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发有人看吗】
程澈其实不太知道在牌桌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刚刚白珍妮几乎一直没什么输赢,然后抽到了什么牌,突然就赢了一把大的。
白珍妮看出来他看懵了,说:“怎样,服不服?”
程澈点头,从服务生那里拿了两杯香槟,其中一杯递给白珍妮:“服!但是你为什么不玩了?”
白珍妮:“我见好就收,或者及时止损。不过在赌场,最难做到的就是这两点了吧。”她塞了一把筹码到程澈手里:“帮我装着,我的小包满了,装不下了。”
程澈接过,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现在去哪?”
白珍妮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玩21点脑子要清醒,不能喝酒。现在不怕了,去玩大轮盘吧。”
轮盘,经久不衰的游戏。
长桌,围满了人,轮番下注,下注之后便离手。
白珍妮斜倚在桌前,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她将丝绸外套从肩上拉下来,堪堪挂在手肘,金色的流苏裙低胸露背,乳沟和背沟都抓人眼球,即使程澈就站在白珍妮身边,她的周围也慢慢地围了一圈男人。
程澈护着白珍妮,圈着她的腰。白珍妮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胸口:“玩吗,我教你押。”
程澈跃跃欲试:“出多少好呢?”
白珍妮:“下注方式不同,赔率不同。看你啊,别太贪心。”
程澈拿出一个200的筹码,递给白珍妮。白珍妮接过来,冲着筹码吹了口气:“goodluck!”
程澈谨慎地把筹码押在了1~18的数字区间里。
所有人下完注,荷官开盘。小骰子在轮盘里跳跃着,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最终骰子落在了16的格子里。
一瞬间,有人欢呼,有人唏嘘,充斥着耳膜。有的人赢了大赔率的赌注,欢呼雀跃;但也有人赔完了筹码,懊恼黯然地离场。
程澈拿回了双倍的筹码,喜笑颜开:“我再投一局,你说我投什么?”
白珍妮笑笑:“投奇偶吧,也是1比2的赔率。”
程澈:“那我投奇数。”
他刚要下注,白珍妮拉过他的手,冲着他手中的筹码吹了口气:“好运哦。”
一连四轮,程澈都赢了,他手头的筹码满的抓不住了,但还意犹未尽,白珍妮死活拉着他离开了赌桌。
程澈兴奋异常,勾着白珍妮的肩膀,用力地亲了一下她的脸:“珍妮,你是不是luckygoddess,我感觉我一直在赢哎!”
白珍妮不以为然:“赢这点小钱在赌场是不算赢的。也许你明天就开始输了,来这里,最重要的是心态。”
程澈嘻嘻哈哈地粘着她:“走,换钱去,我请你喝酒。”
酒吧就在赌场隔壁,有个大露台,能看到拉斯维加斯的夜景。
荒漠的晚上风大,气温低,但白珍妮端着酒站在露台上,被赌城充满魅力的夜景所吸引。
天色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蓝色,夜空里,漫天星星闪亮;地上的城市也不逞多让,一片灯火辉煌,空中大片大片的白云被赌城的霓虹染上了瑰丽的颜色。远远的,从这里还能看到赌城的小号埃菲尔铁塔。
这一切都让她想到了自己在墨尔本的日子。
那时从澳洲回到国内之后,她觉得自己在墨尔本最后的那段时间,过得简直太疯狂了。
但拿她如今在猎色的生活去对比当年,她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段更荒唐。
程澈这时从背后搂住她:“你身上好凉,这里风太大,我们进去吧。”
白珍妮被他拥着,立刻感觉暖。
她顺从地转身,跟着程澈打算回到室内。
然而倏然,她停住了脚步。
室内室外,隔着一堵玻璃墙。室内灯光明亮温暖,白珍妮看到,苏珉和一个女人正走进视线内,在吧台落座。
苏珉穿得休闲但讲究,那女人也同样。他们两个坐在吧台的侧面,身影双双映入白珍妮的眼。
程澈也看到了:“看来苏助理和我们住一个酒店哎。……也是,他是总裁助理,比我们等级还高点。不知道他们哪天到的啊?”
白珍妮看着苏珉和那个女人,他们之间的举止像是两个并不太相熟的男女,礼貌而保持距离。但白珍妮想,之前她和苏珉去酒吧的那次,不也是如此而已么。
她想了想,对程澈说:“你……帮我个忙。”
苏珉正和身边人低声聊着,听到酒吧另一侧的玻璃门那传来的小声响,他随意地将视线抛过去,紧接着怔住了。
他看到白珍妮和程澈从室外进来,白珍妮被程澈拥着,姿势亲密;但是两个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白珍妮试图甩开程澈,但被程澈环得很紧,挣脱不得。
她穿着浅金色的流苏裙,每动一下裙子上的流苏都在反射着流光,衬着她幼白的皮肤,纤细的小腿,极其抓眼。
程澈一身浅灰的亚麻休闲西装,宽宽垮垮,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