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安何-1</h1>
那天下课回寝,安何收到消息,说周云要结婚了,新娘就是那个之前网上拍到跟他一起逛街的漂亮姑娘。
她看了好一会儿微信,回复徐松愿,说搞得挺快啊,帮我包个红包吧。
“啊?”徐松愿说,“你人都不来?”
干什么要去?
安何不想去,可是为什么不想,没有一个充足的理由来,就还是显得她小气,说不好在心里憋屈,这是不对的。
当初几个年轻人在一起打游戏搞直播,后来接受官方邀请组成了战队去参加过头两届的线下赛。周云喜欢她,喜欢了三年,可安何之前受过情伤,再也不耐烦和这种长得漂亮家世又复杂的男人搞在一起,在她知道了周云的心意后,刚好也到年龄了,干脆果断地退出了队伍,回去考了研究生继续深造。
要说当时心动也是有的,只是安何自己很怪,那时候就是不想谈。拒绝了人家,也没有太尴尬,还算是朋友,要是周云邀请了,找借口不去好像显得她想法很多。
纠结着呢,收到了祝福的周云果然发给她一句:谢谢,来参加吗?
来来来,去去去,谁他妈的怕谁啊。
她烦躁地定了机票,又请好假,提前一天飞了过去。
很奇怪周云的单身之夜为什么能邀请她,难道不是一群单身汉在一起度过这个最后的夜晚,而女孩子们另聚一处吗?只不过她跟准新娘根本不熟,好像也确实不知道去哪儿。
徐松愿拉着安何一起进了KTV,就像当年他们的三人直播班子刚搭起来的时候,本地人周云请客来搞一个欢迎仪式,后来组队去参加线下赛,也是这么个场合。
可是时光荏苒,流水一样就过去了。
周云敬她酒,安何自觉问心无愧地喝了,周围除了徐松愿都是不认识的年轻男人,方清等人已经回家了,这些人都是周云现在的队友。他不缺钱,现在继续在网上玩游戏做直播,但那个游戏的比赛却办起来了,周云开始当老板,组织战队去参加,第三届里只上过一场。
半大小子没有脑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灌她的酒,安何心说不对啊不应该灌周云吗,于是谁敬她她就反敬周云,很快就迷迷糊糊不清楚了,喝太多。
再狂野的想象力送给她,安何也没法儿想象到,她会和周云因此滚到床上去,在人家结婚的前夜。
脑海里是迷乱的景象,是第二届线下赛拿了冠军之后,周云跟她表白。本来安何是客客气气地拒绝了,两个人尴尬不失礼貌,但是在这个如梦似幻的记忆里,周云不等她拒绝便强吻了她,安何扬起了头,张开了嘴唇迎接。
不能自主,一根手指头都指挥不了,安何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感觉到自己在被动地承受冲撞,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来回抽送,每次顶进身体都被满满地被填塞。她不由自主地把真实感受说出口:“好涨……”
身上的人略顿了一下,接着插,一管低哑性感的嗓音问她:“爽吗?”
安何摇头,抓着床单使力想躲,却被扣回去狠狠地干到深处,发出呜咽。她身体久旷,在失败的初恋过后根本没再交往过别人,手淫也只是用手指简单地解决一下,突然被撑得这么开的滋味有点陌生,连快感都带着几分折磨。
周云心里好笑,又发气似的想,真的是这样,原来她操起来真是这种滋味。
喜欢安何的时候他不太敢想,有点下流,可禁不住午夜总是梦到,他一向觉得安何娇气,恐怕在床上就是这样,一双雪白的腿夹不住他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地躲,嘤嘤喘着不哭也像是在哭。
他和吴雪莹交往后没到一星期就上床,做爱的时候最喜欢后入,不许吴回头,她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乐得配合,只尽情用她那把跟安何相似的声音,一叠声地浪叫。
“好大,呜,舒服……云哥,云哥好厉害,哈啊,啊,要操坏了……”
周云抓住她的头发,发力往里捣,沉着声气喊她:“叫全名。”
吴雪莹听话:“嗯,周云,再干我的骚穴,用力……周云,干得我好爽,要尿出来了——”
她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穴也熟热,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
安何却不会说,她连叫床都不会,哼哼唧唧像被欺负的奶猫,层层叠叠的嘤咛抓在人心上。周云下面爽,脑子里也叮叮当当地响,快感顺着脊背往上窜。
他手下那群小子知道安何是什么人,有眼色地敬她酒,里面那个小杜甚至问他要不要搞点药,周云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小杜嘻嘻笑,说结婚前最后一晚理应疯狂,云哥你就是在这儿办了事我们也在旁边给你放哨鼓掌。
要么是他发了狠,要么是受这些人的撺掇。喝醉了的安何倒在他身上,周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摸到她的胸脯,她轻轻一抖,在他腿上蹭。周围的人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周云亲了她的嘴,她的脖子,她有意识地动了动,小杜过来反剪住她的双臂,叫安何挺起胸来给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