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h】四、青蹼辗转髀心甜(1)</h1>
他低沉沉的声音一直绕在耳边,热息缭绕、情意缠绵:
“乖乖忍忍”
“一会儿就舒服了…”
骗人!
莉珩从小练舞,开软功压脚背吃过那么多苦,可没见过他这么能折腾的。提着她两条长腿,从温柔体恤到放浪形骸,真是让她尝了一把滚油沸水、酸甜软滑。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直在流水,等他真的吻到她下面的唇瓣时,莉珩觉得自己已经浸在一汪水里了。
脑子里是轻飘飘,暖洋洋的,可心里却燥。他怎么这么会亲,先是隔了蕾丝的内裤轻轻地触。她又湿又滑,他又软又暖,中间隔着一层蕾丝,他的气息像春风酥酥地拂过去,她的雨就纷纷落了下来。他手指揉过她的腿根、内侧、外臀,又好整以暇地滑到腰窝去揉抚片刻,然后向下一勾,就把水淋淋的蕾丝内裤拉到腿窝,却也不流连,又从外臀侧面吻回去她内侧、腿根,边吻边趁她难耐时把她两条没了遮挡并住的腿转开。
莉珩从小学舞,内胯本来就能开,被他一掰,腿心送到唇边,倒像九月吃蟹时把膏翻出来一样任人采撷。 他的唇舌也像沾了陈年的好红醋,不仅酸、也甜、还麻痒。一口吮上去,一阵电流从腿心顺着尾椎就窜了上去,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哭喊了一声,于是紧紧咬住嘴唇,可他还不放过她,抬起手来用拇指把她的唇瓣抚出来,然后就顺着嘴角、下巴、侧颈,一路揉到锁骨、胸口、乳尖……
祖慈觉得也许二三百年前,布歇就是照着此刻她的模样作画的。
他已经禁欲一段时间,此时眼看着她在自己唇舌间绽放开来,盛宴当前却不能餮足,他又何尝不是水里火里走了一圈,整个人似乎被探进脑子的欲望扯成两半:一半是红了眼睛的野兽,全身上下的感受都凝在一道玉锋上蓄势待发;另一半是冷静的艺术家,眼前粉光惊艳、酥玉嘤咛、蜜汁淋漓,正该慢慢调教挑逗出百千姿态,幻化画布上万丈浮光——
是心有猛虎,却细嗅蔷薇。
亲手栽培的蔷薇盛放,祖慈的心中是无底线的怜惜。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不能尽兴,决意要让莉珩初次的体验驰魂宕魄。定了定心神,他压下心头噬人的饥渴,又去亲她下面。春风带了温度和力道,转为缠绵悱恻、杏花雨浓。只唇瓣的轻捻慢挑是不够了,舌尖也带了力道,拨开她层层花瓣,一寸寸细细地揉。他吃得用心,也忍得辛苦,低低的呻吟把鼻尖热气烫在花蜜湿浓的蕊心上,莉珩禁不住抓着枕头,无意识地把身体弓起来又放下去。长发黏着身上的汗,细细碎碎地扎着她背上、腰上泛粉的皮肤。全身都是痒,从上面到下面,从外面到里面,越痒越软越湿,三分的舒服,七分全是折磨!
他从她的花瓣吮吻到花心,小小的蕊被蜜润成一颗甜而饱满的圆豆。他一碰,她就抽着气息整个缩起来。他又得一层层抿开她,手也顺着她腰臀揉捻,指尖不时拂过腿根臀缝,泪眼朦胧的莉珩就听到自己的呻吟起伏。他又吮她花蕊的甜豆,一口一口,把红豆化成了软甜细腻的红豆沙。莉珩不知道那密不透风的热烫是自己的还是他给的,只觉得浑身抖成一团,连牙根都酥,像就要化在他唇舌之下。
他揉着她臀片间细腻敏感的肉缝,又一口一口揉她的花心,抿着,捻着。祖慈忽然低低喘了一声,热气喷薄,他忽然紧紧掐住莉珩的胯骨,加力一吸,甜汤稠浓瞬间灌了满口,林莉珩哀鸣一声,刚才软甜的花径迅速紧缩,整个人颤动着抖成一团。
她觉得自己神魂都碎了,融化在一包蜜汁里被他吸得干干净净。刚才那一道道电流,窜上脊椎直抵天灵盖,是从哪儿来的呢,肯定也是从他身上送出来的。从动心那一刻起,他们早已经两片互相吸引、迟早要合为一体的磁极,有些感受是共通的、互补的。他浑然忘我,她就神魂恍惚,再缠绵缱绻也解不了骨头里稠密的痒。
她痒,他也痒,她知道的。
她抬起酸软热颤的手去摸他。
他用尽理智去和十年的期盼对抗,心力挣扎的每一秒里都是她另一只滚烫的小手探进他的衣扣,娇软地唤:“祖叔叔……”
“莉珩”,他脑袋发胀,心跳地那么快,赶紧把抚在胸前的手也握住手心:“莉珩,今天不行,叔叔不好,是叔叔不好”,太阳穴和身下似乎连在一起,被同一根线扯着,一突一突又是胀、又是疼:“今天没有安全套,我不敢碰你。”
“安全套”三个字像一阵微风,略微吹开了莉珩混沌的意识。她的手顿住了,胸口起伏也逐渐平复下来。含水的双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咬着嘴唇,皱着眉心,像是在回忆什么。
祖慈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呼吸以及太阳穴和身下的胀痛,才又睁开眼睛:“是我不好,什么都没准备。”他又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心里慢慢冷静了,也泛上一点遗憾:“乖乖,是我不好。”
莉珩的手从他手里脱出来,钻进衬衣摸上他腰际,她手心汗津津的,一团软热从腰间皮肤透进下腹,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