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窒息性爱(肉)</h1>
肉棒一直在柔软的洞穴里开辟道路,磨开层层褶皱,去触碰深处渴望的那张小嘴,每次顶上去,快到宫口,都又涨又酸,有种想尿的冲动。
钟阅的疼痛已经麻木到被激爽覆盖,舒服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极速的喘气。
蜜汁像自来水一样往下淌。
“疼还这么多水,真骚。”
“喜不喜欢,还想不想再重点?”梁宇皱着眉毛,表情却是舒服,腰愈加像打桩一样的撞进去,又快速出来再反复。
“嗯…啊,有点疼,慢点,慢点。”钟阅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细如蚊蝇的呻吟从喉咙弥漫出来,水蒸汽将脸蛋蒸的红彤彤。
空旷的浴室响起了噗呲水声和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啪”声。
梁宇拽着她的头发,像提木偶一般将她从倚靠的墙上拽起来,向后退几步,阴茎滑出。
松开手,钟阅腿软的站不住,直接手撑地,向前跪在地上,瓷砖发出“砰”的一声响。
“好疼…”因为刚刚消耗了力气,连痛叫的声音也变小,钟阅眼泪糊了满脸,之前是爽的,而现在是因为磕到膝盖痛的。
梁宇未置一词,而是按着她的背部,使她整个身体贴在地上,硕大的两个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只有屁股是挺翘圆润的。
瓷砖冰凉且硬,钟阅很难受。感觉奶头摩擦着粗糙,却不敢爬起来,只将头向右偏,左脸紧贴着地面,湿润的长发已经乱成一缕缕,黏在脸上和嘴上,整个画面看起来凄惨无比。
钟阅咬着似乎红的滴血的唇,盯着远处的墙壁,等待梁宇下一步动作。
男人拿起花洒,调成冷水,同时用右脚踩着钟阅大腿根将腿分开。
阴部暴露出来,阴道由于刚被巨大贯穿过,还大张着圆孔,一吸一吸,吐着泡泡。
花洒凑近,对准阴唇冲入。
“啊,好凉!”钟阅受到刺激,浑身哆嗦,阴唇被冲刷的更加激动,疯狂的咬合,阴蒂也被一束快而有力的水流击中,一下就到了高潮,“哗”地喷出透明汁液。
“这么骚的母狗,连花洒也能让你高潮!明天就给你买只公狗,让它操到你喷水。”
梁宇扔掉花洒,整个人伏在钟阅身上,将肉棍使劲捅进去。
“嗯啊…太用力了,太爽了…”钟阅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前后晃动时,乳头在地上轻轻摩擦。身上的男人太重,压制住她,无法顺畅呼吸了。
生满老茧的大手,从肩膀抚摸到脖子,缓缓揉捏,仿佛充满怜爱,同时把肉棒抽出。
倏地快速收紧五指。
“呃啊!”钟阅的呼吸猛然被阻隔,脸憋红,出于本能反应,只能真的像狗一样,长大了嘴渴望有空气可以偷偷流入肺部。
被窒息的紧张和生命受到威胁的刺激,钟阅使劲缩紧了下体,肉穴的褶皱夹的密不透风。
梁宇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胯下挺动,将阴茎再一次突破阴唇,送入阴道。
“啊啊!”气声从嗓子发出,感觉生命在缓缓流逝,钟阅痛到极点,下体被贯穿,好像顶到了胃。
这种卯足劲破开松软土壤的紧致感觉使得梁宇爽的头皮发麻,松开了大掌,改而抓着两瓣颤动的屁股,大开大合的狠操。
“咳,咳…我要死了,不行了,咳…”钟阅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喘,阴道缩的很紧,像是要把肉棒锁在里面出不来一般。
“不要了,我不要了梁宇,放过我吧…我受不了的!”
这时候化为禽兽的男人哪能听到她的呼喊,只认准一个地方,重复抽插的动作,在女人身上伐挞。
在疼痛中,淫液横流,性器交合处被搅动出白沫,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撕扯。
“啊!”连操了百来下,腰眼一麻,梁宇伏在钟阅身上在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白精。
几天没有射,憋了好大一泡,全堵在宫口,烫到钟阅,爽的什么也想不进去。
抽出,精液缓缓流出洞口,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几分钟后,梁宇给自己和钟阅冲洗干净,抱着她出了浴室。
钟阅胳膊环抱着梁宇脖子,头发还没干,将头埋在梁宇颈弯里,喃喃道:“梁宇,我膝盖好疼。”
低头,这才注意到那双玉腿的中间,膝盖上面,赫然出现了两片淤紫,和其他皮肤的白对比看起来非常吓人。
梁宇这一瞬间感到心疼,他虽沉迷暴力性爱,并且暂时很疼这个新欢,但把这么听话的小姑娘玩的身上都是伤,并不是他的本意。
梁宇给她套上衣服,将还未干的头发包在帽子里面,在初秋的天把钟阅裹的严严实实,驱车带去了医院。
天上月亮很圆,一路上楼房里的灯光温暖,一个阖家欢乐的中秋节,梁宇却把钟阅操进了医院。
将第一章第四章两人认识的方式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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