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喜欢我的</h1>
「 所以,你喜欢的是?」
「巧克力。」
「炸薯球。」
「脑浆更好。」
「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安妮安妮安妮。」
又是一轮昏天暗地的激情之后,共生体抱着他乏力得睁不开眼的小宿主走到敞亮客厅,将其放在了那张白色Chester沙发上。
Chester的灵感来源于英国殖民时期的乡村俱乐部,是欧洲皇室的御用家具,软玉温香的美娇娃被那顶级皮革温柔包裹着,象牙色肌肤与复古隽永的白色菱纹相得益彰,柔顺茂密的灿金长发被那蓝色天鹅绒靠枕映衬得愈发耀眼、轮奂辉丽。
毒液默默撇开脸,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例如怎样咬掉那始乱终弃恩将仇报的前宿主的脑袋,否则他又忍不住想继续方才的事了。
不行,得让小雌性恢复过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生命异类自从领悟到他对安妮的心意后,就已单方面把这人类幼崽当成自己的配偶来对待了,而不仅仅只是提供住处和饮食的宿主。
因此如今再去看那如新月皎洁的腿根,比起汲取两瓣娇凝露绽、一翕一张的银红花苞内的扑鼻馨香,他更渴望探寻走访那润滑温热的窄索幽膣,无限度、永久性地,让那湿漉漉的嫩肉因他而幸福地收缩颤抖。
最令毒液回味无穷的是,明明已经快到极限,她澄蓝剔透的眼波充溢着珍珠似的泪花儿,还摇曳晃荡着小身体,抽噎娇啼地让自己cao得再深、再快、再猛力一点儿。
丝毫不矫情做作,像朵平日里隐匿栖息于簇簇梨花堆的冶丽海棠,只因他而心花怒放,就连高潮时扒着自己又抓又挠、拳脚相加,都让共生体觉得他的小雌性简直迷人得要命。
依仗着透知对方生理的底线,即便那张红艳小嘴嚷嚷着“撑死了”、“不行啦”,生命异类却不为所动依依不饶的翻犁媚肉、甚至趁对方沉浸忘情之时稍稍刺破了深处娇蕊。像一头搁浅荒漠、迷失星际的鲸鱼,如此荒谬可笑地,将幼女胎藏错认为它未能抵达的深海,探头探脑地巡视它必将盘踞的永恒家园。
是的,既然安妮是他的,那么女孩身体所有能容纳自己的部位,他都会逐一探索开发,沾染上独属毒液的气息。而总有一日,对方会彻底习惯被他无时无刻填充塞满的感觉,无论是细嫩阴道,还是那稚幼子宫,亦或嫌弃抗拒他的小嘴儿,反正他们之间交流又不需要说话。
兴许是命运三女神看不得这么个黏了吧唧、龇牙咧嘴、黑不溜秋的单细胞生物,暗地盘算着要将那一无所知的小女孩步步侵占,于是在毒液沾沾自喜之时,给这过于顺利的情路上布置了好些障碍,和旗鼓相当、甚至技高一筹的竞争对手。
待到安妮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广场饭店顶层阁楼的景致极佳,三面洁净剔亮的窗扉所展现的观景广角,可以从曼哈顿上东区第59街遥望皇后区大桥的对面。
矗立街边的楼厦灯火诉说着这座不夜城的纸醉金迷,它们在这幽蓝的夜幕交相辉映地簇拥而至,为黑暗之女绯红遍覆的雪白胴体镀上金缕银丝的薄雾,不染俗媚,却艳光四射,又因不谙世事的澄澈眼神而灵韵犹存。
“啊,你饿了呀?”
小雌性似乎对和他聊天没有多大兴趣,依旧朝那落地窗上的玻璃呵气,专心致志地用手指在上面涂涂抹抹。他凑近了看,画的是一头熊,哼,又是那见鬼的提伯斯。
“说起来,我还不怎么了解你呢。”安妮终于施舍地给了几分关注,瞧着那莫名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画作的外星宠物。
接下来便是开头的一番对话了。
“什么嘛。。我问的是吃的。”金发小萝莉的脑海里被自己名字给彻底刷屏,整个人都不好了,揉着太阳穴嘟嘴道。
“宝贝儿。”
毒液从宿主内心敏锐捕捉到了倏忽急逝的东西,顿时,比纽约夜色更低沉撩人的嗓音猝不及防在女孩耳畔奏响,携着滚滚呼啸而来、势在必得的磅礴气势。
“嗯哼?”安妮被那声音震得浑身都酥麻了,无意识地回应。
“你也喜欢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