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被按着喝了半品脱的精液</h1>
曼努埃尔的处子元阳,联想起来比起女人的淫水要直白许多,它不甜不涩也不骚,有点苦有点咸,和这家伙臭汗腥热的粗黑肉棒不同,口感和味道都有点像生鸡蛋清。
不过,这种刚射出来,黏乎乎的、半透明状的乳黄色凝块,比起蛋清,更似浓稠的蛋黄。
旺达不喜欢吃鸡蛋,更何况是被逼着生咽了足足半品脱的精子、前列腺、睾丸液、精囊液组成的‘蛋液’。
直到对方完全在她嘴里射完后,小公主的脑袋才被松开了钳制,甚至暗红如松茸的饱满龟头离开唇齿瞬间,怒峙的肉茎又榨出残余的浊液,射在女孩苍白绝意的脸上。
“呜……哇……”
获得人身自由后,小姑娘十分抵触地迅速撇过头,脸上盛怒不止,一双蓝眼里的愤恨如利箭,和不久前对他的神色截然不同,那硬若顽石的直汉看得心直发抖,几乎被深深刺死了。
她撕心裂肺、响彻屋内的干呕,恨不得把胃都给吐出来,可仰躺着咽喉不能排出稀饭状的浓稠异物,只会呛得鼻孔都流溢了男性的不满液体。
“别碰我,你这狗东西!”
在曼努埃尔揽起他的小女人给她拍背顺气时,雏妓忽然躲着钻进卡帕斯的怀里,他手脚僵直,有如被一记落雷击中了身躯。
他那长发兄弟心底却有莫名兴奋的颤栗涌起,温暖洋溢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几乎是下意识地接住了旺达,紧搂那投奔他的羊脂玉体,两人的性器因此结合得更紧密,几乎要破宫而cao。
表面堆叠得粗糙的龟头棱刮过嫩红阴道的每一条褶皱,捣弄着早就漏出来的滑凉精液,粗硬坚热的鸡巴施虐一般顶到小屄的最深处。
她像小奶猫一样哀叫起来,露出很是吃痛受罪、一点也不享受的惨兮兮模样。
可卡帕斯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满眼看到的都是女孩红肿撅起的穴眼儿,随着大鸡巴的抽插而内陷外翻,充血的阴唇像吐涎液的蜗牛颤动着来回套弄自己的肉棒,有淫靡骚味的血水被龟头搜刮出来,顺着白皙丰腻的小屁股流到床垫上。
旺达的面孔贴着兄弟会副手的胸膛,像逃避危险却误入绝路的鸵鸟,低低的啜泣声在涨到极限的大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深入cao穴中越来越微弱,低垂的眼角却几乎是用一种鉴赏和玩味的眼光观察着旁边的曼努埃尔:
那死刑犯的胸膛起伏着,两个铜棕色乳头直直挺立,他大喘着气,肋骨张开,腹内呼吸的幅度像是在颤抖,一滴滴咸汗顺着精赤条条的肉体滚落而下,坚硬的畜物射精后有些萎靡的半勃起,阴囊收缩成两颗硬硬的石块。
这小伙子是乡下长大的粗人,不擅与人打交道,更不要说应付娇滴滴的女孩子,被天仙似的雏妓时而示好时而反抗的表现弄得患得患失,心理的防御堡垒已经不攻自破了。
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近乎扭曲,烛影投在颅骨深邃的眼窝上,看不清灰绿的眼睛,这是一种富于雄性诱惑力的危险,能让任何女性心房砰砰直跳,除了某个小家伙。
眼前两个有举鼎荡舟之躯的壮汉身高八尺,棱棱阔面不笑时显得冷酷——甚至是残酷,那是对鲜血、残肢与死亡惯常麻木的表情,但凭着直觉,旺达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将会很轻易被自己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