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早知今日,何必当初</h1>
2015年
伴郎和伴娘在婚礼上大吵,甚至是动了手,这前所未闻的事情,让这几天的朋友圈着实是热闹了一把,圈子里的人都在津津乐道于这件事。
俞晨星坐在方寥寥的新房里,拿着她的手机,像似不关自己的事,悠闲的划着手机屏幕,淡定的看着高中群里在讨论着。而群里的人似乎是忘记了她也在这群里的事。毕竟一个在班群体里消迹了将近2年的人,一时间忘记她的存在,很正常。
高中的班长发出:哎,你们说这俞晨星,是不是疯了,在婚礼上闹。
以前坐在她前面的晓梅:对啊。
接着下面就是一片赞成+1的符号。
方寥寥端着杯果汁过来,坐在她旁边,“我说你还有勇气在这里看手机,要是我,早就挖个洞钻进去了。”
俞晨星放下手机,拿过方寥寥手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说,“那个洞已经挖好了,明天就钻进去。”
方寥寥听出了她的意思,“那么快就走了,你才回来没几天。”
“要不是你的婚礼,我才不回来呢。”
方寥寥还是挺高兴她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伸出双手,抱着她,撒着娇,“就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晨星,你们两个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俞晨星的拿果汁的手停在半空中,她表情也沉了下来,久久她才开口,说,“能谈的话,我就不会回趟家都要做好计划,确保可以不遇见他。”
一个星期前,方寥寥的婚礼
俞晨星带着Jack,下了飞机,直接赶往汽车站,坐了班车赶去参加婚礼,小城镇就是好,人少,空气好,同样风也好,以至于她到达婚礼的时候,一副风雨中漂泊后样子,她把包包递给Jack,让他随便找个位子坐着,她得先去找新娘,也得好好梳洗下,可不能因为伴娘而让新郎新娘失礼了。
她越过密密麻麻的宾客,终于到了婚礼的后台,一打开新娘休息室,就看到里面一片乱糟糟,有人走来走去,有人拿着电话不停的拨打着。而她的闺蜜,今天的美丽新娘,方寥寥正坐在镜子前,这脸愁的眉毛都快要挤到一起了。
晓梅是第一个注意到她的人,呆滞了几秒,然后松了一口气的朝她走了过来,喊着,“俞晨星,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啊。”
房间里的人顺着声音望了过来,所有就跟晓梅看到她的第一反应一样,松了一口气。
俞晨星非常抱歉的朝大家微弯头,她跑到新娘的旁边,立刻道歉,“寥寥,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飞机误点了,所以我才这么迟的。”
方寥寥盯了她一眼,一副要哭了的样子,骂着她,“俞晨星,你知不知道我们有担心,特别是我老...”方寥寥在弹出老字后面的称谓后立刻停住嘴。
婚礼的策划人看见伴娘来了,赶紧过来,拉过伴娘,嘴里念着,“化妆师,快点帮伴娘弄下,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说着就把她推进小房间。
房间门被打开,看起来十分不好的伴郎走了进来,他走到新娘的面前,焦急的说,“联系上了吗?她的航班早就到了,机场没有找到人。”
“哥,你别急,晨星已经到了,在里面换衣服呢。”
方寥寥话音才刚落,内阁的门就开了,梳妆完毕的俞晨星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正想喊:快来看美女了。却是看见方寥寥旁边的方寥若。
方寥若看着她,两年没见,又漂亮了。
俞晨星也在看着他,她又没出息想起了当年的那句,世间最帅不过方寥若。
他朝着她走去,她也朝前走了几步,方廖若停下来刚想开口,她却是直接越过他,视他如无物,走到一脸紧张的新娘的面前,摆动自己刚换好的衣服,笑靨如花,“怎樣,我這個伴娘不會失禮到你新娘的面子吧。”
方寥寥緩過神,擠出很是僵硬的笑容說,“當然。”
俞晨星斜睨還站在原地的方廖若,話裏有話說道,“伴郎那麼優秀,我怎麼可以失禮呢!”
方寥寥只能尷尬的笑着,這次讓晨星當自己的伴娘,她可是費了不少的脣舌,自己人生中的同等大事,怎麼能少了自己的好閨蜜,所以,她對她撒謊說,老哥在國外,趕不回來。她才答應回來。她也叫過老哥不當伴郎,可是當老哥聽到伴娘是晨星後,說什麼也要當伴郎。
老哥一臉堅毅的對着頭腦快爆炸的說,“我怎麼能讓晨星當我不是伴郎的伴娘。”
方寥寥索性破罐子破摔,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
可是,今天她找不到將也找不到土。
方廖若插在西裝褲袋裏的手緊緊握緊後又鬆開了,他回過身,朝着她們湊過去,“晨星,你回來了。”
俞晨星作一副沒聽見的樣子,就是不理他。
方廖若褲袋裏的手又再一次握緊,他真想拽過她那蠻橫的臉,管他個三七四十一,直接吻上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