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潭中共浴(捉虫)</h1>
“嗯,嗯啊……!”梦瑶被进出的频率折磨得不停低喘,小穴被撞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肉肉的乳肉随着顶弄的节奏一颠一颠,乳波荡个不停。
两人磨蹭到晌午时分,门童过来禀报说,乔家公子来找少爷,已经在大厅等着了,闻言,覃楠也知道好友不会无事亲自登门拜访,不得不离开温柔乡起身会友。
而自己折腾这么久,梦瑶早已累得再次睡了过去,覃楠整理好衣衫,还不忘在自己心心念念人儿额前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嘱咐仆人不得打扰才匆匆向大厅赶去。
乔振浚早已等候多时,一盏茶早已见底。覃楠进来便打发伺候的小厮再去沏茶,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大中午的过来蹭饭?”
“覃大少爷,我才要问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整个人满面春光的...啧啧啧,你不会是真的把人吃了吧?”乔振浚等了这么久好友才磨磨蹭蹭出来,不调侃几句他心里不舒坦。
“嗯”覃楠轻晃手中的茶杯,一下没一下的翻着茶盖,淡淡地回应道。
“啊…”乔振浚震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口中能塞个鸡蛋,知道这小子身手迅速,没想到对自己的养母下手都这么利落,这时候乔振浚非常后悔自己提这茬,因为人家都那啥了,反观自己….
“说吧!正事呢?你过来特意关心我的家事来了?”覃楠懒得和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好友废话,自己从温柔乡里出来不是陪他唠家常的。
“哦哦哦,那个,听沈家那边人说,习隶与他大哥一起出去打猎,追只孢子到悬崖边上,不知道为什么马匹突然受惊,把习隶给翻下悬崖了”乔振浚急忙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复述给好友,自己虽打架毫不含糊,但因为鲁莽做事不动脑子被好友念叨几次,现在也不敢贸然行动。
“此事颇有蹊跷,但我认为习隶不会毫无准备就跟着他大哥去荒郊野外打猎,况且习隶武功不在你我二人之下,周顾好自身安全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姑且以不变应万变,等来习隶的消息再说”。覃楠沉吟半晌,斟酌了一下言辞,才言简意赅地说出自己的判断。
“你若如此认为那便是妥了,对了还有一事,我已经向我父亲请求去护一趟去云南的镖,父亲已经应允,特来跟你告别。”
覃楠没想到平时咋咋呼呼的好友竟然要远走西南护镖,还如此正二八百地来向自己辞行。
“怎么…这么突然…”晓是冷静自持如覃楠,面对好友风险未知的旅程,也有不禁些喉头酸涩。
“哈哈…就是岭南嘛!那边有商人传来消息说在云南见到过凌云镖,出自一位年轻女子之手,我再想说…去看一看会不会是我妹妹” 乔振浚无奈地用手挠了挠头,满不在乎的语气好像去云南一趟就是去走个亲戚串门一般。
“这么多年了,值得吗?而且她与你也没有血缘关系”覃楠闻言半低眼睑,低声问道。
“是不是亲妹妹又何妨?当初若不是我……罢了,你多打听习隶消息,我不日就将启程,这就先回去清点行李了” 既然主意已定,乔振浚也不想解释过多,摆手就要回去。
覃楠要知道好友的牛脾气,平时温顺好言,但凡自己下决心要做的事情,拗得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只能随他去了。无声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沉默地目送着好友的步伐离去。
要说沈习隶在悬崖边上滚落了下去后,为了戏演的逼真些,特意滚落了十几米消失在众人视野后才堪堪抓住手边凸起的岩石,稳定住自己的身形。
他怎么可能毫无城府地跟随大哥沈习楷出来打猎,要说他在沈家都是以文弱书生示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这样的书呆子被邀去打猎,大哥还能再做的明目张胆些吗?无非即将到来的乡试,侧室姜氏怕自己这个废弃的嫡子拔得头筹,借此翻身,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唆使自己儿子先下手为强。不过自己无意于家产,也懒得天天在府中与他们虚与委蛇,不如将计就计,还能以此摆脱束缚逍遥于天地间。
不过想到姜氏心狠手辣小心谨慎的为人,上面的人一定在想办法下来找到尸首才肯罢休,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下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念及于此沈习隶便施展轻功,慢慢停靠着岩壁才落到地面。
落地之后才发现下面是个郁郁葱葱的山谷,谷底中心竟然山溪汇聚形成了一个水潭,沈习隶往水潭的方向望去,没想到隐隐约约看到炊烟从水潭上升起,仔细一瞧,没想到对面有个木头房子不知是何人建造起来的,炊烟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沈习隶虽想去木屋里问路讨些吃食,但因为之前的滚落,身上出了一身汗又黏又脏,而水潭清水无波,在阳关照耀下也染了些许的温度。
幕天席地,知晓无人,沈习隶便大胆的除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的进入水中,舒服得靠着石壁,全身放松,惬意的闭上双眼。
沈习隶靠的地方正好是个视觉盲区,上方突出的石壁挡住了他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