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国师抖三抖(2)H</h1>
席间无话,只是不知为何姜彦听了惊尘的话后一直在一大口喝汤…也许是被他惊人之语噎住了?惊尘一张面具从不离脸白修瑾和姜家俩兄弟自然很难看透他的情绪。而灵韵这么多年很久没听到这么直白利落的话语,整个人一副失去意识的模样,麻木地给自己塞着饭,机械的吞咽了好几碟小菜。
吃完饭后,人手一杯茶,相顾无言。
“……”灵韵默默地看着惊尘。
“……”惊尘面无表情地回望。
遭,尬聊了。
灵韵木然地接受不远处白修瑾非常不善的视线,真的悔不当初。她连惊尘脸都没看就为色所迷自作孽,戏言让他做男宠…现在真的心好痛,她当初就该直接洗了记忆一了百了,带回这么个坑货回来让她在也没办法气定神闲地调戏自家大宅里的面首们,三百多年来的潇洒出尘全都落空,久违的感受到羞愧之情。
“唐灵韵。”白修瑾忽然开口,打破这一屋子的安静,灵韵下意识摁着额角:“我在…”
少年一身和她相配的红衣,却比她更张扬也更艳丽,生机勃勃。他把玩着茶宠,托腮看着捧着茶杯的灵韵,语气懒洋洋的:“之前的那些事儿先不管,唐灵韵唐大人,离开四个月,带回达官贵人才能享有的影卫做男宠,还这么奢侈请隐士名师给男宠做先生,从天牢里提人,住在深山远离尘世,仆从上百出入奢侈,身负灵力,姓唐……”
“死女人,还藏么?”那张漂亮的脸愈发妖冶又带着笃定的自信,非常光彩夺目:“就算我和姜兄二人一直呆在泠山府邸不闻外世,但也能将你的身份摸了个七七八八。喂,是你自己招,还是我给你揭?”
姜阳敛眸饮茶,语气淡然又平和:“唐姑娘不喜欢藏着掖着,许多事情还是能一目了然的。”
本来是打算她回来就摊牌的,谁能想她半路带回来个噎死人不偿命的冰块儿男人。虽说做她面首不过是各取所需,但是姜阳姜彦还是有些莫名的微妙……白修瑾当天是气得夜里放话警告他们二人…俩兄弟谁敢私见灵韵他白小公子就弄死谁。京城纨绔子弟的飞扬跋扈可见一斑。
姜阳姜彦自然也没那么眼巴巴的凑上去讨好。即使已经成为面首……他们也做不来这种事情。教导他们的颜老和方老都是难寻的明师,四个月的学习中他们发现这两位老师都对灵韵这个放浪的女子推崇备至,言语间非常尊重——明明那只是个淫荡奢侈,不着调的女人而已?他们眼中的灵韵和先生眼中的灵韵截然不同,一来二去,巨大落差使得他们在灵韵回来后心情十分复杂,又有白修瑾威胁在前,他们乐得顺水推舟迟了三日再见她。
灵韵放下茶杯,轻笑:“知道就知道吧…这不重要。所以,今晚谁侍寝?”这才是要紧事!!
破罐子破摔,她要吃肉!谁管你们的小心思啊!
“……”
“……”
“……”
白修瑾冷哼一声,吸引了她的主意。
灵韵讨好一笑,期期艾艾道:“白修瑾…四个月不见,我挺想你的…特别想你。”
她神色特别真诚。白修瑾听她这么直白的一说,不由呼吸一滞,身体稍微往后仰了仰——“你…”
啧,真好撩。
“你今晚会来吧?”这女人就公然在三个男人面前跟他调情,可白修瑾却一下子红了脸。显然吃不消。
惊尘无声无息地退走,姜阳默然饮茶,似乎并不在意,姜彦微微蹙眉,对这番景象到底是排斥万分,手里的杯子被他捏紧了。
想?惊尘走在走廊中,讥诮之意流转于眼底。唐灵韵这个女人四个月来分明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永远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她会想谁?白修瑾这三日来给她甩脸色,摆明了是在乎她,可她也不见得多关注……无情无心,死气沉沉的女人…等等,死气沉沉?
少年忽然顿住脚步。
他忽然了悟自己对灵韵这几个月来的厌恶。按说往常,他其实也不会多排斥一个放浪的高官,表现的那么情绪化,但偏偏灵韵的一举一动让他非常反感,明明她的作风比起他过往所见根本算不上什么。如今深究原因,他忽然意识到,那个女人,无论是身处皇宫还是在自己的府邸,一颦一笑,她都像是个死人。她这么欲壑难填,可深了看她的眼睛,里面却永远都是缥缈的水雾……永远空荡荡的。
“……”
不要再想下去了,这不可深究。惊尘遇上仆从,在他们的引路下向着自己的院落而去,压下心口忽如其来的惊悚莫名。
很好,老顾一把年纪不用着急赶路了。灵韵一个照面拿下了白修瑾,今晚就能吃肉,心中满意。也懒得理会忽然离场的惊尘和不做声的姜阳姜彦在想什么,她施施然离开了房间朝着自家小院而去。
姜阳带着姜彦,等到灵韵走后许久,才出了屋。
“阿彦,你做好准备。”姜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如玉的面庞有些许担忧:“此次唐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