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真是个舔狗</h1>
「你眼内嫁接了
给森林指路的嫩枝:
与目光结拜姐妹,
能让黑色抽枝发芽,
长出花蕾。」
那个夜晚,毒液第一次体验到活着的感觉,或矫情点儿说,焕如新生。
从共生体始祖、远古魔神纳尔手中被创造出来,并不是毒液的诞生日,从那以后的几十亿年里,他仅仅是侵略吞噬无数星球的傀儡军团中的一员。
那炼狱般荒凉芜秽的共生体母星亦称不上他的家园,不过是将共生体最黑暗的历史和秘密,连同他们的独裁者一同埋葬的牢笼罢了。
在他的安妮之前,毒液有过两位人类宿主,韦德威尔逊和彼得帕克,结果无一例外为他们所抛弃。
虽说死侍那家伙是出自好意,担心他的疯狂侵蚀自己,共生体对这位宿主的决定倒也不置可否,可究竟也没和他产生什么革命友谊、生死羁绊来。蜘蛛侠就更不用提了,生命异类对他唯一残留的感情,是深恶痛绝。
造化弄人,毒液最糟糕的一天和最幸福的一天,相距仅仅不过24小时。
在这纽约曼哈顿广场饭店1809号套房内,黑色共生体第一次降生到了世界上,在这之前,他只是作为武器、防具、急救包和万能药生存着。数以千计的宿主或是惧怕他,或是利用他,即便试图和他友好相处,也不曾发自内心的给予这单细胞生物平等的地位。
而安妮不同,他可爱的小雌性,他口是心非的宝贝,虽然倔头倔脑地用“宠物”这个字眼定位自己,但毒液知道这不能怪对方,她还只是个孩子——对于年龄以亿为单位的共生体来说,尤为如此。
悲惨的过去使黑暗之女的时间停滞在8岁那晚,也曾让她一度迷失在了永恒的天真里,可安妮最终选择直视梦魇,因此得以打破诅咒冲脱束缚,来到了异世界,从而得以与她命中注定的伴侣相逢厮守。
当然此刻的毒液尚不知道这‘伴侣’后,还要加个‘们’,不过,预知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尤其对于那些坏消息。
所以何不把握当下、只争朝夕呢,特别是他的小雌性还郑重其事讲出了这样一番话?
“我不懂你说的,毒液。但是......我喜欢和你做那种事。”
“还有......如果你不背叛我、又乖乖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这两句话让共生体乐晕了、美滋了,整个都膨胀了,心灵链接让他能感觉到小宿主所说每一个词都是发自肺腑的,她是真的准备好了接受他。即使不是作为伴侣爱人,而是逐步建立信任的新搭档,可朋友和伙伴,对于安妮来说,比什么关系都重要。
共生体现在兴奋得全身颤动,全身心沉浸在这陌生、美妙、令人迷醉的幸福之中,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的安妮。”毒液抱起蒙逼的金发萝莉牢牢揣进怀里不撒手,故意凑在她耳边低语,这孩子对自己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说完后,即使伸出滑腻黏糊的大舌头舔弄她的脸,小娃娃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
「我想干你,宝贝儿。」直白露骨的雄性求欢在安妮脑海里毫无预警地轰然鸣奏。
什么嘛,这家伙不是饿了吗?小萝莉暗自嘀咕,不知道从何时起,感觉对方似乎比她更热衷于交配,可是已经餍足到‘腹胀积食’的黑暗之女无情拒绝单身了数十亿年的外星宠物。
“不可以!呀——呸呸。”两只小手费力地抓住了仍旧在脸上洪水泛滥的湿濡肉舌,安妮气喘吁吁道,张嘴时还被对方故意滴进好些涎水。
见小雌性确实快呼吸不过来了,生命异类这才遗憾地转移阵地。
耳蜗、下巴、锁骨、腋窝、肚脐、臀缝、耻骨、腿根、指尖、脚心,像是在给幼女清洗身体,每一处细枝末节都被毫无遗漏的擦拭干净。
未能如愿的毒液退而求其次,从平坦光滑的小腹舔舐至她的双乳、脖子、耳朵,接着往上,每一撂头发丝都浸润得湿漉漉,随后又退回到肚皮,往下吮吸光洁无毛的小阴户,缠绕那两条细白如嫩枝的腿儿。就这样反反复复,从额头亲到脚趾,又从脚趾吻到额头。
如果安妮是中国妹子,她绝对会对“舔狗”这一词深以为然。