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止步</h1>
弗恩的脾气这几天突然暴躁了很多。
那天老亚当举着篮子高高兴兴地买了杏仁塔回来,以为能得了主人家往常一般的赞赏,不想弗恩勉强地朝他笑了笑,只是礼貌性地道了谢。
这是怎么了?老亚当有些奇怪地边想边在厨房处理另外一份甜品时,溜进厨房的洛娜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是闻香而来的。”洛娜将蓬松的长发随手束了起来,笑眯眯地捻了一块杏仁饼干开始嚼。没啃几口,洛娜转向正在忙乎的亚当,看似毫不在意地询问,“弗恩……哥哥怎么样了?”
“怎么突然这样子问?”亚当停下了手中正在处理的面团,叹了口气,“弗恩少爷似乎遇到了些麻烦事情。最近他不太高兴…”
“哦……不太高兴啊。”洛娜闭了闭黄金的眸子,似乎了然于心了什么。
弗恩毫无风度地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全身还是有些无力,腺体有些酸软,自己的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都在发热——前后都在持续不断地发烫,他暂时关闭了房间的排气系统,于是满屋子自己的莓果香气。
但不一样。
弗恩闻了十九年的熟悉的味道里夹杂了一丝薄薄的巧克力味道。莓果的香气香甜,但相较巧克力的硬香未免显得有些弱势。弗恩现在闻起来像宴席上供嗜甜的贵妇在餐后食用的莓果串,还是在巧克力瀑布里裹了一层巧克力酱汁的那种,卡路里更上一层,诱人程度也直线上升。
使用了抑制剂的Omega在其易感期还是会处于一种类似20世纪时纯正古女性每个月份都会进行的子/宫内膜脱落而产生的血块血液流出,期间伴随着疼痛,内分泌紊乱等等想想就让人头疼的小症状。弗恩阅读过描述这类情况的古籍,那有一种专有名词'月经',弗恩苦笑两岁,真是可怜了20世纪可怜的落后性别分类,那些纯正古女性真是遭罪。
弗恩摸了摸脸上有些发痒的伤疤,发痒说明它正在痊愈。伤疤上的巧克力信息素残留沾在了触摸它的弗恩的手指上,神使鬼差地,弗恩嗅闻了一下。
洛娜。
洛娜询问了他是否还记得抑制剂的位置之后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去取抑制剂的意思。
她将手指伸出,动作轻缓地摸向弗恩左耳后偏下几厘米处的位置,两指稍稍用力按压下那根脉络。洛娜是经过严格的格斗,记忆,审讯训练的联盟未来精英,她知道颈侧动脉受到一定程度的按压是会导致血液流速减缓的,大脑供血不足会让人处于缺氧状态,即一种介于晕眩和清醒之间的状态,人的动作和思考都会变得缓慢并且难以自控,配合相应语境、药物即为审讯的黄金时期。
洛娜微微直起身子,对上弗恩有些许朦胧的眼睛,情热的海潮正在打湿细密的沙滩。
“哥哥……”洛娜呢喃着,将另一只原本撑在地上的手掌放到弗恩的右脖颈,捧起他的脸,逆光的情景下洛娜的眼睛似乎在燃烧。
洛娜收起牙齿,像鸟一样虔诚地吻他的面颊,舔过那道散发着莓果香气的伤疤,她体内的信息素因为嗅到了舌尖味蕾组织检测出的Omega香气倾巢而出。她并没有完全意义上的和弗恩接吻,洛娜只是吻弗恩的唇角,弗恩总是微微翘起的嘴角,接着是鼻子,不断颤动的卷曲的睫毛。
弗恩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似是倔强又似是难耐地紧闭着双眼。洛娜的额头抵着弗恩已经散乱下来的刘海,呼吸有些粗重,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我…如果真的,不愿意……就拒绝我。”
要命,真要命。弗恩的理智哭喊着拒绝自己的亲生妹妹,他的身体叫嚣着接受自己的亲生妹妹。
洛娜似乎也有些着急,她微微用力地喘气,像是兴奋又像是痛苦。
她不再勉强弗恩睁开眼睛,她帮弗恩做了决定。
洛娜自上而下地开始亲吻弗恩,额心,眉骨,包裹着眼球的不断颤动的眼皮,睫毛,鼻梁……唇角。弗恩能感觉到洛娜燥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唇部上空,他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他感受到洛娜突然的僵硬,洛娜细微地叹了口气,还是亲了亲弗恩的嘴角。洛娜的吻一直是软软的,温热的,但她避开了弗恩的嘴唇。弗恩一时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又很快反应过来产生了自以为应有的庆幸。
之后洛娜似乎有些生气。她嘴上的力道开始加重,沿着弗恩的下颚线一点一点地往下啃,状似凶恶,可她始终没有留下痕迹,所以更像是幼豹地嬉闹罢了。
她撕咬舔吻弗恩不断起伏的脖颈,弗恩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她就地咬死的感觉。洛娜把还披在他身上将掉未掉的外罩直接扯了下来团成一团垫在弗恩的腰后并按着他的身子向后靠了些。她一颗一颗解开弗恩的纽扣。
弗恩的手攥紧成一团摁在地板上,指节因为用力隐隐约约的发白。洛娜解开了全部的纽扣,将衬衫向外一扯,露出里面纹理分明的白皙肌肉。
Omega本能地产生交/配前期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