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男人的嘴</h1>
计划书应声而落,娇小的女人被压在落地玻璃上,面前是他的疼爱,身后是万丈深渊。
纪得被动地承受他的吻,狂风暴雨般热烈,将她的魂儿都吃了去。
男人的舌滑过贝齿,探进温热的口腔,搅动出津液混杂的声响,蜜糖般勾人的小舌被吮得发麻。
“唔…呃……”纪得想喊他的名字,可发出的声响尽是娇吟。
小手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抗议,腰间的手愈发紧的环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他胯下凶狠的某物早就硬得吓人了,纪得扭着臀闪躲,来回磨蹭得越硬越大。
他大约是吃够了,总算是松了口,却也是要碰不碰的亲密距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这样才叫接吻,你方才太敷衍了。”言传身教陆老师,合着是亲身教学啊。
“会被看到啦。”纪得怪他,秘书还在外面呢,他就这般胡作非为。
陆禾低笑着,身子轻颤,带动着某物也跟着抖,不上不下地顶着她的小腹。
刚才进门的时候,陆禾就放秘书下班了,这整层楼没有其他人,可他坏心思起了,不愿意告诉她。她顾忌着外人,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陆禾搂着她来到沙发上,带来的点心再不吃就凉了。
纪得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可是他一番心意自然不好推诿。才张开嘴,舌头麻得好像失灵了一般,气得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她倒是解气了,陆禾的欲火被轻而易举燃起来。大手掐过嫩腰,直接横抱着坐到腿上。
这姿势太暧昧了,怎么都不像是正经吃饭的样子,纪得不肯,非要下来,陆禾不从,两人僵持了一阵,谁都不好受。
陆禾被她扭得好不是滋味,而纪得呢,那么一大根抵在臀上,也是慌的很。
一通玩闹,女孩的长发凌乱,红唇嘟起,男人的额间沁出薄汗,呼吸声又重又情色。
“这样怎么吃啊。”她糯糯地抗议。
“我喂你。”
“我…我自己有手啊。”文静的近义词就是保守,两人这样密切的接触,从头到尾都烫得吓人。
“你的手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纪得想起从前有一回,他们相拥而眠,陆禾耍诈非要她用手帮他,手心的触感硕大硬挺,后来被他把控节奏套弄到指尖酸麻才释放出来,爱意盛满双手。
那样情涩的一次手交,时隔久远仍记忆犹新,这会儿被他一句话提醒,脑袋轰的炸开,绯红一片。
“哪有别的…没有,我没有。”一颗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否认三连。
陆禾看着她,笑得愈发开怀了,她啊,单纯的让人忍俊不禁:“你的手不是用来写计划书的吗。”
“计划书,哦对。”她差点忘了这一茬了,今天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工作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没…什么都没想。”纪得矢口否认。
“那你脸红什么。”
一双小手连忙捧着双颊,呃,是有些烫。
“我…着急啊,我的计划书还没写好呢。”说到这,更急了从他身上挣脱了,哪有功夫吃宵夜啊呜呜呜。
陆禾笑着不拆穿她,“我帮你啊,很快的。”
“真的?”让他出手就不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可这些日子被工作折磨得够够的,纪得真起了偷懒的心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禾轻啄她的唇,骗得一本正经。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也就是纪得单纯,真是信了他的邪。
说好的帮,不知怎么的被他哄得回到了公寓,计划书笔记本倒是带了一堆,凌乱摊开在客厅的茶几上,看着是准备大干一场的阵仗。
可他们,却做着和工作无关的事。
娇人儿稍不留心就被居心叵测的大灰狼压在了沙发上,双手被他压过头顶,一条腿被迫勾着男人的腰,任他捉弄。
纪得瞪着惊慌的眸子,明明说好帮她写计划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不可描述的体位了……
双唇被咬得红肿鲜嫩,陆禾贪心极了,手上也不得闲,藕色的雪纺衬衣解开,雪白的乳被禁锢在贴身的蕾丝文胸内,鼓鼓地异常饱满。
男人的唇舌大肆掠夺,每一寸肌肤都要尝一口,洒下点点印迹。
温热的触感含住胸前的蓓蕾,粉红一朵被吃到绽放妖娆,品着舌尖的香甜,一发不可收拾地啃。
纪得被他猛力地一番吸乳惹得娇喘连连,手指插进黑发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呃嗯…你松开我。”抑制不住的媚叫徘徊在静谧的空间里。
身上的人被她刺激得双眼吃人,愈发不可收拾,包臀短裙堆在腰间,脆弱的丝袜轻扯破裂,男人的膝盖顶到私处,动情的湿润让他骄傲自满。
她真敏感,比自己想得更不堪一折,这样一个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