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45 覆水难收情</h1>
除了亲兄弟以外,唯一深交的哥们儿受伤住院。尽管通过电话问候过,尧家三胞胎还是抽空到了趟香港。
病房内。
四双眼睛,眼眸褪去平日里的锐利锋芒,皆是温和地目送岑小南迈着轻巧猫步走出去,给他们让出男人的对话空间。
其中三对儿黑漆漆的眼眸里,闪着玩味儿和丝丝促狭。
靳亦浚咳了一声。
脸色沉如陈年锅底。
笑话。
眼勾勾盯着他老婆的窈窕背影看,真当他看不出来,这三个变态骚包对他老婆也是以欣赏角度看待的。
只不过他们有了个妹妹后,这三只禽兽变成了三只困兽,只剩焦灼不安罢了。
“和好了?”
三胞胎大哥尧以倾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靳亦浚回以一句俗话。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还欠他可人的小娇妻一次死心塌地的追求。等他伤势恢复,为她做些什么,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老幺尧再倾嗟了一声,“酸!”
靳亦浚朝他飘去一眼,语气淡定中带着笃定,“你嫉妒。”
“有什么好嫉妒的!”尧再倾低声嚷道。
靳亦浚看他吃瘪,一语道出让他此时暴露颓唐形态的见解。
“不是说了,小白兔也是会伸出锋利爪子的?”
二哥尧以丞冷嗤:“现今她一声不吭,死去的人都比她这个活人更有生气。看来她那对爪子还真是锋利得很。”
“她要是真的死了呢?”
“她敢!”
靳亦浚佯装的一句试探,让三胞胎立刻炸了。
方才还一副斯文清冷模样的尧以丞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他们三兄弟都出门一趟,家里只剩下保镖和佣人。还有一尊捧着都怕摔了的泥娃娃。
他要往家里打个电话,省得泥娃娃自己跌个支离破碎。
尧再倾站起又坐下,旋即又站起。
“不行,我要去听听二哥怎么交代的。”余音袅袅,他人已闪了出去。
“你怎么让恨你恨不得扒了你皮的小南又重回怀抱?”
靳亦浚凶煞的眼神朝发问的尧以倾杀了过去。
尧以倾面色一沉,却是因想到那个小女人胆敢无视他的画面。
脑补一下她曾有短暂对他绽出笑靥如花的面容,他的脸色这才稍缓。
“一早就以过来人身份和你们说了,小心自作自受。”
靳亦浚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听到他的冷哼,尧以倾笑了笑。
“行了,你再不帮我,我还真就当局者迷了。”
为了讨好那小东西,尧以倾不惜在唯一一哥们儿面前放低身段,请他支招。
“看到我躺在这里两三个月没?”
尧以倾犹如醍醐灌顶,“苦肉计?”
靳亦浚轻轻颔首,旋即又苦笑出声,“我这也是因祸得福。”
尧以倾若有所思,很快,他便把一串崭新车钥匙抛在床头小柜上。
钥匙面上印着双R的车标志。
“全球限量版,刚到手的,让小南拿去玩。”
靳亦浚笑纳收下,“谢了。”
一句真理给他老婆换来一辆高价玩具,还是挺值的。
尧家三兄弟陆续走出病房。
为首的尧以倾第一眼就看到病房不远处,背对他们蹲着身子拿着帕子给小不点擦嘴巴的一个女人。
听到动静,岑小南站起身,回过头。
“小南,上次你帮忙照顾我家果儿的事,这次我该当着你的面谢谢你。”
尧以顷言笑晏晏,尧以丞和尧再顷也朝她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无数个问号在岑小南脑子里无限放大。
以她对三胞胎兄弟并不很多的了解,结合他们囚禁妹妹并罔顾她的想法恣意玩弄妹妹的事实,岑小南对他们的观感其实早已只能用三观震碎来形容。
但是他们和靳亦浚的关系极好,不是用一句两句话就能形容出来的那一类好友关系。
只要是情商尚且还在线的人,大约也不会把自己三观里坚持的某些原则,与违背道德底线的人摆在明面上去对衡。
“秋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嫂子~你这么问,我们可就难过了。”尧以丞笑吟吟地说道,话里的锋芒尽数收敛,也不生气。
“是啊,我们金银细软样样不缺她,怎么会对她不好?”尧再顷略有不满地附和。
岑小南默了一瞬,头一次觉得她该给这三胞胎兄弟的情商低下给跪了。
外形身家都镀金了的三个男人,难道真的想不明白,一个女人倘若真的对男人有了情,哪怕飞蛾扑火,也会在所不惜。
可若是她真的对一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