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明朗。我察觉到他微弱变化的呼吸,凑过去拨弄垂在他脸侧的发丝,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睁眼看我。
纳西姆灰绿色的眼睛里盈着一汪水,配合宝石光泽的眸光漾起涟漪。
我向他毕恭毕敬地道早安,他却依旧不屑于向我问候。心里一堵,我故意按上他右肩的旧伤,把披盖在他身上的薄毯掀下。
纳西姆吃痛,自然不敢挣动,由着我观赏日光下光族精致漂亮的身体。他的皮肤原先是光洁白皙的,肢体匀称纤长,不过被我恶意摆弄了几次,又被我拦着不让一部分伤痕自行愈合——包括他肩上屡次发炎出血的旧伤,于是现下变成了一具隐隐有青紫伤印交叠,看上去有些萎靡破败的躯壳,乍一看倒足了我的胃口。他的小腹有些鼓胀,被我绕着圈揉弄后,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
我收着力度,拎起他颈圈上镶接的银链把他拽起身,尽量温存地搂住他坐在床沿上,让他的脊背贴合我的胸膛,然后直接把我硬挺起来的东西捅进他后穴深处。纳西姆爽得直哭,却低声哀叫着推我按在他腰部的手臂,不敢在我面前打开身子浪个彻底。我猜测他一是怕我直接用半魔的原形cao他,二来看他仰着脖子哭得狠了,没准真是被疼痛压住了骚劲。
将那话插进去后我倒不急着动作——我在魔族中算是出了名的冷情,在发泄欲望上绝无多余的需求,占领北疆后留着纳西姆在身边也纯粹是因为过去的交情。纳西姆被钉在我怀中,我便腾出双手揉捏他醒来时就微微翘起的秀挺男茎,心中自有盘算。我带着几乎算是累赘的光族已经走到了「森林」的边界处,入目已是我熟悉的故土风光,昨日却在「围墙」内兜转半晌,找不到一条安全的路线;我一路上被魔主催赶得心烦意乱,心里和生理的双重高压此刻叫嚣着找寻宣泄的出口。
我已打定主意好好伺候纳西姆一回,就决不会在剩余的旅途中叫他好过。
我伏在他颈侧舔吻他的耳垂,时不时朝耳廓内侧呵一口气。光族耳部敏感,他被撩拨几下,前端又被拿捏在别人手里,便扭着腰自行享用我赐在他体内的那物。见时机正好,我一边狠掐他的铃口,一边在他颈后催动魔纹,便见他落着泪珠直接喷泄出尿液。
我特意转了方向,让他把自己的尿液尽数留在安睡过的床榻上。那道能影响他尿路的魔纹是我刻出的第一个,比起后来手熟后能令他浑身酥软痉挛的两道,带来的更多是痛楚,而此刻他却低着头得趣般小声地喘着。我实在忍不住,只觉得他犯贱时也讨喜,在背后擒住他两只手腕,自己避开床榻上溅有排泄物的地方,压着身下的光族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我凑在他耳边呵斥:“难道越疼你越爽?”说着又催动一次魔纹,这回纳西姆的尿袋差不多空了,余韵过后铃口仍一张一闭地抽搐着,直逼得纳西姆摇着头噙着泪,一个劲地呼痛讨饶。
虽说光族的排泄物看上去像是没经过活物的脏器,没有异味,颜色也清澈,但见纳西姆时不时被迫撑在一摊湿润上还是令我恶心。不过刻下魔纹后他就几乎不曾被允许自己放尿,我也欣赏过几回光族忍着男茎抽痛失禁的景象,现在再去嫌弃无甚意义。今晚之前我得带他换个地方过夜。
“呜慢、慢些!呃啊啊!”那边纳西姆一直被快感挤出不成气候的呻吟。
我渐渐失了一昧cao他的兴趣,便停下动作捞起他的腿往两旁掰开,直接起身往房间外走。他一时有些失了神志,我便按他肩头的伤口,好以整暇地看他疼极又不敢挣动,享受般地颤着。
我把他放在暗室里的一张高背扶手椅上,把他的双腿分别固定在两侧露出股间。他的后穴突然间少了填塞之物,竟空虚地翕动着。
“你现在丑态百出啊,纳西姆。”我释放出右臂的原形,用尖爪在里面抠挖能令他快乐得发狂的小点。
我看着他满脸泪水,抽噎得几乎哽塞,直笑他越发骚浪,便接着专心摆弄他另一处器官。光族生来有两套性器,却并不通过任意一处交媾来繁衍,好像只是为了彰显光明神的神圣而生。我当时把这套猜测说给他听时,他整个人连带着那朵小花都在战栗,上面那张嘴几乎把一生中习得的哀求讨饶全吐出来了,才使我打消了用原形cao进去玩弄的念头。方才我cao他后面时,他前面的穴口估计也止不住地出水,不过一直被直径足够大的玻璃塞堵着,只有动情到极致才溢出零星的液体——自从上次动怒将他的孕囊从身体里面扯出来,又忍着他的哀嚎声把他浸入微光泊,令他的身体在自愈时长出一个新的完好器官,我就对他前面的穴道彻底没了兴趣。刚刚只不过将玻璃塞向里面又推了推,他就一边求我放过他,一边控制不住地提腰迎合。我在他私处上扇了一巴掌,他才镇定下来不再病态地发浪。
此时我胯下那根尚未发泄,又在片刻内接连对他前后两个穴道产生恶感,便只好把前端抵在他唇边。
纳西姆身上少数令我满意的表现之一就是无论放什么在他嘴边,他都不得不伸出舌尖从头到尾地舔遍。我看见他喉结上下耸动不止,阳物仍在嘴边就开始吞咽。这是某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