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四、青蹼辗转髀心甜(3)-vh</h1>
像一个雷炸在他脑海中,祖慈听见勒着自己的那根线“啪”地断掉。欲望噼啪作响,魔物腾然而起,在黑暗中露出一颗獠牙,附在他身上变得凶狠强壮。莉珩一不防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沉重的呼吸灌满耳朵,锋利的牙锋划过侧颈。她在他突然的激吻下身不由己地颤抖,胸口起伏,刚穿上的衬衫被拽开,贝壳纽扣崩得四处都是,她小小的胸乳又暴露出来,变成猎物被捕食者一口含住,大力地吮吸起来。
“呃呀……”
呻吟被逼出咬住的唇,莉珩被浓烈的欲望逼得无处可躲。她无力地推他肩膀,手腕却酸软地被他另一只手握住,越过头顶钉在床上。她缩着身子想往上或下逃,却被他一手从腰上捞起来,胸口更牢地钉在他唇吻之下。麻痒从胸前红豆化成电流遍布全身,一股股地向着天灵盖和脚趾间窜去,细细的、压抑着的呻吟也在粗暴的啃咬中起起伏伏。
她彻底软在床上,他却硬得胀痛。急不可耐地脱掉长裤,磨人的痛楚终于稍稍有了缓解。长腿刚分开她的,胯已经送出去,湿软花心的温度透过柔软的三角内裤渗进他的下腹和脊骨。林莉珩被他硬热的凸起磨得咿呀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握住细软的手,按在未出鞘的刀刃上。
两个人都哽住了呼吸。
“莉珩……”她从没听过他声音这么低沉沙哑,是往日的清亮和欲望搏斗厮缠后合为一体,粗砺潮湿地磨她的耳朵。他一手撑住自己在她上方,另一手带着她的伸进去,掌心包裹着她的,又让她握住自己,两个人都忍不住长长叹出一口气来。祖慈带着她套动了几下,软热的手心不知所措,却足够让人动情,身体里、脑海里逐渐掀起浪来。莉珩第一次握住男人,手心里粗长灼热,像握住了一条活龙。她跟着祖慈动了几下,觉得他浑身绷紧,手里的肉龙也变得越来越硬,颤抖着像是要活过来似的。她心里有点害怕,忍不住加力攥住,祖慈全无防备被她一捏,来不及回退,整个下腹都跟着一紧,声音也忍不住从牙根漏了出来:“嘶……松…开点…”
她以为捏疼了他,赶紧松了劲道,环住他的腰去看他脸上有没有痛苦的表情。他忍不住想笑,看到她眼里的紧张和羞恼又不舍得取笑她了,就由她虚虚握着,侧躺下来吻吻她的额角:“你就握着别太用力,我先出来一次,不然等会儿控制不好弄疼你。”
莉珩放松下来,整颗心都泡在里蜜水里——他这么疼她,欲火烧身时也先怕她疼。
她忍不住去吻他,记忆里平日的他是懒散的样子,鼻梁轮廓挺拔,天生带笑的眼隐藏了锐气,眼角细细的笑纹中和略显严肃的薄唇。她小时候一直觉得这个叔叔是温柔的、和颜悦色的,比爸爸更能让她有安全感。她从小喜欢叫他祖叔叔,嘴微微撅起来,自然就是亲昵的样子。她自然没想到有一天会陷在这个叔叔无处不在的温柔里,被心里的甜蜜和幸福酥掉全身骨头。
她心里有情,又连着泄了两次身,再不是平时清冷优雅的芭蕾少女,眼角眉梢都是融融春意。小祖慈还在她手里,依然热烫粗大,可握了这么好一会儿,倒不像刚才那么吓人,反倒觉得沉甸甸,肉乎乎的有点可爱。她学着刚才被他握着手套动的松紧和节奏滑动了几下,又轻轻捏了它一下,祖慈一阵舒爽一下紧张,喘出几口粗气,心里只是不够。可小祖慈却又慢慢精神起来,一点一点又变成了刚才那条热狠狠肉龙的样子,顶着内裤支起个小帐篷。
他胀得硬,顶得疼,她却用另一只小手捂住了帐篷尖儿,还一边不识好歹地问:“紧不紧?”一边把热软的手心闷在他的肉眼儿上动了动。他心里涌起一阵海浪,几句脏话堵在喉头说不出来,缓了缓神说:“紧的,也给我脱了吧。”
两人离得那么近,她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映在他深棕色的瞳仁里。他上身还有白色背心,下身脱了内裤就是昂扬的小弟弟。莉珩低头看了一眼,忽然噗嗤笑了一下:“丑死了呀。”
紫红的蘑菇头,圆润膨大,肉眼儿被她揉了那一下,半张不张地含着一口清汁子。菇头侧面的细密密的一圈小小肉粒子,底下就是肿着弹着还在越立越高的一根肉茎。
“乖乖,你再摸摸它”。他在她耳边喘着热气软言相求,说出来的话像一根热热潮潮的小钥匙,从耳道里一下子开了她的窍。莉珩从善如流,一手握住那丑丑的小肉龙继续套弄,一手继续往低,摸到肉龙根浓重的毛发,她手心里本来就湿热,此时福至心灵,像他揉弄她时那样带着力道顺着毛发探下去,祖慈只觉得鼠蹊里电流乱窜,酥麻得忍不住揣着她乳儿低哼。热气喷涌到耳后,乳心被揉得酸软,莉珩腹腔里又开始收缩,手上却得了鼓励似的,继续摸到他凉浸浸的肉囊,然后就裹住轻轻揉弄起来。也许是刚才祖慈带给她的身体感觉太过强烈,此时她柔情满满,动作虽然生涩,两只小手却像放电的鳗鱼,一上一下摸得他心魂出窍,一股软热酸意顺着腹股沟直窜入腹腔和脊骨之间,带着胯都不自觉地耸动起来。
“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