大男孩轻而易举地被勾引了,将一切理智抛掷脑后,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眼前这个撩拨自己心神欲望的男人。他的欲望激烈地自己都有些刹不住,他开始频频想象着温玉的小嘴,柔软的粉唇、湿濡的香舌……
温玉被男孩有些粗鲁地摔到床上,他的心兴奋中突然有些慌。他抬起头,还未仔细端详清楚男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