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老师是甜的</h1>
陈朗是老师们最头疼的学生,足球特长生,个子高,家里条件好,文化课成绩奇差。在班上,总有一帮小伙子们围着,连班主任也不敢对他多加指责。
方泽南偏不,他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浑身上下冒着一股冲劲,脑子里的信仰还没有被现实磨灭,三番五次地跑去陈朗家里替他辅导。
可是,刚刚上课的一幕让他对于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手上的精液才被擦拭干净,但手背似乎还残留着那份滚热。
他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你干什么呢?”又在看见陈朗羞愧的面孔下硬生生咽下了那句话,转而说:“别睡了,下课来我办公室补课。”
现在,陈朗正坐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双手捂着脸,一言不发。
方泽南为难地转动着签字笔,他很能体谅这般年纪大小的男孩,自尊心是很强的,生怕因为自己不恰当的言语伤害了他的颜面。
办公室是一个小小的独间,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你今天,上课……”方泽南毕竟是老师,主动开口道。
陈朗打断他的话:“方老师……”
说话间,声音颤抖起来,带上了哭腔:“方老师,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呢?”
方泽南听着他的话,想到一个大男孩竟然在自己面前落泪,顿时起了同情心,收住了旋转的笔,起身坐在了陈朗身旁,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肩膀:“没事的,这都是正常现象。”
陈朗的嘴角轻轻上扬,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按住了方泽南的大腿:“那,老师也会这样吗?”
方泽南一时间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啊”了一声。
陈朗得寸进尺,大手顺着腿向上,握住了方泽南西装裤下的那一包:“老师的鸡巴也会像我一样硬,一样长吗?”
方泽南惊慌地按住他的手腕,低声呵斥道:“你说什么,快放手!”
陈朗不理睬他,欺身上前,凭借自己高大的身子牢牢地将方泽南逼倒在沙发上,那只手已经熟练地隔着西装裤勾画出肉棒的形状:“方老师,你要演示给我看,我才敢相信自己是正常的。”
“你放手……”方泽南咬住牙关,不让呻吟声从口中溢出,他还是不敢相信,刚才明明那样脆弱的男孩子,现在怎么变得像头恶狼,恶狠狠地将自己扑倒?
“这样难道不舒服吗?”
陈朗低声说道,用自己刚刚冒出头的胡渣去蹭方泽南的侧脸,痒痒的,惹得方泽南偏过头去,又被陈朗捏着下巴掰正,两瓣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唔……”
方泽南皱起眉头,他想挣脱,苦于力量悬殊太大,最终还是被得逞。
陈朗不是一个善于亲吻的人,他更像是猛兽,只不过控制着自己不在他的嘴唇上留下齿印,他在方泽南的嘴唇上反复摩挲,如同在品尝牛奶味的软糖,舔着不够,咬着又舍不得。
他的手并没有直接伸到方泽南的裤子里,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肉棒的形状,在蘑菇头的地方挑逗着,很快,黑色的西装裤前便洇湿一大片,粘液随着手指的拉扯形成牵扯的银色丝线。
方泽南被他拿捏着把柄,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肩膀被箍地死死地,没有丝毫翻转的余地。
陈朗挑开他的上衣纽扣和裤子拉链,白色的内裤早就一片湿润,肉棒性质昂扬地抬着头,贴着小腹。
方泽南的耳垂早已被吮吸得发红发肿,顺着脖子流下透明的津液,他无力地抬起头,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
陈朗停下了动作,拿开他的手臂,发现那张白净的脸上已经沾染上泪水,登时慌张起来,扯着自己的球衣下摆替他擦拭:“方老师,你怎么哭了?”
“我……”方泽南哽咽了一声,觉得在学生面前丢了面子,连话也说不完整了:“你怎么能这样?”
陈朗辩解:“我只是想看看老师是不是也会像我一样,确认我有没有得病。”
方泽南“哼”了一声,不理睬他,陈朗被他的哭泣弄得无措,也不敢贸然行事,手便停在了原处。
方泽南等不到他的抚弄,又难受起来,悄悄地用鸡巴去蹭,被陈朗发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方老师,还要继续吗?”
“你……再摸摸。”
陈朗笑道:“摸什么?我太笨了,不明白老师在说什么。”
方泽南恨恨道:“摸它。”说着,又向上顶了顶。
陈朗不敢再逗他,用虎口顺着鸡巴轻轻地摩擦。他的手掌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布满了茧子,坚硬粗糙的茧子刺激得马眼一阵一阵地往外流蜜液,没一会,整个小腹都变得湿淋淋的,连稀疏的毛发也被染湿了。
他的手就着粘液,在方泽南的大腿根部来回滑动,那里的皮肤极为细滑柔嫩,引得方泽南不禁颤动双腿,抬起细腿环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