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陆藻真的被吊了起来,半是惩罚半是因为他的欲求不满。毕竟郭宁虽然体力好,可深夜却是他的工作时间,而发情的陆藻如果得不到满足显然比死还难受,想要使其安静下来就要另寻他法。
好在自从两人同居之后郭宁就买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给陆藻玩,甚至干脆将自己的屋子变成了游戏室。反正两家是对面又在顶层,陆藻就算光着身子来回爬也没人看见,时不时还会主动缠着郭宁去尝新,俨然已经乐在其中。
咔塔一声,游戏室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陆藻此时重新戴上了挂着骚母狗牌子的项圈,双手反绑吊起,脚上穿着那双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才能勉强站住,浑圆饱满的双乳被上下两道红绳勒的愈发突出,通红的乳头根部分别夹着一枚挂着铃铛的鳄鱼夹,乳晕都涨成了紫红色,绽开的乳孔却兴奋地颤抖着,不时带出一阵细碎的铃音。
“呜呜”
饥渴的美人儿一个劲地向前探身,雪白的乳球跟着来回晃荡,胯下肉棒也啪啪地打在不时微凸的小腹上,顶端的马眼突兀地含着枚不锈钢小球,可怜兮兮地从缝隙里渗出一缕亮晶晶的腺液,整条肉棒又酸又涨,尿道里却痒的快要发疯了。
郭宁今天为他准备了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尿道棒,插进去之前还细心地裹了一层黏腻的油膏,不至于让他太难受,只是油膏被吸收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但这已经不是陆藻来得及考虑的事了。郭宁走之前还喂他喝了好几大杯水,眼下膀胱里沉甸甸的涨的快要裂开了,阴蒂下刚被开发的女性尿口却害羞地闭合着,显然让他习惯新的主动排泄方式还有些困难。
“呜咕!——”
身后的冲击忽然加大了速率,颤抖的雪背上顿时又炸出一层冷汗。肚子里是翻江倒海的疼,更多的却是令陆藻从头发丝到指尖脚尖的销魂舒爽,两团挺翘的肥美臀肉果冻似的抖个不停,被cao到红肿外翻的肛门热情地吸绞着在肠道里穿梭抽插的黑胶假阳,被身后的机械臂带动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那是郭宁特地为他买的炮机,用来抚慰独自在家时的寂寞小美人,控制器就在陆藻自己手里。显然陆藻已经玩的得了趣,不惜以自虐般的速度插的自己汁水横流,浑身颤抖,分明越痛越爽,根本停不下来。
“啊呜——大鸡巴,大鸡巴插死母狗了!屁眼好爽,呜呜呜——”
陆藻啊啊地浪叫着夹紧了腿根,努力不让插在阴道里的巨物滑脱出来。那是一根比屁眼里的玩具还要粗一圈的按摩棒,将那口熟烂肥美的鲍壶扩张成了一口深红色的圆洞,两瓣鼓胀的阴唇紧紧地贴着雄壮的柱身,上面布满了青筋和软胶颗粒,打开开关就能像蛇一样疯狂扭动,磨得软嫩肉腔簌簌发抖,汁水狂喷,硕大的龟头还像钻子似的直往子宫里顶。不但如此,棒子靠下的部分还翘出一枚海葵状的尖刺,牢牢地吸附在肿如樱桃般的阴蒂上跟着微微颤动,不用想就知道会尝到何等欲仙欲死的快感。
“不行了,不要磨骚阴蒂,啊啊母狗的阴蒂好痒,骚逼酸死了,要喷水了,呜噫——”
明明都被cao的快要失去理智,陆藻还是一刻也不想放弃解放性欲的机会。他现在就是个骚浪下贱的荡妇,时时刻刻需要肉体上的抚慰才能满足,这让他快乐而幸福,又有什么不好?
“老公呜老公的鸡巴好好吃咕呜”
陆藻的面前放着一个话筒支架,只是上面安的并非麦克风,而是一根与郭宁的大屌相差无几的硅胶假阳。陆藻除了张口喘息的工夫就会将其含住吮吸,努力地将牙齿收起,用嘴唇包裹柱身上下滑动,甚至将龟头吞到最深,用不断蠕动收缩的喉口去讨好抚慰,直到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又伸出软红小舌沿着那根乖巧地一路舔下去,啧啧地品咂起两颗圆滚滚的卵袋,将整根鸡巴浸染的水光潋滟,覆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水膜。
“嗯嗯骚老婆,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发情的美人儿主动抬高了屁股往后坐,双眼发直地发出甜腻诱人的销魂呻吟,猛然间嗯了一声,张着嘴急急喘息,身体也止不住地打战。
“呃呜——高,高潮了骚老婆的母狗逼高潮了”
陆藻仰头瞪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女穴里那根按摩棒不知何时被挤出来一点,正顺着肉壶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淌着潮吹的骚水,淋满了磨得泛红的细嫩腿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扭成了一个内八字,勉强支撑住依旧被炮机狠cao后穴的身体。勃起的肉棒射无可射,抖了几抖便直直地垂了下去,腹中的尿意却越来越强烈,涨满了奶水的乳房也急切地需要一个突破口,上下两处强烈刺激碰撞到一处,换来的便是美人儿崩溃地哭叫,拼命晃动着一对大奶,肚子里也仿佛传来了晃荡的水声,急得陆藻无计可施,最后撅着屁股往炮机上狠狠一撞!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
被禁锢的奶水自然喷不出来,下体唯一没被堵住的小口则终于被冲击的裂开了一条肉缝,娇嫩的尿道抽动几下,伴随着疯狂的酸涩嗤嗤地飚出了淡黄色的粗壮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