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为何用那粗硬之物乱捅伤我(H)</h1>
一触及那细腻润滑的肌肤,方致行心间荡漾了一下,脑海过电一般空白了瞬间。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似是被那肌肤烫到,拉扯着要收回自己的手。
兔兔自是不会放他,拉住他退却的手眼神中透出哀怨,“你不愿帮我?”
他怎么会不想,要知道他自己都憋地快要崩溃,只是这一幕对他的震撼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还怀疑这仍是在梦中。
兔兔今日白天化形过久,以至于现在有些灵力不稳,唇又绯色渐渐变白,身体也感觉到力气再被被渐渐抽离。
她趴得更低,乳尖都已被床单挤到变了形,面上带着些委屈,“我是妖,便是以此为生,你若不愿...我...我自去找别人。”
她样貌本就绝佳,此时因着灵力不足面带凄色更是惹人怜惜。方致行听闻此言更是心吊起来,见她果真手脚并用要爬走,一把拉住她的脚腕,纤细到不可思议,一圈便被他抓住了。
滚烫的触感让两人皆是心驰神荡,兔兔更是眼带欲念身藏媚意,她将自己的尾巴送到他的掌心,摇了摇臀,“平时你最爱摸我这儿的...”
方致行轰的红了脸,连带着耳朵尖都鲜红欲滴,想象着平日兔兔被自己抱在怀中抚摸逗弄。 每一幅场景都变换成她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不由心如雷鸣,血液齐齐往身下涌动而去,“你说的可是真的?”
兔兔苍白着一张脸,“攸关性命,何以欺骗?”
屋内气氛已是被燃至顶端,二人亦是被欲火燃了大半晌,不过短短一秒的触碰便可足以星火燎原。
方致行欺身上前,压跪在她身后,胸膛传来的是她丝滑到不可思议的肌肤,兔兔更是迫不及待地将花穴送往他的小腹下方。
触及那滚烫之物便有微弱的灵力输往她体内,这教她越发兴奋起来,扭着屁股便要与他“交欢”。
可怜的纯情兔妖,自以为这便是真枪实弹的男女欢爱,却不知这只不过是欢愉的前戏罢了。
大抵男子皆是无师自通的,那肿涨到无以言明的硬物自发地探寻着那令人痴迷的花源之地。初碰及穴口便已被那处湿漉所染,外头贝肉白嫩柔软,竟是无毛发遮蔽白嫩嫩肉嘟嘟的十分惹人怜爱。
微微张口便有粉色穴肉露出,此时里头情浓充血颜色微深,情急难耐那里已是一张一合在呼唤着巨物填满,无不撩拨人心。
方致行稍稍推开些以避免差点儿被她仅仅用肉穴挤压便泄身的窘态,他到现在仍是头脑昏昏,只一身热意无以宣泄。
他抚上她的臀瓣,轻轻揉捏触手绵软弹滑,一摸便舍不得分开,揉捏时将她的臀微微抬高些,方便他进入。
伸指探了探那穴口,已是被花液湿透了,抽插之间还有轻轻黏腻声响。兔兔那处从未被触碰过,奇怪之际又被摸得舒服非常。
喉间发出舒适的浅哼,尾巴微摇两下很是惬意。
方致行却是再忍不得,感觉小穴儿在急切地吮吸之时,挺腰将自己的巨硕送往那小小娇嫩的户口。
“怎么...”手指骤然离开,兔兔很是不满,却在下一刻被那滚热硬挺之物袭往穴内。虽是妖化形,却是如同人类无二般,那痛觉亦是正常的。
初初尝那情事滋味,女子自是要受不小的痛楚,方致行虽长相斯文温和,那胯下之物却不如相貌般温和,尺寸十分可观硬度亦让人害怕。
此刻似是一柄带着滚烫温度的匕首捅开她的花穴,几乎要将她一分为二去,她急急缩着身子,“不...不可...”
方致行自是察觉到她的生涩与异常,抱着她不住安抚着,兔兔却是语带埋怨,“交欢便交欢,你为何用那粗硬之物乱捅来伤我?”
本以为她方才谈及性事稀松平常毫不在意,以为她早已便是身经百战,却是不知她连男女性交正确姿势都不了然。
他轻笑出声,压向她吻住她毛茸茸的兔耳,“还以为你是个中高手,原来还是个处女妖啊。”
作为妖界大佬,难道她是不要面子的嘛,听到他喉间轻笑,便要翻身反抗。却被他寻到机会一捅而入,那粗硕的程度...痛楚由可而知。
痛...痛...痛...身上的男子每动作一下,她的心里话音便是痛,然而随着痛楚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灵力,且十分浓郁纯粹。
灵力从花穴入了丹田,从丹田迅速运往全身,她身肌肤越发的白亮,在灯下都晕着一层朦胧的光,脸色瞬间红润起来,唇色樱红水润,更是带着若有似无的妩媚气质。
原来,这才是狐妖口中的男女之欲,真真算得上事半功倍!
方致行更是爽到无以言语,那炙热湿软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硬物,每抽插一下后腰都酥麻到不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更是让他从动作间带上了些粗暴。加之心理的宽慰,男人总有些占有欲,这让他的初体验无比的美妙。
兔兔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