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春最近心情不错:
丈夫的工作如鱼得水,虽然中午不能回来吃饭,但晚上应酬少了;女儿病也大好,活蹦乱跳地缠着要去郊游;爸在老家种田,这几年把房子盖了起来;公公虽然身子还是欠佳,靠药吊着,倒也无碍。闲暇时,邀婆婆过来吃饭,看老人逗逗孩子,也是享福。
她甚至学起了化妆。
没钱买贵的化妆品,但淘宝上十块二十块的眼影口红多了去了。加上她姿容尚可,随便弄两下子的确是精神许多。生活不是用来妥协的昨天微信上面的推文,她觉得相当在理。
文艺风、斩男色、初恋脸、平价好物周景春与所有女人一样沉浸在这些标签之中,并为之乐此不疲花花花!买买买!钱赚了就是拿来用的;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她爱这个声色犬马的世界,尽管以她的文化程度并不知道声色犬马出自于《历代论·汉昭帝》。可有什么关系呢?人活着,不就图个开心快活嘛!
她美滋滋地想,然后穿上今天刚到的性感内衣,到卧室去找丈夫。
付砚正在看路弥的朋友圈。
没有乱七八糟的转发,只有三个月前在洱海拍的背影。
白裙黑发,蜂腰细脚。
他看了好久。
突然,从背后贴上一块肉。那块肉顺着脖子流下来,凑到眼前,笑眯眯地。
看我新买的衣服。
女人含羞带骚,托着两个硕大的奶子挨着他坐。付砚看到她大红色蕾丝文胸,以及肚子上的妊娠纹。
睡吧。
他关了手机,翻身拉被子。
周景春不让。大步一跨坐在付砚裆上。两个硕大的、喂过奶的奶子晃荡荡垂在胸前,蕾丝下面的乳晕又大又黑。付砚看着她。周景春也不再装,赤剌剌让他看。
都两个月了;再不做,我都要长闭上了
付砚听了好笑,但还是懒得理。
给我松松呗?
周景春装可爱,挤眉毛使眼色。看着矫揉造作的妻子,付砚终于开口:自己找根黄瓜捅捅。
这怎么成?这教别人知道了,说我男人还不如一根黄瓜!
那就自己弄
让你操逼又不是叫你去死!?
周景春急了眼,方言都冒了出来。付砚无奈,闭上眼睛睡觉,周景春却扒了他的裤子,直接把软肉塞到自己穴里。
刚开始,那坨东西半软不硬;到后来,便也直挺挺地立住了。周景春扶好,蹲在男人身上上下动。紫黑粗棒插入紫黑的肉逼,不一会儿,就有了水。
啊、啊、啊
乳晕又黑又大,在付砚眼前晃来晃去。
忽地,想起路弥。
雨雾里,小小的一只。乳鸽儿似的。
那个人的皮肤尤其细腻,摸上去缎子一样;长长的头发总被自己压住,稍微一扯就要喊疼对,除了头发,扯到小豆豆她也是要哭的;嘤嘤嘤地覆在耳边撒娇,勾着脖子不放他走多美的人啊,连逼都是嫩嫩的粉;鸡巴顶在里面又滑又紧,操到点了,吸得他脑筋壳儿都疼
梨花香。
哈啊嗯啊
妻子兀自高潮,他生理性地射精乳房下垂,鸡巴下垂;精子下垂,膀胱下垂;
明天早上,吃什么呢?
由于年底国务院水十条的发布,水务局和总规院的合作项目越来越多。高校参与的力度也逐渐加大。路弥得了导师指示,开始常驻水务局协理事务。
某日上边临时召开务虚会,要求两小时之内到场。路弥慌慌张张拿着小包往校门口跑,结果发现黑色SUV已经等在了那里。
上车。
付砚今天一身劲黑色皮夹克,肩宽体阔;一头硬茬子短发挠得路弥心痒难耐,应该是刚剪了头。
走。
两人言语简短,却十分默契。相视一笑,便油门猛踩扬长而去。
赶到水务局门口,路弥先在后门下车,乘电梯上楼。到了七楼会议室,同事们到的七七八八,有的无精打采地翻资料,有的低头刷抖音。
路弥找了个角落坐下,刚玩了会儿手机,便有人在头顶问:
您好,请问这儿有人吗?
付砚笑得礼貌客气,完全不像才在车里偷了香的男人。
装相!
路弥乐得不行,却故作高冷:没人,你坐吧。
付砚坐好,高高的背影挡在路弥左边,右边是墙,完美地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主讲人在台上高谈阔论、吹逼吹水;下面的人昏昏欲睡,不问红尘。路弥偷偷往上瞧,却发现付砚也在看他。深深的眼窝里,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嘶
大庭广众的场合,隐秘暧昧的角落。明明是如此正式严肃的场合,偏叫他起了坏心思。男人皮夹克蹭在路弥裸露的手腕凸起,激起一阵轻微的鸡皮疙瘩。她咳了咳,,偏过头去,撩起耳边头发。付砚笔掉在地上,捡起时,薄唇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