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ao不够要把她带回大本营</h1>
旺达已经把两个大屌铁血战士搾得差不多了。
曼努埃尔不必说,在她嘴里那次已经把子孙囊里的液体精华一股脑地缴纳上贡,几乎一滴不剩。
此人本是某位农场主集市买来的奴隶,割掉惯行鸡奸的老爷命根子后被关进死牢,行绞刑时刚巧碰上兄弟会闹事得以趁乱逃脱,出来后不仅刻意晒得黝黑如魔鬼,又在损毁的左胸皮肤(死刑犯要在心脏处盖章)纹上骷髅掩盖烙印,除了瞎子太婆,没有女人肯靠近他。
现在遇到一见钟情的对象,雄浑有力的持续射精就长达3分钟,闸门拧紧后还掐着龟头蹭小女人的脸滴净输精管的腥臊之物,几乎像公兽标记一样要让她内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卡帕斯稍微难把控一些,要不是天生阳物暴虐,他是决计不缺女人的,对异性的身体虽谈不上了若指掌,却也早已摸索出一套标准流程,可以让自己尽量延迟性交时长,不像他的兄弟那样,还没真正得到真正的乐趣,就已经鞠躬尽瘁了。
虽说如此,可在幼细度如婴儿嫩滑的阴道,被他盘踞无数丑陋如瘤、狰狞纥立着血管的鸡巴强硬分开前,他已射了两次,不算上把小公主剥至全裸、露出体莹如玉女体的时候,早在初次碰面,看那嫩萼柔葩的小嘴轻撅,说“请让一下”,暴涨着狰狞无比的物事便已到达了临界点。
只这样便让杀人不眨眼的剑客像触电一般,身体硬直如被定住,腹肌一下下抖震,炙热的精液全数喷射了出来。
股间盘虬的卧龙就像春天解冻的泉眼,一边抚摸女孩的细细蓝发,沉浸在柔软的温润触感同时,铃口抑制不住地肆溢横流着浊液,好在有严实的风衣遮挡住下体的湿漉痕迹,敌人的鲜血也覆盖了雄兽发情般的强烈体味。
可是直到现在,鸡巴刚一从小屄抽出来,囊袋就发胀得痒的不行,股间半勃起的肉具很快就若矛若杵地坚挺竖立、手不能捱,只想再次让迫窄的血腥肉蕾像堤坊那样崩裂、坍塌。
这个看上去被嬲弄到淫靡,已经合不上的裂口,是他爱欲的诞生之地,同时也将是他的绝命之地。
卡帕斯也许并没有爱上这个雏妓,毕竟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只要一息犹存,就决不会让对方受到伤害,而他却正在确确实实地在残害欺凌着弱小之躯。
亦或是,因为他病得太重太厉害了,以至于不能面对自己只会是小旺达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过客,只能用冒昧放肆的行为在其未开窍的心中留下痕迹,就算是累累伤痕与阴影。
这个清丽甚于妖艳的童伶,虽然眼下看似孤苦无依、楚楚可怜,却远并非他们所能掌控的,也许只有他——卡帕斯突然忆起了兄长一样的首领赫尔曼,想到对方是如何老谋深算、精谙世故地让黑剑兄弟会发展到如今的宏大规模,也许求助于他......
可是把绝对神圣、漂亮到让人骨软筋麻的小王女带到全是汉子的大本营,无异于把初生还没睁眼的羊羔丢进一群饿得头冒金星的虎豹狼狮嘴边,刹那间就会被拆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她将永远没有休息时间,身上只要是有洞的位置,都是会被野兽般的交媾、种马一样粗鲁原始的cao个不停。
可男人啊男人,似乎永远不明白,被自己误解了源头的那些欲望,恰恰最牢固地控制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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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曼努埃尔没被爆过菊,他在那之前永绝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